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射向朱隶。
朱隶的手被锋利的匕首刺破,鲜血直流,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表情,仍然笑着跟乃儿不花碰杯,同时装模作样地对刘福吩咐道:“这道菜凉了,你去厨房换一道菜。”
燕王见朱隶走过来,笑着打趣:“是不是馋酒了,闻到酒香忍不住了?”
“知阿四者,四爷也。”朱隶口吻轻松,回望燕王的却眼神略带痛苦,眼角轻轻撇向自己的左手。
燕王何等人,立刻发现朱隶左后侧的侍从神色木然,身体僵硬,一眼就能看出是被人点了穴道,目光下移,见朱隶左手低垂,鲜血一滴一滴流下。
望向朱隶,朱隶用嘴角指指乃儿不花,再撇一眼身旁的侍从,燕王立刻明白了什么事,背后一条脊梁冷飕飕的,他知道朱隶给他解决的多严重的问题。
轻轻吁口气,燕王神色轻松地哈哈一笑:“可是王先生说了,小四现在还不宜饮酒,这样吧,本王就差人给你送去一坛,等你伤好了再喝。”
“谢谢四爷,那在下就不打扰你们的酒兴,先行告退了。太尉,你慢慢喝,在下这就去吩咐厨房,在给你上一道我们明朝的特色菜。”
“朱将军客气,请便。”
朱隶一拉刘福,快步退出中军帐,在帐门口吩咐两句,拽着刘福进了自己的营帐。
“怎么跑出来的?三宝呢?”朱隶在忍不住手上的疼痛,呲牙咧嘴地抓了一块手巾,按在伤口上。
刘福一脸愤怒地看着朱隶,双眼似乎能喷出火来。
朱隶忽然想起什么,上前去解刘福的穴道,可是解了半天不得其法,倒是把刘福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连胸口的两处手感的很好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刘福现在看朱隶的眼神,不是冒火,而是千刀万剐,也不解心头之恨。
朱隶颓然地坐在床上,郁闷的眼神看着刘福:“你不用那样看着我,我真不会解穴。”
朱隶说完,自己却笑了,这话说出来谁信啊,不会解穴,怎么会点穴呢?
“我真不会解穴,前一段时间受伤失忆了,武功全忘了,只有情急得时候才能使出一两招,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使出来的。”不管相信不相信,朱隶自顾自解释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刺杀乃儿不花,我救他,跟他本人毫无关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乃儿不花死了,他带来投诚的一万将士必然会拼死反抗,到时不仅这一万人的死,我们明营派去镇压的人也会死很多,一个乃儿不花,要一万多人陪葬,这样做值吗?”
刘福似乎被朱隶说服了,眼神不再那么愤怒,然而紧绷的神色并没有放松。
“小四。”燕王快步走了进来,看见朱隶按着伤口的手巾都被血染红了,脸色一沉,上去就要踢刘福。
朱隶跳起来一把拽住:“四爷下手轻些,她是个女的。”
“女的?”燕王诧异地看着刘福,忽然一伸手,拽下了刘福的帽子。
一头长发瀑布般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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