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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是一回事,**是一回事,理智可以压制住**却压制不住本能,虽然说**是因本能而生,却不相差甚远。
整一俏人儿暴露在空气中,夜怜香双手按在亵裤的要带上,弯着腰,轻轻一退,应声落地,她却不晓得一切都被七夜看在了眼中。随手拾起衣裳,摸了摸木桶的边沿感觉了一下方向,一把丢在了不远的木床上。伸手抄了一把水,感觉了一下温度,脸上浮现出一丝享受的笑容,脸色也是红润,双手扶着木桶边沿跨起一腿,隐幽尽现,却不知道七夜就躲在一边观看这场免费而香艳的大戏。
每一刻整个人都浸在了水中,偶尔抄起一朵朵水花击打在颈上,白藕一般的纤手轻柔的搓推着双肩,晶莹剔透的水珠子落在肌肤上,随后浸像不沾摩擦力一般滑下,仿如缎子一般!
坐在桶中的夜怜香哼起了小曲儿,玩着水花,七夜暗叹了一声,若不是那双眼睛破坏了美感,确实是一个妙人儿。看了一会已经确定这女子不会武功,七夜也没有心情和理由继续看下去。门已经被卡死,想不知不觉的离开七夜是有办法,等她洗好之后离开就行,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心中无来由的有了一阵烦躁,也顾不上惊世骇俗,从柜子顶上跳了下来。
哗啦一声,夜怜香双手捂着胸前**,**已经被两条白皙的胳膊挤的变形,隐约中一抹桃红在双臂之间若隐若现,煞是勾人心神。小脸煞白,满是惶恐与惊慌,双唇分的老大,又不敢喊出来,只是等着灰蒙蒙的眼睛看着七夜落地的那个方向。
七夜从怀中掏出那香袋,握在手中,在夜怜香惊恐之中走到了木桶边上,夜怜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想也是,一个盲女洗澡时候被一大男人在一边看了那么久,她也不指望七夜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是正人君子就不会在一边偷看还不出声。怕就怕七夜不是什么好人,那她的清白可就算毁了。
虽然乱世之人命不如狗,但是寻常人家还是很讲究一些俗事的,她也不例外。
七夜也不多做解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顾挣扎和灰蒙蒙眼神中那隐藏着的一丝绝望,将手中的香袋按在了她的手掌中。
静了下来,夜怜香安静了,出乎七夜意外的放下了另外一条手臂,双手颤抖着将香袋捧在手中,慢慢解开栓在袋口的已经褪色了的丝线,一枚冰凉的戒指瞬间落入手中。
“你是他什么人?”夜怜香平静的问道。
“仇人。”七夜或许觉得这句话挺废,又补充了一句:“嗯,仇人,是我亲手杀死他的。他最后一个愿望,就是把这枚戒指送回来给你,前段时间我事情很多,一直没有过来。”
说出来之后夜怜香并没有想象中的哭闹耍泼,冷笑了几声,讥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抽空来欺负我一弱女子?”夜怜香有点激动,微微颤抖着的睫毛和紧闭着开始逐渐发白的双唇,以及那没有任何焦距却能让七夜感觉到她在怒视着盯着他的眼神,让七夜心烦躁之心更甚。
刚要请辞,夜怜香却丝毫没有顾虑的展颜一笑,语气也很温柔,说:“我能摸摸你的脸吗?还有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只是落在了七夜耳中却感觉少了一丝生气,多了一份空洞。
七夜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却响起她看不见,道了一声不行。
夜怜香没有失望,只是叹了一口气,脸色不是太好。也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没有谁这个时候能好得起来,幽幽的又叹了一声,不顾七夜的拒绝,直接走到木桶的边上,顺着声音展开双手,摸索了过来。
七夜也没有躲,他也不知道为啥不躲开,只是站在那里,任凭她的双手抚摸上他的脸庞。眉毛,鼻梁,嘴唇,眼眶,还有脸颊与下颚,一一被仔细的摸索了一边,夜怜香的神态很专注,仿佛在摸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一样。
很快她腿了一步,转过身跨出桶外,随意的擦了擦身体,将准备好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神色淡然的打开了门,说:“我送送你。”七夜应了一句,两人缓步走至院门,夜怜香又笑了笑,挽起鬓边一丝结在一起的长发,舒在耳后,道:“我会报仇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