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开幕开玩笑而已,他怎么肯将帮主之位让给我呢,他可是对这个位子很有性趣的。”空正说:“可刘风正用得着你。你武功高,可以在太湖弟子中取得威信。”南宫宝摇摇头说:“为对付袁梦,我连地上的沙子都用上了,这种下流手法,还谈什么威信,别谈了,万一何水生派人打下去,第一个逃走的便是我了。”杨继宏说:“鄱阳湖的三号分舵虽有不少的弟子,但船并不多,如果要打的话,必定要不少的船。”南宫宝问:“从汗路不行吗?”杨继宏说:“如果从汗路,太湖的人上了船,他们有什么办法?”南宫宝不报的说:“可如果从总舵调来也才要几天工夫?”杨继宏说:“可是太湖的实力很强大啊。”南宫宝没话可说,但还是说:“别说了,这事万万不可,青青也看到了,那天在沙滩上有多么危险,别人是一个帮的,我一个陌生的人跑去,有一天睡着了醒不来了,现在刘风需要我出力自然是恭敬得很,有一天他的翅膀硬了我怎么办,而且现在刘风已经当上帮主,我再去干什么?他的能力比我强,你想,当时黄天霸选他继任,自是很看重他。”空正说:“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法勉强,只是请你为江湖大局想一想。”南宫宝说:“我知道,可你们也为我想一想,我一个人势单力溥,你们一个背后有少林,一个背后有丐帮,那都是天下大帮,其实只要你们两个找何水生和刘风来谈一谈,他们肯定会听你们的,比我孤身一人冒险要强得多了,只要他们两帮人不打起来,江湖必定太平。”杨继宏点点头说:“你所言也有道理,不过他们要是不听,我们的该如何?而且要是背后有人他们,又该如何?我们丐帮,尽是要饭的,难道去与他们打不成?空正大师总也不可能将少林弟子摔出来打吧。所以别人的打算,我们其实也没法阻止。”南宫宝不答,却问:“要是他们真的打起来了叫我怎么办?我昨天上来时便遇到鄱阳湖两只船来拦我们,吓得那些船夫不敢回去。跑到望江楼旁边躲着,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杨继客宏说:“如果你当了太湖的帮主,我们必定可以阻止何水生去攻打你们。”南宫宝摇摇头说:“太湖绝对不会容许一个外人来当帮主,而且还与他们有仇,并且当帮主还要会管理帮中大小事务,我是那个料吗?耍耍小聪明还是难不倒我的,可来真的我就差远了。当然,要是有一个高手在一旁助我的话也许可以考虑一下,万一情况不对还可以杀出来,我孤身一人,而且武功也平平,别说我了,就算是你们两位大师,如果太湖要拦你们,也可以拦得下来,而且还有什么阵法,毒药,你们都是老江湖了,不说你们也知道,我虽有心为江湖出一份力,但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当时刘风请我帮忙,我是打算万一情况不对的话便跑的,可是一下子遇上了袁梦。他和我的武功想当,我心说这回恐怕跑都跑不掉了,幸好他们没合围我,但现在想想,还有些怕。现在我伤了他,还害了赛公明,他们自然恨我,我的危险你们想过没有?”南宫宝不肯帮忙不说,还数落了人家一大气。空正无法,虽然他言语中有自辩的意思,但也未必说得没有道理,只好说:“你所言也有道理,你还继续想一想,我们告诉了,下去再来拜访。”说完冲杨继宏一摆手,两人起身离去。陈思兰坐着没有动,南宫宝只得送他们出去,说:“两位大师慢走,有空来玩。”
南宫宝将他们两送走,回过来头看母亲。陈思兰却似还在入神,南宫宝走过去,蹲在她面前问:“娘,你怎么了?”陈思兰忙正了正身子,露出一丝慈爱和笑容,说:“我没事,我不好好的吗?他们走了?”南宫宝嗯了一声,将脸贴在母亲的脚上,陈思兰轻轻的抚着他的脑袋。青青看着他们,也没有动。过了好久,南宫宝说:“娘,我们回屋吧。”陈思兰点头说:“好吧,青青,你怎么了,坐着不动。”青青说:“我怕打扰了你们,你们刚才谈的赛公明是谁啊?”南宫宝说:“赵公明是财神,赛公明就是赛过财神的意思,也就是很有钱的意思。