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说:“我身上才一颗,已给他吃了。”可儿说:“那便没有了,但有几味药,如果买到的话也许有点用。”陈思兰忙问:“什么药,我立刻叫人去买。”可儿说:“有笔吗?我写下来。”怡婧说:“我去拿。”一会儿拿来纸和笔,递给可儿,可儿提笔写下一个药方。陈思兰说:“多抄几份,分头去买。”甜甜问:“陈奶奶,我看他很象宝叔叔,为什么不是呢?”陈思兰含泪说:“我也看着象,我也把他当宝儿,可是宝儿在五年前就出走了,一直没有找到,现在恐怕已不在人世了,后来他认我作义母,我心里才好受一点,可是他现在又要离我而去。”甜甜说:“不会的,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南宫秀说:“我们出去,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甜甜听了便退出来,只留下陈思兰一个人培着南宫宝。他们刚退出,南宫雨便进去了,他轻声的对陈思兰说:“兰儿,你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他不会有事的。”陈思兰说:“我坐在这儿就可以了。”南宫雨蹲下来扶住她,轻轻的点了她的穴道,并扶她出房,回到自己住的房中,到床上让她躺下,关上门出去了。待陈思兰悠悠的醒来时,不明白怎么回事,记着义子的伤势,忙爬起来,看到桌上一个字条,一时头轰的一下,似要孬倒,只见那字条上面写着:“小三是个好孩子,你爱他,我也爱他,就算他恨我,我们错怪他了。当没有选择的时候,我去救他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冲进房中一看,正看到南宫雨倒下,而南宫宝在一边傻愣愣的坐着,双目失神。
陈思兰一下子扑过去,将南宫雨抱在怀中,但此时,他已经气息微弱,不用问,他将自己的一身功力强行散给了南宫宝。陈思兰哭泣着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南宫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我不这样做,你也会这样做,我也值得我这样做。”南宫宝看着他,心中在问:“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最痛恨的父亲用自己的性命救了我?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要他救的。”四目相对,说不尽的恩恩怨怨,那双眼之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别人不明白,他们自己又如何能说清楚呢?正在此时,南宫秀等听到动景,也进来了,一看,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南宫秀哭问:“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南宫雨还是看着南宫宝,说:“原谅人,孩子,也许我们都错了。”说完双眼轻轻的合上,静静的躺在陈思兰怀中。
场中静了一会儿,南宫秀先叫起来,说:“我杀了你,你害死了我爹。”用拳在南宫宝身上乱打一气。南宫宝不躲不让,任她打。甜甜上前去将她拉住她,说:“你把他打死了。”南宫秀冲甜甜又打来。甜甜一手抓住她,说:“你乱打什么?”南宫秀说:“是你们出的这个坏主意,是你们害死了我爹。”陈思兰伤心的说:“阿秀,别闹了,让你爹静一静。”南宫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母亲,说:“是你,一定是你逼他这样做的,是不是?”陈思兰心中一痛,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我宁可死的是我自己,你知道吗?”南宫秀问:“爹不是从来都不喜欢小三的吗?这回为什么要救他?难道不是为了你吗?”陈思兰无言以对。
怡婧说:“也许不是这样的,你没听到老爷走前说的话吗?他求孩子原谅他,也许他们错了。”南宫秀问:“那是什么意思?”怡婧不语。南宫秀一抹眼泪,说:“我去找大哥。”房中的有都这样站着坐着或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杨继宏进来了,也许已知道了情况,用悲伤的声音说:“陈夫人不必太过伤心,南宫兄也许觉得这样死最有意义,这样死也是值得的。”陈思兰没有理会。杨继宏又说:“还是让他入土为安吧。”甜甜侧脸去看可儿,发觉可儿正在偷看怡婧,于是一伸手拉了可儿一把,说:“走吧,我们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南宫宝下了床,穿上鞋,在南宫雨面前跪下磕了一个头,转身出去了。陈思兰没有拦他,杨继宏想拦,但手动了动,却没有伸出来。南宫宝失神的走出了望江楼,一个人漫无边际的向前走,不知道不觉间走过了大街,来到一条小路上,七巧儿跟在后面,跟了好长一段路,见他情况有些不对,便上前拦住他问:“喂,你要去哪儿?”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