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水的和尚摸摸光脑勺,为难地说:“风隐寺不接纳女客,女施主要失望了。”
长鱼溪“哦”一声,笑笑说:“谢谢小师傅告知。如此,我就不打扰小师傅挑水了。”说完转身便走。
打水和尚这才敢抬头,怔怔地望着她飘逸背影,嘴里喃喃:“莫非我遇到了仙女下凡?”
话说长鱼溪并没有走远,而是躲了起来,等挑水和尚打好水,便一路暗中跟着上山。只见那挑水和尚两手提桶,步履矫健,桶里的水不漏不溅半滴,看得长鱼溪心里暗暗叹服,就跟荧幕上的一样,身怀不俗内功哦。
跟到山寺大门处,长鱼溪止步,巡视一番四周,心中意念转换,下一秒便到了庙里,一落地便看见有和尚在劈柴,赶紧躲到屋背,瞥瞥自己的女装,心念一换,刹时女装变男装,云发变束冠,成了一个清灵tuo俗的小公子。满意地看看这身装扮,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看和尚手起刀落,比碗口粗的木柴便被劈成了四五块,每一块大小厚薄是均匀的。长鱼溪看得眼大,忍不住出声说:“师傅的刀法了不得,让小生大开眼界!”
“施主见笑了。”劈柴和尚似乎对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惊讶,憨厚一笑,继续劈柴。长鱼溪好奇道:“师傅,我也想劈柴试试?可以吗?”
劈柴和尚果然停下,看了她一眼,把劈柴刀递给她说:“施主请。”
长鱼溪接过,咦?这劈柴刀真轻。再看刀口,很薄的刀身,就跟水果刀片差不多。这么薄的大刀竟能劈下粗壮木柴?拿过一根木材置于面前,轮起劈柴刀,用力砍下,不想那劈柴刀竟软软地偏向一边,分厘不入木柴。
长鱼溪惊讶地看看刀,又看看劈柴和尚,后者微笑地看着她不说话。这么薄的刀片,这和尚是如何劈柴的呢?长鱼溪立起木柴,再次劈下,仍是跟刚才一样,刀口发软地偏离。歪着脑袋想了想,恍然,不就是靠内力劈柴么?瞧她这猪脑,反应迟钝。再次立起木柴,对劈柴和尚得意地眨眨眼:“这次一定可以劈下。”
气沉丹田,凝神运气,手起刀落,薄薄的刀口如坚铁削泥,木柴被一分为半,两半木柴大小厚度均等。劈柴和尚眼里带着几分赞赏:“施主悟性非常,小僧佩服。”
长鱼溪指指他劈下来的那堆木柴,笑说:“师傅过奖了。我这是小聪明,师傅那是大智慧。我能劈出两段厚薄均等的木柴,却劈不出师傅的一分四五,段段均等,劈柴的同时兼堆积好,师傅真的厉害。”
劈柴和尚这次毫不掩饰对她的赞赏:“施主观察力细腻慎密,难能可贵。”
“呵呵,谢谢夸赞。小生随意走走,打扰了。”长鱼溪作揖yu转身离开,劈柴和尚忽道:“施主,风隐寺景致幽静,但有一处望施主不可贸然进去。”
“哦,是什么地方?”长鱼溪惊愕地问。劈柴师傅为何好心告知她?
劈柴和尚道:“若你看到风隐jin地四个字,那便是不可贸然进去的地方。望施主记住。”
“谢谢师傅提醒。我会注意的。”长鱼溪微笑,离开后院。
劈柴和尚怔怔地看着她离开,心里涌上一种奇怪感觉。难道,老师父所言,真的会出现?
风隐寺建在半山腰的悬崖峭壁处,身在其中体察不到,只有绕到对面,或于其下仰望,方可感受其寺之险妙。最为特别的,还不止这点,令长鱼溪惊叹的是那天然峭壁竟分上下两层,寺在下层,沿蜿蜒小径而至上层,别有洞天,里面竟伫立了一百零八座金罗汉,众罗汉形态各异,栩栩如生,上面,不沾半点尘埃,看得出,每天都有人来拭擦除尘。
俯览众山,长鱼溪又发现一个特别之处,周围峰峦起伏,满山的苍松嫩松,以及其他形态的树木,唯独这风隐山上,山林幽静,却找不出一棵松树!照理说松树能适应不同的土壤生长,为何风隐山却棵松不长?对土壤没有了解,只能心存疑问,或许找寺中的和尚问问,能知道原因。
长鱼溪在寺里溜达一圈,才拦了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和尚问话。“师傅,小生有个问题,不知师傅可否解惑?”
中年和尚看看她,说:“施主之惑,可到山顶,自然有人替你解开。”
“呃小生还没说,师傅怎知是解何迷惑?”长鱼溪惊愕地问。中年和尚深深地看他一眼:“解惑,未必字字尽言。施主,请。”中年和尚手一指通幽小径,擦身而去。
长鱼溪愣了愣神,心下嘀咕,寺庙的和尚是不是说话都喜欢这么高深奥妙?转向通幽小径,走了一段,前面无路,除了山林,便是比人高的草丛,转完一圈山腰,也找不到上山的路,摸摸下巴,看向来时路,莫非被那和尚大叔愚弄了不成?可是,出家人不打诳语,无端愚弄人可是会遭报应的啊!
忽听脚前轻微声响,抬眸只见一只山蛙一步三跳,跳进草丛不见。心中一动,莫非真应了鲁迅那句话: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忽又转念一想,与其这般摸索上山,不如用我的意念物能转换法,省却许多麻烦。随即心念一动,一个眨眼功夫,便落于山顶上。
ps:谢谢众亲们!话说绿绿住的对面楼,有一只公鸡,是一只不正常的神经报时鸡。此鸡中气十足,每天天没亮就啼,平均每隔2小时就鸣啼,每次啼叫的次数间断时间不超过一分钟。话说今早五点过,此鸡就开始啼叫,把绿绿给吵醒,被吵醒后才知道,此鸡多了一个伴,它啼一声,那伴儿就跟着啼一声,大概新来的伴儿fa育未完全,啼叫沙哑有点变调。两只鸡啼吵得绿绿没法睡觉,半夜时又被蚊子叮醒,一夜没睡好,心情烦躁,恨不得手中有支枪,对着窗口把那两只鸡给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