我们别谈这个了,走,回去,到院子里去,我们画画,昨天段老太太不是送来很多画笔了吗?”青青说:“我现在不想画。”南宫宝问:“那你现在想干什么?”青青说:“不知道。”南宫宝说:“那我们到街上去玩好不好?”青青摇摇头。南宫宝问:“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看。”青青说:“我想睡一会儿。”南宫宝说:“那好吧,你去睡一会吧,娘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陈思兰说:“我不用了。对了,我为你买了两套衣服,还给青青也买了两套,你们先去试一试吧。”南宫宝此时的衣服还是那套灰土色的,此时夏日将致,穿这种衣服不好看不说,还有些热。陈思兰给南宫宝买的都是两套一样的白色丝绸长褂,穿上时与那大家公子并无区别。给青青的有四套裙子,不用说,必定是先打算青青两套,七巧儿两套,现在全给青青了,这四套裙子颜色,样子都不一样。青青比式了两套,终于先了一套粉红色的穿在身上,出来让大家看。南宫宝说:“这么好看,我把你给画下来,要是有一天这衣服破了旧了,你看看这画便记得了。”青青说:“我自己会画,比你画得好,你该给我磨墨了。”南宫宝说:“不对吧,上回是我给你磨的,这回你该给我磨了。”青青挣道:“你才记错了,我记得上回画老婆婆的时候都是我磨的。”南宫宝抓抓脑袋说:“好象是的,我怎么一下子就忘了呢?”青青说:“你老是想占我便宜。”陈思兰说:“这回我给你们磨墨吧,反正我也没事,不过这屋子里面很闷,不如我们到外面亭子里面去吧。”
三人换到凉亭中,此处空矿,有风,感觉不错。画画的油墨共有四种,红绿兰黑,其他的颜色要调,可两人似乎不怎么善于调色,粉红的用红色的代替,只是画稀一些,有的地方颜色调不准,便用黑白的算了。但青青要画她那漂亮的裙子,非得调不可。青青画了全身,说:“我的脑袋长什么样我看不清,你帮我画。”南宫宝接过笔,刷刷几下画出大概面貌来,将笔还给她,说:“就这样。”青青叫道:“还这样呢,连眼睛和鼻子都分不清楚,我那里长这个样子。”说着自己用笔添着。南宫宝自己另画了些其他的。南宫宝画技不好,而且没有耐心和细心,因而不象青青画的那么传神,每草草而成,还要青青帮他润色一下才象样子。这回南宫宝一连画了好几个人的半身像来,陈思兰一个都不认识,只有一个似乎有点印象,却又记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有张纸上画了三个,一张纸上画了两个,但还空着一个位子。他五个半身像画完,青青两个人还未画完,她将自己画上去后又将南宫宝也画了上去。南宫宝画完放下笔看着她画。青青办事认真细心,而且画技进步很快,现在画出来的人与真人差不多,很象。南宫宝见了忍不住去看自己画的几个半身像,又提笔添了几下。
正画着,有丫环来报,鄱阳湖的何帮主求见。南宫宝说:“正好,请他进来。”陈思兰说:“他也来了,不知道想干什么。”南宫宝说:“他来了就知道了。”他提笔看着院门口。很快,何水生进来了,他只是一个人一身灰衣,显得很仆素的样子。跟南宫宝先前穿的衣服差不多。他还未走近,便向他们行礼:“何水生见过陈夫人,南宫少侠和青青姑娘。”陈思兰说:“此处不是会客的地方,不如到客厅中去坐吧。”南宫宝却说:“你上来吧,我正想见一见你呢。”嘴上说着,笔上却没有停下来,给人一种很不礼貌的感觉。何水生上前几步,问:“少侠想见我,不知有何指教?”南宫宝说:“指教不敢当,只求见上一面,认识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青青说:“我们刚才还谈到你呢。”何水生说:“那确实让我受宠惹惊了。”南宫宝说:“你是否觉得我一边画画一边跟你说话很不礼貌?”何水生说:“怎么会呢,少侠现在名动江湖,武功盖世,我能得见,已是三生有幸了。”他边说边走到上凉亭。南宫宝说:“请坐一会儿。”他还继续画着。青青画完,见南宫宝画的这幅画像,再看看何水生,一时乐了。何水生见她这个样子,虽没有见到南宫宝画的什么,但也猜到画的多半可能是自己了。陈思兰现在也明白了,南宫宝所画的人,必定是刘风,袁梦,赛公明等人,还有一个姑娘,就是她觉得有些印象的赛凤仙。
