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努力,不会让您失望的!”
英子满心激动,把家里最好的房间腾了出来,铺好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忐忑不安地请赫连城住在里面。
赫连城虽然是富家公子,但并不是纨绔子弟,连山洞荒岛都睡过,当然不会在乎简陋,淡淡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王富贵也给北堂深准备了一间房,北堂深让自己的四个手下住了过去,自己跟齐夏挤在一张床上。
齐夏虽然有点尴尬,但是顾忌到人多床少这个实际情况,也不好说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齐夏就醒了,北堂深早已经不在身边。
齐夏想起,她昨晚跟他说了自己和英子的协议,让他帮忙处理一下,或许,他处理这件事去了。
等她洗漱完毕,北堂深回来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齐夏问道,“深哥,怎么了?”
北堂深冷哼了一声,“让赫连城抢先了。”
“啊?”
他脸色臭臭的,“赫连城昨晚已经处理好了,他给王富贵安排了工作,还说要资助英子上学。”说到这里,他突然挑了挑眉,“不过,赫连城不知道英子的父亲病了,所以我答应帮英子的父亲看病!”
他的表情,好像抢到了糖果的孩子,得意洋洋,齐夏忍不住笑出声。
吃完早饭,他们出发离开,英子和王富贵出来送他们,方婆婆没有出现,估计是不想看到齐夏这个儿媳妇突然飞走了。
英子拉住齐夏的手,依依不舍,齐夏笑道,“英子,等你到了a市,记得来找我。”
“嗯,齐主编,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不要再叫我齐主编,叫我齐夏。”齐夏报了一串数字,说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随时欢迎你打给我。”
英子笑得很开心,“好,齐夏。”
齐夏上了北堂深的汽车,刚要出发,王富贵抱着一个小铁箱突然冲了过来,说道,“药,药!”
齐夏看到他手中的铁箱,刚想说自己没有病,不需要那些东西了,但是转念又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难受,于是将铁箱接了过来,笑道,“谢谢你。”
王富贵咧开嘴笑,挥了挥手。
汽车绝尘而去。
北堂深看着怀抱铁箱的齐夏,心里很不是滋味,犹豫了很久,他还是问出口,“夏夏,你知道这是什么药么?”
齐夏摇了摇头,也不瞒他,将自己身体的变化,和注射药水之后的奇妙感受全都告诉了他,他突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眼神暗沉深邃,就像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大海。
她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地强烈,“深哥,你是不是知道这是什么?”
北堂深握紧她的手,一言不发,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