,但又没有开口。
她正犹豫间,突然抬头看见面前一盒香粉。
“这是?”
“我是这家的掌柜,这盒香粉是送姑娘的!”
“不用,这多少钱,我买下来。”
鹿铛把她拿银子的手推回去,笑的温柔。
“姑娘是我们店里的常客了,送盒香粉没什么的。你收下,我才敢相信你以后会继续支持我们的生意。”
那姑娘一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梨涡。
“谢谢掌柜,我叫叶文玲,你叫我文玲就好。”
“文玲,真可爱的名字,人也长得可爱!”
叶文玲被夸的满脸通红,她羞涩地扯着衣角跟鹿铛告别。
等叶文玲走了,鹿铛一回头,猛地注意到卢一卫发红的耳垂。
看这样子,那姑娘不是单相思,只不过卢一卫这小子干嘛表现的这么高冷!
“掌柜的,张姨前不久又送来了一盒新品,卖的挺好的,你要不要闻一闻?”
阿水边说,边递给鹿铛一盒香膏。
鹿铛打开来,一股冰雪初融,万物复苏的生机勃勃之感由心头萌发。
淡淡的茶香配上梅花的幽香以及野草的清香,相互融合,交相杂缠。
“这是谁研究出来的?”
阿水挠挠头,脸上悄然爬上两朵红云。
鹿铛一看他这样子就明白了,“小美是吧,等下次张姨来,别忘了跟她说,要给小美多加几两银子。”
“嗯!”
阿水乐开了花,丝毫不加掩饰的笑咧了嘴。
鹿铛看他如此,笑着摇摇头,又看了眼专心看账本的卢一卫,轻轻叹了口气。
孙林平回家后,并没有发觉异样。只是晚上睡觉前,突然瘙痒难耐。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没有洗澡,便挠了几下,结果指甲太尖,一下子挠破了。
看着指尖挂着的死皮,孙林平突然感觉一阵炎热,然后更加难受,只感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游走,并且不停的啃噬他的骨头,他的肉。
“来人啊,快请大夫!”
孙林平像只蛆一样,在床板上不停的蹭着,他企图如此来缓解自己身上的瘙痒。
但是鹿铛下的毒,岂是这样好解的。
孙林平非但没有感觉缓解,反而身体更加难受。
好不容易等到了吴大夫,吴大夫放下药箱,为他诊脉。
可片刻后,无能为力的摇摇头,“这病甚是蹊跷。我也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痒,痒死了……”
孙林平一边大叫,一边掀着桌子砸花瓶,顿时,屋子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可这样并不能缓解他的痛苦。
吴大夫看不下去了,“这样,我先给你开点药,洗个药浴!”
“快去!”
太难受了,孙林平现在恨不得剥下自己身上的一层皮。
他挠啊挠啊挠啊挠,不到片刻,能抓到的地方都被他挠破了,一片血肉模糊。
日子一天天过去,鹿铛闲暇之时做好了在暗阁门口答应那黑衣男子的药囊。
只不过十五日的约定时间并未到,所以她便把药囊贴身带着,并没有挂去城西破庙口。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便是去看大娃和小果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