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人都很纳闷,王爷从来不带女人回王府,但这次却破例带了一个回来,而且据说是从相府抢过来的,抢过来做侍女,但奇怪的是,既然是侍女,又不让她做任何事,只把她丢在后院中的僻静小屋内,不闻不问,更奇怪的是,每当夜阑人静,下人起来夜尿之时,便会见王爷俊逸的身影,在那小屋外徘徊,想进又不进,最后恨恨离去。
于是府中下人都觉得王爷病了,而且病得不轻,那种病大概叫做相思病,可问题是人就在眼前,还相思个啥?
景凛坐在书房中,书桌上公文无数但却无心批阅,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抓”她回来已经三天了,从第一天她站在门外淋雨,央求他让她去见她家人他没有同意之后,就没再见到她了,本是想让她尝尝被人忽略的滋味,但她好像毫不在意似的,根本不主动来求他,求他也是因为那毫不相干的“家人”男子汉的自尊顿时被打得七零八落。
不见就不见吧,世间女人无数,美女也无数,他怎能为了她,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终日心神不宁。
但无论何时,只要他一闲下来,那张不着粉黛的清颜便会浮现脑中,这种感觉让他很恼火。
他堂堂王爷,怎能为了一个女人毁坏了多年塑造起来的完美形象,最好把她丢出王府,那便眼不见为净了。
“来人!”
“属下在,王爷有何吩咐?”
问冥出现在书房。
“把那个女人给我捆了丢出王府去。”
“女人?”
“就是香宸。”
“可是王爷,她病得不轻,若真丢出去,只怕”
“说了让你把她丢出去,你还罗唆什么!”
“是,属下马上去办。”
问冥领命,正欲离去,却被叫住。
“你刚刚说什么?她病了?”凛冽的眼光扫过问冥,景凛冷冷一笑:“又在玩什么把戏?”
“属下也曾怀疑过她是否装病,所以请了大夫诊断,结果却真是病了。”
景凛微微一愕,沉声道:“什么病?”
“说是以前头部受过伤,颅内有了淤血,而且气血不足,又淋了雨,这会儿发烧咳嗽起来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颅内有淤血?气血不足?她那瘦弱的身躯,确实太过单薄,那日在相府花园中,把她紧圈在怀中都觉得被骨头膈到了,却还了淋雨
看着王爷在书房内来回踱步,问冥鼓起勇气问道:“王爷,要不要去看看”
景凛回头,凛冽的目光再次向问冥投去,吓得问冥噤了声,王爷这是怎么了,自从把那姑娘带到府上之后,便整天阴晴不定的,真是让人费解。
踱回书桌旁坐下,抓起了公文瞟了瞟,心却不知在哪。过了半晌,景凛悠悠地道:“请的哪个代夫来看的?”
“呃,先前是准备去请御医的,后来”
“一个侍女也犯得着去请御医?去请李复道来。”
“是是。”问冥表面恭谨地不断点头,可心底早已偷笑开了,李复道?那可是熙楚的神医啊,亏得王爷与他是至交,否则怎会请得到,王爷嘴上说不犯不着请御医,却让他去请比御医强百倍的神医,真是值得推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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