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偷乐,朱隶也笑吟吟地看着马三宝:“他怎么下药的?”
马三宝瞪着苏蕊郁闷地摇头:“不知道,小的就是想不明白,水是小的倒的,杯子也是小的的,他怎么会下药呢?”
“他有没有碰过你的杯子?”
“就是倒水给他,他接过杯子看看,就说小的下药了,又还给小的。”
“他接过杯子,顺手就把药涂在杯沿上了,这么简单还想不通,猪呀你?”
苏蕊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乐了。
马三宝一脸通红:“是啊,这么简单,小的怎么没想到呢?”
朱隶站起来拍拍马三宝的肩膀:“多经历几次就知道了,今晚你在这里看好这位苏这位刘兄弟,我去房宽营帐睡,让那位刘兄弟睡我的床。”
“将军你?”马三宝诧然地看着拿起衣服准备走的朱隶,朱隶一笑解释道:“燕王吩咐好好看管,你尽心点。”说着走到苏蕊身旁,低声道:“他是太监。”
苏蕊的脸倏地红了。
朱隶欣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哼着歌走出了营帐。
五月的北平春意盎然。
广玉兰开着碗口大的白花,空气中散着淡淡的芳香,柳树和杨树也抽了新绿,红色的“毛毛虫”跌落路旁。
北平曾是元朝的大都,城市规模颇大,房屋林立,街道宽敞。
朱隶跟随大军踏入北平的那一刻,完全可以用感慨万分来形容。
六百年后的北京,朱隶还是很熟悉的,四年的大学生活,就是在这里渡过。
六百年前的北京,跟朱隶的记忆完全不同,几乎所有的名胜古迹都是定都北京后修建的,而此时的国都还在南京。
古迹啊,朱隶心中感叹,我现在比古迹还古了。
大军从北面的建德门进入。元大都时北平建有十一门,燕王入番后堵死了两道门,只剩九门,建德门是北面两门中留下的一个门。
燕王的王府就是元大都的皇宫,稍微修葺了一下,此时到处张灯结彩,一片欢乐祥和景象。
路上朱能曾悄悄告诉朱隶,这次西征不止燕王一队大军,晋王也率大军围剿,可惜在大草原上转了一个多月,连乃儿不花的影子都没找到,无功而返,而燕王不费一刀一枪劝降了乃儿不花,皇上大喜,在大殿上狠夸了一句,说“靖沙漠者燕王也”燕王这次出征,真大大露脸了。
朱隶听罢哈哈大笑,这事他本该知道,无奈自从苏蕊住进他的大帐以后,燕王借口他旧伤未好,需好好养伤,不让他去中军帐,即使在回程中,也不让朱隶骑马,特别给他备了一辆车,燕王自己每天像上班打卡一样,一天两次到他的营帐来探视他,惹得燕王身边的将领对朱隶甚是嫉妒,其实朱隶有苦自己知,燕王哪里是来看他,分明是来看苏蕊。
只是苏蕊对燕王的态度似乎并不热情,倒是跟朱隶平时有说有笑,态度和蔼。
但朱隶可不敢对苏蕊有任何非分之想,虽然苏蕊有同校花一样的魔鬼身材。但谁敢动燕王看中的女人。
马三宝没两天也知道刘福是女子了,叫苏蕊,看到朱隶和燕王对苏蕊都非常客气,自然也尽心伺候。
为了方便居住,朱隶在自己的营帐里打了个隔断,他住外面,让苏蕊住里面,总不能天天到房宽那里打地铺。没想到穿越了六百年,还要跟女人隔帘而居,而且是漂亮女人,郁闷啊!
将燕王送回燕王府,带着苏蕊和马三宝,朱隶终于站在了北平街头,看着一派繁华的景象,心中高呼:妻妾成群的生活,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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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的大明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