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蒙面人来,背上有剑,但并未拨出来,三人直向青青冲去,陈思兰见了赶到青青身边,三人围过来,陈思兰伸双手拍向两人,而另一个人向青青抓去。青青一掌便切在那人的手腕上,但因为没有什经验,这是第一次出手对敌,一招过后便没有再出招,而陈思兰两掌将另两人逼退,三人见了,同时抽出剑来,两人攻向陈思兰,一人攻向青青,但并不攻她们的要害,只刺手腕,背上等地方。但三人一出剑,陈思兰便觉得应付不过来,衣服刺破好几处,而青青更是手忙脚乱,她基本上没有空手与别人的剑过招过,现在遇上了只得不停的躲闪。傅碧心年纪小,没有人去注意她,她在一边看着着急,掏出一个小纸包,撕破便抛过去,她的想法是将五人都迷倒,自己再将两人救醒。但这一包药粉散开,陈思兰微微一愣,一个蒙面人长剑一下子刺入她的小腹,另两个人见了,剑势停下来,相互对望了一下,收剑便逃。青青吓得大叫:“娘,娘,你怎么了碧心也非常害怕,小心的走过去。一时血染红了陈思兰的小腹处的衣服。青青见了血,更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只是让她平躺着,问:“你不要紧吧,娘,你可别死啊。”一说到死,心中更是慌了,以前什么事都有南宫宝在身边,没有什么要她处理的,但现在傅碧心说:“我去叫人。”她向前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来人啊。”陈思兰看着青青说:“你不要伤心,好好的照顾小宝,好好的照顾他。”一时丐帮有弟子赶来,一见是她们,忙用手按住伤口,再一切已经迟了,本来陈思兰年纪已大,再加上长年心情不好,这身体便差了,刚受伤时青青等又未止住伤口,各种因素加在一起,陈思兰不久便离开人世。
南宫宝穿好衣服,看到床上有一丝血迹,一时有些后悔,不想到对方是处子之身,本来他恨圣姑对他们下毒,便有些作溅这侍女,并且对方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而他又在少林关了一个来月,各种原因,让他放纵,但现在清醒过来,将衣服盖在侍女身上,说:“对不起。”侍女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被圣姑带来中原,本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她虽说得轻松,但那语气中透着一种凄惨与无奈。南宫宝问:“你叫什么名字?”侍女说:“我叫小月。”南宫宝说:“你穿上衣服走吧。”他转过身去。小月边穿衣服边说:“其实我们圣姑也是很可怜的,我希望你能原谅她,何况青青不是没事了吗?”南宫宝说:“这事现在不谈了”此时传来敲门声,南宫宝问:“谁?”门外空尘说:“是我。”小月从背后抱了南宫宝一下,便过去开门,空尘自然知道房中有女客,见了她也并不吃惊,只是脸色凝重的对南宫宝说:“你母亲刚才赶往少林时在半路上出事了。”南宫宝听了只觉得五雷轰顶,一时站在原地,面色苍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要出去看她。”说着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常言说爷奶只疼头孙子,父母最爱小腰儿。南宫雨的疼是一种严父式的疼,南宫宝一时难于接受,但对母亲,可以说是很爱的,自他十二岁离家逃走,至今总觉得亏欠着母亲,总想找寻机会补尝一下,可如今他捏起双拳,走出门外,前面是练武场,十来个弟子一见他出来,便纷纷上前拦他,他说:“我要出去。”说完便向前走。这些弟子便跟着他退。但退到场中间时,有个人叫道:“你们让开。”南宫宝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在场子的大门口,站着九名弟子,中间一人身材特别高大。这人说:“你要出去,过了我这一关就可以了,以后我罗汉堂便不再追究于你。”南宫宝走到他们跟着一丈远处停下来。这些人一下子从腰间抽出短棍来,成半月形散开。双方剑拨橹张,看样子都旬要拼命。此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空尘说:“你娘的尸骨已经被送进来了。”九名弟子让开一条通道,让抬单架的的进去。木板之上,白布盖着一个人,而青青和傅碧心直跑过来。青青一下子扑到南宫宝怀中,而傅碧心也抱住南宫宝的腰,放声哭出来。一同前来的有丐帮的三位长老。南宫宝推开青青和傅碧心,跪在尸骨前面,揭开白布,看着母亲的面孔,一时也放声大哭起来。青青和傅碧心也跪在一边跟着哭起来,四周站着不少少林弟子和一些丐帮弟子,没有人上前去劝他们,何况这又怎么能劝得住呢?