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事,我手下正好有几个不成气的弟子,可以培你练一练。南宫宝想了想便点头。于是赛公明将他带到后院,叫来两个汉子。赛公明说:“你可以用他们来试一试你的绝错拳法,当,这不是比武,点到为止。”南宫宝点点头,迎着两个汉子过去,两人冲他一抱拳,便四拳击过来。四拳作四个方向,有上有下,分击过来,成合围之势,南宫宝见了,身子一转,双拳也直击对方的胸口,出的是直拳,而对方从两个方向击来,是横钩拳,如果双方不变招的话,南宫宝的拳自然先击中对方,两个汉子见了,双拳变招,急往里收,将南宫宝的拳往上托并且各扫出一脚来,一前一后。论理说这双脚扫来,南宫宝应该向上跃才对,但如一跃起来,自己的下盘便空门大露,在这近身的搏斗中,自然受对方四拳的攻击。但南宫宝无法不跃,下面的两脚是无论如何封不住的,他只能跃,接着在每人额头上弹了一下,如果这一指弹重一些,自可将对方的脑袋打一个洞,但他只是轻弹了一下,将两人打得头发晕,下面本该扫出的一脚也没法攻出。南宫宝趁机跃开。两人一摇脑袋便又攻过来,这回南宫宝不给两人合围的机会,至少没让两人如此近距离的合围。他一见两人从两个方向攻来,他或进或退,使其成三角之势。几个回合后,他见这两人使的是同一套拳,中间变化很少,最多是在步法方位上有一丝改动,虽招式有力,但失之灵活。看到这一点,便胸有成竹,朝左边的汉子冲过去,背向右边的汉子,又成一前一后合围之势,但南宫宝一上前,伸手便抓住这人的双手,腰向后一抑,头一底,抓了这汉子的双拳便向后面汉子击去,他一拉之后,便闪开,在一旁又手托两人的后背,用力一夹,两个汉子便贴在一起。赛公明说:“好一招引矛攻矛,借力使力。今天就此住手,你们两个下去吧。”两人退下。赛公明说:“刚才那一招,如果遇上对方出一脚怎么办?”南宫宝说:“他们不可能出这一脚。”赛公明说:“但你既然学的是绝错拳,就该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现在你要的药草我已叫人弄好,你去泡一下吧。”南宫宝嗯了一声便去了。也不知欢乐儿弄的什么药,但想来他开的方子,应该不会没效的,南宫宝在药水中泡了半个时辰,水凉了才起来。
到第二天,有四个人来斗南宫宝,这四人当中便有昨天的两人。而这四人使的昨天一样的招式,但这回他想不让对方合围也没法,这今天便没有昨天幸运,一时应付得很吃力,进退躲闪,处处受阻。只好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使一下怪招险招,但就算如此,他也受了三拳,最后没法,他只好用强力将四人逼退。一边三天,他都与这四人比试。到后来,他错拳连出,不守章法,将四人忙得手忙脚乱才算完。赛公明见了,说:“到现在你才学到了三成。明天你用兵器吧,不知道你习惯用什么?”南宫宝说:“用剑。”赛公明说:“那我明天为你弄一支剑来。”
本来南宫宝从小便习剑,只不过后来出了江湖,由于种种原因才在拳脚上有些不小的时步,这回重新用剑,一时还找不到那种感觉。头一天依旧是两人合斗他,到第二天还是两人,那意思很明显,以他现在的剑术,不足以对付四人。到第三天,还是两人,虽说前两天他将两人打败过几回,但自己胜得并不轻松。只因他并没有学到什么绝妙的剑招,所学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切剑法的基础,而在少林所练的那些剑法,只是形似而不能达到神似,难以拿来对敌。也亏他基础过硬,脑子灵活,有时也出其不意的使上几招妙着,这才将两人打败。这天比过后,赛公明便问:“你的剑招很复杂,似乎每门每派都有,而且都是其中的精华。”南宫宝说:“都是一点花架子而已。”赛公明说:“明天你便要对付四人了。”当四人合围他一个时,没下十几招他便被制住了。赛公明便叫他们明天再比。过了一天,四人又用了三十多招将他制住了。再过一天,南宫宝支撑了六十多招,一连六七天,他在四人手下没走过七十招的,到后来,有时三十多招,有时十几招便败落,这让他对自己的剑术产生了怀疑,心中很是气馁。
这天,南宫宝到江上独自漂着船,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不想又遇上了铜面人,他(她)也坐在船上发呆,见了南宫宝也不动一下,南宫宝将船拦上去问:“你们没有比?”铜面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南宫宝说:“不用急,机会总是有的,我遇到四个人合围我一个,每次在六七十招时败落,你说该如何取胜?”铜面人不答,抓起剑来在身后一扫,剑气入水,波涛涌动,再一剑,浪花飞溅而起,前一阵浪花未落下,后一阵浪花便又升起,一次比一次高。浪花连升五次才降下来,江面久久才灰复平清,再看铜面人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了。南宫宝心说:这是人力能达到的吗?他划着船急追而下,不久,他看到铜面人将船停在岸边。于是靠过去,说:“无论你的剑气多么强大,只要人家发一枚暗器过来,你便难以挡住。”铜面人不语。南宫宝又说:“你的剑气过于分散,如果用来对付欢乐儿,也许他能在你的剑气中穿行。”铜面人说:“我知道,但这一招的至命缺陷在于剑招发动太慢了,至于剑气太过分散”她没有说完便将船划走。南宫宝见了便不再追赶去。
回到客栈,赛凤仙回来了,象火一样的扑到他怀中抱住他,说:“我今天回来,你怎么去出了?”南宫宝说:“你要回来又没事先通知我,你爹呢?”赛凤仙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别谈他了,来,看,我为你带什么东西来了。”说完将南宫宝拉进屋去。桌上有一个长方形的东西,用红布盖着。南宫宝用手去揭,赛凤仙拦住他说:“你猜会是什么东西?”南宫宝看那形状,象琴,便说:“是筝吧。”赛凤仙在他胸口锤了一下,说:“你这没良心的,是琴,你不是说要学琴吗?”说完拉开布,果真是一具油光发亮的古琴。赛凤仙说:“我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你知道吗?”南宫宝说:“那谢谢你了。”赛凤仙说:“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你心里明白就行了,我虽对你好,但你对我怎么样?”南宫宝不好意思的说:“你走了我不也想着你吗?”赛凤仙说:“可是我至今连你的真实姓名都有不知道,更不谈你的身份了。”南宫宝脸色沉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真的叫何小三,在江湖流浪长大的。”说这话时,他眼睛看着赛凤仙,以显得心中无愧。赛凤仙说:“算了,我总以为象你这么好的本事,一定会是出身名门,师从高手才对——好了,我们别说那么多了,我们习琴吧,我从外面带来好些琴谱,可以对着谱学。”南宫宝不好意思的说:“我不识谱。”赛凤仙说:“那我们只好请一个老先生来教了,我也不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