正自想着,南宫宝长出了一口气,说:“何帮主请看。”何水生自是想看看南宫宝将他画成什么样子,象他那样草草几笔,只希望不要画**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才好。接过来一看,还好,虽不十分象,但别人还是认得出来是自己,便说:“好画。”青青说:“这儿怎么还有一个女的?”南宫宝说:“那是赛凤仙,这是赛公明,,铁雄,还有袁梦,刘风,再就是你了。”何水生说:“我何德何能,能与他们站在一起?”南宫宝说:“你也不要自谦了,站在这儿正合适。只不知道其他的人你是否认识?”何水生说:“都听说过,但无缘得见。”南宫宝说:“刚才少林的空正大师和丐帮的杨帮主都来过,他们担心你们与刘风打起来了。”何水生说:“我也很担心这个,因为我们鄱阳湖的实力比起太湖来相差太远了,万一他们打过来,我帮必定挡不住。这也是我此次前来拜见你的原因。”南宫宝说:“该不是也想也拉我入伙吧。”何水生说:“没敢幻想,但我听说你与太湖的刘风有些交情,这次来情求少侠劝说一下他不要来打我们,以免渔人得利。”南宫宝说:“我帮刘风的条件便是让他答应我不要主动攻打你们。”何水生说:“那我在此代全鄱阳湖的弟子谢谢你了。”南宫宝说:“不用客气,但刘风是否听,我便不知道了,可你既然没有去打太湖之心,为何在你们三号分舵住了那么多人马呢?”何水生说:“以防不测,但我虽加强了人马,但并没有加船。”南宫宝听了忽然说:“我试试你的武功。”说着猛的抓起桌上的画笔向何水生胸口刺去,何水生大惊,身子向后躲,但由于事起突然,而这一刺又快又猛,谁也无法阻止,何水生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身子还没有退出半分,笔已经刺到胸前了。但在这画笔刚接近何水生的胸口时便停住了,连笔头的毛也没有弯一下,也没有洒出一滴墨汁来。南宫宝将笔收回,说:“得罪了。”接着用笔在每个人的画像下面写了一个名字,说:“这刚才试过了你的武功,最多与赛公明差不多,而我猜你们帮的实力也不如太湖,如果这里面的有人来帮你,你也许会乐意,但那最后的结果,或者胜利者不知是谁,赛公明,袁梦,听一听名字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物,我现在将这两幅画像送给你,希望你能多想一想,上回在百河舟的事你想必也已经听说过了,你要小心点,我和我娘,还有很多人的梦想都是一样了。”何水生说:“多谢指教,我会注意的。”南宫宝又问:“为知道欢乐儿的案子有什么进展没有?”何水生摇摇头说:“我所知道的一点都已经告诉了杨帮主和空正大师,他们也许知道得比我还多一些。”南宫宝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何帮主要保重。”何水生说:“我叫手下随身带来了点礼物,送给陈夫人,公子和青青姑娘。”南宫宝说:“那就谢过了,青青去看看有什么你喜欢的。”陈思兰说:“我也先谢过何帮主了,小宝代我处理吧。”她的意思是让南宫宝做主,可收可拒,南宫宝点头,三人一同出来。
来到前院客厅,何水生手下三人托着三个盒子,一个很小,一个中等,一个很长,但偏瘦。何水生先取过那个小盒子,递给青青。青青说:“这里面是夜明珠?”何水生说:“青青姑娘真聪明,不看就猜中了。”青青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夜明珠,与陈英送她的那一颗大小相同,连外面的盒子也一样,因而青青一看便猜可能是什么。青青说:“我现在有一对了。”何水生说:“原来青青姑娘先一颗。”青青说:“是大哥哥送我的。”南宫宝解释道:“是我大哥送的。”何水生点头表示明白,又去取中间的一瘦长盒子,南宫宝没有猜测,而是真接打开。里面是一把长剑,南宫宝递回去说:“好剑。”何水生问:“为何不收?”南宫宝说:“送给甜甜吧。