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方蓝如此挑衅,贝雪越来越愤怒。她牙齿都被她咬得噶兹作响!
贝雪抽蓄着眼皮子,愤恨一句说,“好!你有种!路方蓝!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是你自己不识抬举!”贝雪扭头对着身边几个少年说,“哥哥们,今天你们有福了!把这两个,一起办了吧!”
路方蓝一点都不怕,她撩起袖子说,“来呀!有种就来呀!”
那些原本压着聂晓渔的男生,纷纷卷起袖子朝路方蓝走去。
路方蓝看见一个男生走来,她一抬脚,狠命的给了他裆处致命一踢。
那男生当下倒在地上,捂着蛋蛋大叫,“啊——死娘们,敢揣老子蛋蛋!哥们,赶紧把她给上了!”
“对!给她点颜色看看!叫她妈的给我嚣张!”
“兄弟们!上!”
咚咚咚咚——
聂晓渔抓着胸口衣领,躲在边上大声哭喊,“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别打了!”
路方蓝毕竟是个女生,就算她平日里有多么粗野,她也难以双拳抵人家十只手!
不稍片刻,路方蓝被压垮在地上,一个男生坐在她小腹上,一拳头猛地袭上她眼角。
路方蓝左脸处,顿时淤青带血,嘴里也吐出好多血渍!
“贱种!给我死开!”
“嘿嘿,你嚣张啊!你再嚣张点啊!”男人淫虐笑说。
路方蓝咕了一口口水,狠狠吐出去。
“呸你娘屌爷!”
男人被吐了一脸血水,他一咬牙,又是一拳头,打在路方蓝脸上!
聂晓渔看不过去了,她揪着领口,拔腿往包房门口冲去,准备到外面找支援。
贝雪看见聂晓渔不安分,她横身挡在聂晓渔面前,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凶悍的抓着聂晓渔的头发,把她往回扯,“敢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贝雪狠话刚说完,突然。
铃铃铃——
贝雪的手机铃声响了。
贝雪本来不想接电话的,但是来电的人,是她的母亲!
贝雪一招手,那些男生赶紧捂住聂晓渔和路方蓝的嘴巴。
贝雪躲去角落里,接了电话,“喂?妈?找我啥事?我在忙着补习呢!”
“哟!乖女儿,你真认真啊?一天到晚补习补习,你不累啊?”
贝雪一听,她眼珠子一凸,说,“你哪位?”
“呵呵!我哪位?听不出来我的声音?要不要我自我介绍一番那?”说话的女人,此刻正坐在一张软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吹着自己漂亮的手指甲,手里拿着贝雪母亲的电话,淫荡的微笑着,说,“我呢,是你的同班同学,高三下半期,刚转校过来的…。”
“袁筱!你怎么会拿我母亲的电话?”贝雪一把打断袁筱的话,急问。
袁筱乐呵呵的说,“哎呀!是不是在怀疑我偷了你母亲的手机啊?真是的,你可别冤枉我哦!是你母亲,把手机亲手送到我面前,求着我打电话给你的呢!不信,你来听听你母亲的声音!”
袁筱把手机递给手下,手下接过手机后,把手机贴在贝雪母亲的耳侧。
贝雪听见她母亲带着哭腔大喊,“女儿啊!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啊!他们!他们太可怕啦!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啊?”
贝雪母亲话都没说完,手机又被送回袁筱手里,袁筱笑呵呵的说,“贝雪同学!你母亲现在,正在承受着我们家小鱼同学一样的痛苦!”
贝雪听了,嘶声大喊,“你混蛋!”
袁筱掏掏耳朵,说,“别叫得那么大声!我知道我是混蛋!你呢?你来跟我说说,你算什么东西?”
贝雪脸色一绿,整个人都僵在半空中!
袁筱笑着说,“知道现在几点吗?”
贝雪默不吭声,没有回答。
她不回答,袁筱帮她回答,“现在是早上八点!知不知道,舞厅一般都是在晚上五点开始营业!整个Q省,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吧,能有几家?也就五家而已!我要想找出你们的位置,简直易如反掌!要不要我来猜猜,你们人现在在哪?嗯——应该不是在舞厅吧?你们应该不是在包房V107单间吧?你应该,不是带着五个男人进了这包间吧?”
袁筱说的信息,全部都一字不差,感觉像是她亲眼目睹了似地!
袁筱说完这些,突然挂断了电话。
贝雪急大了,她叫了句,“喂喂?怎么断线了?”
贝雪正想回拨过去,突然,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视频通话!
贝雪急忙打开视频,第一眼看见,就是袁筱那邪笑的嘴角!
贝雪大叫一句,“你到底想怎样?”
袁筱懒洋洋的反问,“你先来回答我,你欺负我们家小鱼同学,到底想怎样?”
贝雪憋屈的沉默,因为她没法回答袁筱这个问题,她根本没脸回答!
