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她反驳,不情不愿的一颗颗吞起该吃的药丸们。
“没有才怪。”俞炎翼才是不以为然。
综合所有资讯,连同刚刚旁听好一会儿的讯息,他可以直接简化这整件事!
“你啊,嘴里说不知道那个烂人心有所属的对象是谁,但其实你清楚得很。”俞炎翼有条有理的分析。“是吕佩颖吧?”
正在吞药的程馥兰差点要让药丸给噎死。
“北七,吃药好好吃,连吞个药丸都能呛到,你搞什么?”俞炎翼嘴里说得凶狠,手劲倒是控制得恰到好处,为她拍背顺气。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程馥兰好不容易顺过气,大惊失色的看着他,怀疑他是不是入了什么邪教,学了什么探人心意的妖法。
要不,这怎么可能?
她这人是这样的,不会勉强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所以在这短暂的、据说是交往当中的两个礼拜,虽然罗振邦不管是通电话还是约了见面吃饭,一直都是带有心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他不主动说,那她就不追问。
也因此,昨天中午两人约吃饭时,罗振邦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提出停止交往的提议,接着,为了不让她误以为问题出在她身上,他坦白心里其实另有他人,她也才会知道他暗恋吕佩颖很久了。
当然,为了能常在吕佩颖左右、继续当她的朋友,罗振邦是千拜托又万拜托的,希望她代为保守秘密,别让吕佩颖知道这件事。
看,就连她自己才知道没多久的事,怎么这个俞炎翼就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就像她肚里的蛔虫似的。
这也太吓人了吧?
俞炎翼看她小心翼翼打量的模样,不客气的直接翻了个白眼。
“北七。”两个字,是他唯一的结论。
程馥兰常被他骂白痴,只见她不以为意的回嘴:“你每次都只会骂我北七,但又什么也不说,这样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啊。”
俞炎翼没理她,只将买来的广东粥交给她。
“那,你跟我说嘛,你是从哪边看出来的?”她试着弄清楚是哪边出问题,接连问:“是我表现得很明显吗?但不对啊,佩佩就没看出来,还问我一堆有的没有的。”
见她顾着自言自语,收好水杯的俞炎翼拿过她手中的汤匙,帮她搅拌那碗直冒热气的广东粥。
“翼仔,你跟我说嘛,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说他平常就精得跟鬼一样,她鲜少有事能瞒得过他,但这次的事她还是觉得很玄啊。
“你不是一个会平白假设的人。”知道她缠功磨人,俞炎翼也不陪她磨,拌着热呼呼的稀饭,直接说道:“既然你会知道那个烂人其实心里有喜欢的对象,一定是他亲自告诉你,也对你坦承那人是谁了。”
程馥兰点头,只差没有喊“没错、没错”来应和。
“你这人对朋友讲义气,知道的事会故意不说,摆明了吕佩颖是关系人,那个烂人一定交代过你要守口如瓶,你才会装傻不拆穿,但是鸡婆的个性发作,最后还是忍不住稍稍提一下,想帮那个人试探看看是不是有机会。”
啪!啪!啪!啪!拍拍手,程馥兰真心诚意的拍起了手,以掌声来表达她内心的赞叹之意。
“少白痴了,快吃你的稀饭。”俞炎翼没好气,将拌凉些的稀饭交给她。
她听话,在他的面前,她很少不听话。
这种事一直就是很自然而然,程馥兰也从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是说”一边啜着犹烫口的稀饭,她一脸好奇的问:“你怎么一直叫人家烂人啊?”
她从刚刚就觉得很奇怪了,他怎么一直使用烂人这字眼在称呼罗振邦?
“其实他也没这么烂,你不要这样叫人家,很难听。”她说。
“是吗?”俞炎翼好整以暇,冷笑问:“昨天半夜不知道是谁,发了一晚的酒疯在破口大骂,烂人骂不停的?”
干笑,程馥兰只能干笑,最后尴尬道:“啊你都知道是喝醉之后的醉话,就不要当真嘛,他人其实不坏啦,只是大家没有缘分而已。”
俞炎翼哼她一声,懒洋洋的在床沿趴下,摆明懒得回应。
“那,翼仔你说,为什么你一眼就看穿,佩佩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没看穿?”她问。
俞炎翼原本打算假借盯她吃饭的名义好眯一下,被她这一问,只得分神看了她一眼。
“佩佩明明就是个聪明的人啊。”顿了下,像是想到什么,程馥兰说道:“其实我发现你们两个人很像耶。”
“是吗?”俞炎翼回应得不是很热络。
“真的啦,你们很像。”她兴冲冲分享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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