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他又为什么要说?”
夏初沉默的看着邵云琪,她没有反驳,可那样的眼神却也没有接受邵云琪的说法。
“他是骗了你,我也骗了你,可如果这个欺骗对你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原谅就那么困难吗?”
夏初冷笑一声:
“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吗?如果他不骗我,早点站出来保护我,我的孩子会没有吗?”
“夏初,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孩子为什么会流产这个原因不用我告诉你,你怀孕之后乔煜森是怎么照顾你的,你心里比我清楚,换一句话说,他比你要珍惜这个孩子,因为你并不爱他,所以对他而言,这个孩子是能让你长长久久在他身边最好的保障,你都不知道在你怀孕之后他有多开心,虽然我并没有看到,但我想象的出他一定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很多,一定为了你工作的事情发生过不愉快,他能为你做的,全部都做了,没有为你做的,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自责,你真的觉得这个孩子没有保住是乔煜森一个人的责任吗?”
这是邵云琪从小到大第一次用严厉的口吻对夏初说什么,她是邵云琪一直捧在手心里呵护到大的,今天如果不是到了这个程度,他也一定舍不得,因为除了从小到大的情谊,他所亏欠夏初的也太多太多。
邵云琪的话让夏初再度安静下来,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孩子的离开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是她没有听乔煜森的话,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为了公司而失去了这个孩子,她心里的愧疚和悲伤没有人可以体会的到,她明明知道这件事情怪不到乔煜森的头上却还是这样说了,没有别的原因,她太压抑了,太累了。
孩子离开之后乔煜森是她唯一的避风港,那里风平浪静,还有和煦的阳光,清新的空气,让她几乎忘记了悲伤,可是当这个避风港也掀起了惊天骇浪,她下意识的就开始埋怨,甚至将之前所有的委屈也都责怪到避风港的身上,可她却忽略了,如果可以,避风港是最不愿意看她无依无靠的。
邵云琪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沉默中的夏初:
“我知道你现在一时之间无法原谅乔煜森,甚至对于我都有些怨恨,我说的再多也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可是你想想这些日子以来乔煜森对你究竟怎么样,如果你还是无法原谅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邵云琪也离开了,空荡荡的病房里又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亦如她的心,飘飘荡荡的没有依靠此时理智渐渐回笼,她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话过份了,可即便这样也不能为原谅欺骗划上休止符,她想要的,从来就是平坦,可为什么,竟是这么的难。
邵云琪知道乔煜森并没有离开,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况他不会放心,走出病房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处那个正在抽烟的男人,记忆中,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乔煜森抽烟,第一次是他母亲去世的时候,那时他刚满15岁。
他走过去才发现,乔煜森的脚下已经踩了好几根烟头,因为是包下了整个楼层,他并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给其他的病患带来什么危害,他只是需要一种途径来排解心中的郁结,就比如夏初用疯狂来发泄,他不能,于是只好选择这种只对自己有害的行为。
李理一直站在乔煜森三步之遥的距离,这是他觉得最为适合的距离,近一步会让老板觉得没有安全感和威严感,远一步老板会有可能听不到自己再说什么,他注意和衡量了每一个细节,知道乔煜森的一切生活习性,也许这就是李理可以这么长时间待在乔煜森身边的原因。
此时的李理就知道自己就应该像个雕塑一样的尽可能的让自己隐形化,他没有立场对乔煜森说一些什么,同样又不放心他这样状态下让他一个人,看到邵云琪走近,李理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邵云琪也看了他,但李理很快将视线转移开,对他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随即离开。
邵云琪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在心里叹出一口气之后才迈开脚步走向乔煜森,和他并肩而立,在他动手想要重新点燃一根烟的时候伸出自己的手:
“我也来一支。”
乔煜森看他一眼,没理会他的要求:
“不要再因为我打破你的原则了。”
邵云琪苦笑一下,没有说话,夺过他手中的烟盒,取出一只,径自点燃,继而把视线放远,今晚的夜空犹如乔煜森此时的心情,漆黑一片,看不到一点的星光。
今天是默默的生日,祝我生日快乐吧哈哈,还有一个发现,我貌似很久没写h了目测,快了!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