又叫他们如何开口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他的眼泪已经流尽了,他才站起来,一抹眼泪,说:“多谢三位长老送我娘的尸骨而来,还麻烦你们将她抬到下面小镇里,用棺材收俭起来。”说着掏出一张银票,交在刘长老手中,对青青和傅碧心说:“你们也先下去。”青青说:“我不,我要与你在一起。”南宫宝坚决的说:“不行,你先下去,我一会儿便下来了。”刘长老见那阵势,对空尘说:“不知大师能否看我丐帮溥面上,先让他下山,再作他论,以免伤了江湖和气。”空尘说:“我没有拦他。”南宫宝说:“你们先走,我会很快下山的。”王长老说:“好吧,我们先下山,在山下等你,你天河帮雷护法已经摔一百弟子赶往少林了。我想不日便可以到。”他一挥手,两名弟子抬起陈思兰的尸体,南宫宝推了一下青青和傅碧心,说:“你们先走。”九名少林弟子再次让开,让他们可以离去,只留下南宫宝一个人。送他们出去后,当中一个说:“我叫净灭,为空寂的大弟子,这是他的另八个弟子,只要你能闯过去,我们便不再追究。”南宫宝说:“你身为空寂的大弟子,更身为少林的弟子,不辨是非,却以武胜。”净灭说:“我们师父又不能讲,我们又如何光凭你一面之词便信了呢?我们没有对你追究,只是留下你,这有何不对?你母亲死了你很伤心,我师父成了这样我们不伤心吗?”南宫宝说:“那就动手吧。”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刀,却发现刀已经不在了,便问:“我的刀呢?”净灭说:“你用那把刀伤了我们师父,那刀我们已经收起来了,那是凶器,不宜再次给你。”南宫宝说:“好,我现在要从你们这个方向出去,人挡杀我,佛挡杀佛。”说完便冲到那净灭的跟前。净灭当头便是一棍,南宫宝伸手去抓其手腕,但一抓之下,就象抓在铁上一样,反击之力太大,另一手拍向净灭的胸口。净灭伸手向下一拦,其他的弟子手上的棍便也击来,这短棍可挑可点,非常灵活。南宫宝迅速的闪身后退,但这些弟子马上跟进,凭他在院中如何躲闪,总不能让对方落单,更不能将这些人摆脱。而且这些人一个个功力深厚,虽不及南宫宝,但也不差很多,再加上仗着人多,一时南宫宝身上挨了好几下,如果他手中有手,也许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但现在空着手,这便吃亏不小。南宫宝看这些人的位置似不象什么阵势,没有看出什么章法来,但他左冲右突,依旧不能将这些人摆脱,长期下去,自己功力不续,便可能死在他们乱棍之下,而且他看到净灭很少出招。
他着急,一边的空尘也着急,他想要是南宫宝要是未冲出去,或者伤在这些人手下,那天河帮便可能将少林闹翻天,但他又帮不上忙,只好说:“南宫帮主还是回房吧。”南宫宝不答,依旧左冲右突,但照这样打下去,突围的可能性很小。打了一会儿,南宫宝冷静下来,一开始想硬拼,冲出去,便再硬也硬不过少林,正好他来到一棵松树边,他殖民地向那边拼上几招,挤到树下,点地便上树。几根木棍便向他脚下扫来,而净灭也跟着跃起,一棍击向南宫宝的胸口,南宫宝将腿向上一缩,双手便抓住净灭击来的木棍,向回一带,这木棍受净灭的力,再加上南宫宝一带之力,棍脱手而去。但木棍一脱手,他便双掌拍过来。南宫宝一手抓棍挡他双掌,一手抓了一把松针便向其脸上打去。这松针虽不如钢针,但经南宫宝打出来却也非同小可,净灭双手想挡,但双掌已经击出,迎上木棍,只好扭过头去,任松针击在脑后,但他这一扭头,南宫宝便将棍上扬,直击其脖子,净灭虽听到木棍击来的风声,但身在半空中,应招不及,且头已经扭过去,只得收回双掌,胡乱的挡了一下,南宫宝一手破入他的掌中,点了他几处穴道,借力上树,,将净灭也拉了上去。此事说来长,但实际是只是转眼的工夫,下面的弟子击出一棍后不太有什么反应,南宫宝便已经上树了。这也是净灭大意,独自跃上去与南宫宝斗,而下面的弟子却没有及时跟上来,众人一见南宫宝抓住了大师兄,便有人扑上去,南宫宝抓起一把松针便打过来,这弟子便只好用棍一扫,落下去。南宫宝说:“是我的东西,你们必需还给我,不然我让他头顶开花。我不想与少林地不去,以后你们发现是我杀了你们方丈,害了你们空寂,你们再去找了。”空尘在一边说:“给他吧。”有个弟子跑去,一会儿取来刀,说:“算你狠。”将刀抛过去。南宫宝接住,迅速的解了净灭的穴道,一跃而到了众弟子的身后,大步向门口走去。
净灭叫道:“大家拦住他。”他抓起地上的木棍便向南宫宝扑过去。其他的弟子也追去过。南宫宝一转身用手掌挡了净灭双手击来的这一棍,一刀刺进他的胸口,再拨出来。这一下将要围他的弟子震住了。南宫宝将刀在净灭的衣服上擦了两下,再用手一推,扭头便走。没有人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