如果你背后有赛公明等人对你不利,她可以帮你。”何水生说:“我已经送过她别的东西了。”南宫宝说:“再送一柄剑给她又何防?你送给青青夜明珠,那已经是很贵重的东西了,我在此表示谢过了。”何水生说:“你既不收剑,我也不强求,但这最后一样,是送给你母亲的,还望你一定收下。”说完递过最后一个盒子来。南宫宝打开一看说:“是人形何首乌。”青青也探过头说:“是一个小娃娃。”南宫宝说:“没想到你出手如此大方,这份礼物我就代我娘收下了。”何水生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我先告辞了。”说完转身,和三名手下弟子走了。
那何首乌并非真的是人形的,只不过经过修剪,粗看上去象个小人。但这何首乌此时体形已经发亮,大概已经有上百年了,价值非凡。南宫宝找来水将其洗净,说:“我们把这个给娘吃了吧。”青青问:“这个好吃吗?”南宫宝说:“也许跟冰糖葫芦差不多,但它可以让娘的白头发变成黑头发。”两人来到刚才那亭中,陈思兰坐在石椅上看着青青画的画出神,见他们两个回来,便问:“礼物呢?都收了没有?”南宫宝说:“一把剑没有收,这是送给娘的,你吃了吧。”说着将盒子打开放在母亲面前。陈思兰说:“他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干什么要收呢?”青青说:“你看他送我的。”说着将自己的盒子打开,此时虽是白天,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夜明珠发出的微光。陈思兰说:“这可值好几万两银子,再加上这个,那出手可真大方。”南宫宝说:“他既然送来,不收不是吃亏了吗?娘还是将这何首乌吃了吧,放久了不好。”说着将皮剥开一半递到母亲面前。陈思兰说:“你这孩子。”没法,只好接过来放在嘴边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吃完后,青青问:“好吃吗?”陈思兰说:“也不十分好吃,跟一般水果差不多,而且还有点苦。”南宫宝说:“良药苦口,想来要是长到千年的话也许更苦了。”陈思兰问:“他说过什么没有?”南宫宝说:“他没有说什么,送完礼物就走了,他还能求我什么不成,总不能让娘也加入他们鄱阳湖吧,既然不求我们什么,这么好的东西,不收才傻瓜呢,是不是青青?”青青说:“可你那把剑没有收。”南宫宝说:“好啊,你说我是傻瓜。”说完伸手要打她,她忙躲到陈思兰背后说:“是你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第二天,南宫宝再运气为青青打稳根基,青青体内的真气便可以由她自己控制了,但虽说她可以控制,但并不会用,南宫宝少不得给她讲,还要培她练习,先练轻功,这可以增加她练武的兴趣,要教她如何换力,如何站稳,他所学的轻功是怡婧教他的流云身法,这身法女孩子学起来轻灵,而男人练起来却也飘逸。他自然不能象当年怡婧教他那样在竹林中穿行,但只能在地上划几条折线,摆几个石子,自己在前面教,示范,让青青在后面跟着。青青现在一蹦能蹦起老高来,但因为难于控制平衡,落下时勉不了要摔倒,南宫宝处处防着,一见她身子歪了,便立刻上前接住,她练得辛苦,可南宫宝更是辛苦。一上午下来,她没累倒,南宫宝可就差点倒下了,也幸青青很聪明,进步不小,这也算让南宫宝觉得有几分安慰,自己的苦没有白吃。一连几天,南宫宝不断的帮青青练功,又不断的教她武功,他有时也与青青动一下手,各自用树枝比划一下剑或者对一下拳脚。他并不只望青青的武功能有多高,只是教她反应灵敏些,一旦有些危险,可以躲上几招,而且他什么都教,拳剑暗器。青青一会儿学这个一会儿学那,倒也不觉得枯燥无味。到后来两人便用真剑比试。南宫宝自是尽量用虚招,使上一成功力来攻青青,而青青得使全力抵挡,两人间打斗出不守章法,不讲招式,随性出剑,有时候象闹得好玩一样,但青青反应灵活性提高不少,只是身法与招式间一时不能很好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