袁筱哼笑着说,“傻女人!我早就提醒过你无数遍无数遍了!你为什么偏偏不肯长记性呢?非要在我的枪口上耍宝?”
袁筱起身,走到贝雪母亲面前,把她母亲狼狈的模样,放给贝雪看!
“来来,看看你母亲现在什么情况!”
贝雪通过电话视频看见,她的母亲,不但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她的裙摆下,貌似多了一个物件!
这是…。皮搋子!
皮搋子的木棍,深深没入了裙摆中!
贝雪抓狂大叫,“啊——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大疯子!”
袁筱把视频回到自己脸上,笑说,“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竟然会惹毛我这个大疯子?可惜了,你现在就算后悔一百遍,也!没!用!”
贝雪痛哭大叫,“你到底想怎样!快放开我母亲!”
袁筱冷冰冰的说了句,“没!门!”
贝雪无力蹲在地上,抱着双膝哭得稀里哗啦,“求你!放了我母亲!求你了!”
袁筱依然冷冰冰的说了句,“还是!没!门!”
贝雪眼镜一闭,两个泪珠哗啦啦的流在地上,她眼镜一睁,走到茶几旁,用力摔碎了一个茶杯,贝雪捡起地上茶杯碎片,把碎片往脖子上一搁,对着袁筱说,“放了我母亲!我愿意割脉自尽!算是给你赔罪!”
袁筱懒洋洋的说,“我不喜欢你赔罪的方法!你要硬想割脉自尽,那我就让你母亲,陪你一起!”
贝雪无奈极了,“那你到底要怎样?你说!我照办!我什么都照办!”
袁筱沉默了老半天后,她说,“先把手机给路方蓝,我要和她说几句。”
贝雪一听,急急忙忙走到那些男生身边,一把推开他们,扶起地上的路方蓝,又急急忙忙把手机塞给她!
路方蓝拿着手机,紧张万分的看着袁筱。
袁筱笑呵呵的说,“不错!我很满意你现在的鼻青脸肿!要不然,你母亲的情况,也会和贝雪母亲一样凄惨!”
路方蓝吐了一口血水,说,“你这丫头是在耍我呢是吧!你存心叫我进来救聂晓渔?然后被他们压在地上毒打一顿,是吧?”
要是她脸上真的没有鼻青脸肿,说不定,袁筱真的会把路方蓝的母亲,一块儿料理了!
幸好,她还算有良知!只她自己的良知,挽救了自己,挽救了她的家人!
袁筱耸肩说,“我没指使你做任何事,这都是你心里自愿的!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袁筱轻笑一声后,说,“把手机给聂晓渔!”
“哦!”路方蓝吃力的爬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向聂晓渔,把手机递给她后,路方蓝垮了肩膀,无力的瘫痪在墙壁上。
聂晓渔擦着眼角泪水,抽泣着说,“筱筱!你怎么还不来哦!”
袁筱轻声哄了她一句,“我来干嘛?我来了,就不叫英雄救美了!这个任务,留给你房间外的男人做!”
聂晓渔脑袋一昂,说,“他来了?”
袁筱笑了句,“当然来了啊!只是没接到命令冲进房里来罢了!你这个小傻瓜,你手腕上的手表是派什么用场,你怎么忘记了呢?”
聂晓渔惊讶的说,“什么手表啊?我这个小手表吗?”聂晓渔指着自己的手表问。
袁筱无奈吐气,说,“上次不是教过你了?”
聂晓渔摇头说,“太深奥了,没听明白啊!再说,我这边情况有多危险你是不知道,我哪里记得住什么手表嘛!呜呜——呜呜——”聂晓渔越说越伤心。
袁筱又哄了她一句说,“好了,别哭了!快点出去吧!你家男人在门口急的要快把自己身上鸡毛统统扒光了!”
聂晓渔拧干鼻涕说,“小蓝怎么办?能带着她一块儿走吗?”
袁筱挑眉说,“呃——打算再教训她一翻后再放她离开!”
聂晓渔摇头说,“别了吧!小蓝她刚才为了救我,被他们打得好惨好惨啊!”
“这么说,你原谅她了?”
聂晓渔用力点头,“嗯!原谅了!”
袁筱一笑,轻声说,“你原谅也没用!我这边还窝火着呢!把她留下,我还有事要跟她说!”
聂晓渔看看倒在墙边喘息的路方蓝,她咬了咬唇,本来还想多劝几句的,可她想想还是算了。袁筱她应该自有分寸的吧!
聂晓渔三步一回头的,走出了房门口。
在她走出房门后那瞬间,门外,冲进来十几个黑衣人,把房门口彻底封死。
带头的,黑着脸说,“统统跪在茶几旁,把手放在头顶上!不听话的!杀!”
房里,五个少年听见那句气势汹汹的命令,当场被吓得魂飞魄散,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他们乖乖跪在茶几旁,把脑袋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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