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惜!只要凌云凤那丫头不缺心眼。定能将白阳图解练全。届时再受凌浑夫妇调教,加以玄都剑地威力,就算比不上英琼那凶悍地丫头,也决计不会逊色周轻云、余英男之辈。而此时司徒平还是许飞娘门下的弟子。说的好听是心怀正义,说的不好听就是个邪魔妖孽。我若出手杀了他,岂非名正言顺!若没有了司徒平,紫铃、寒萼那双姐妹会不会入峨嵋派还在两可之间。若是依着她们父亲地关系,拜入极乐真人门下。也未尝不可啊!那时峨嵋派年轻一辈的格局,除了三英二云不变,余者岂非要有大变故!”
不过徐清指尖微微一动,马上又压下了心思。心想:“此事不可冲动!上次想要拿个南明离火剑。就弄出那么大动静。此番若再杀了司徒平,将那些老不死的耐性都磨没了,可没我的好果子吃!就算要杀也不能自己动手。”想着便将目光落在了齐霞儿身上。
徐清一指那三道剑光,笑道:“师姐有没兴趣顺便出手斩妖除魔,积攒些功德?”齐霞儿甚是不屑的瞟了一眼却没吱声,徐清接道:“人常说不积跬步,无以成千里,那三个妖人虽是无名之辈,师姐自然也瞧不上这些小功德。不过师姐日后修佛或是练道。飞升之时可就要着急喽。更何况除恶务尽,若是再将此三人放走,日后他们再为恶事,恐怕还要分出三分记在霞儿姐头上呢!”
霞儿一听也有些意动,但她也知道徐清地心性。绝不会无故激她出手。淡淡问道:“你到底想杀哪个?”
徐清允自一愣。见被霞儿揭穿,干脆也不再隐瞒。微笑道:“霞儿姐真知我心!当得红颜知己啊!”齐霞儿冷哼道:“哪个要知你心思!你最好给我想好了再说,若是让我发现你敢骗我哼!”徐清微笑道:“我若说是想要杀薛蟒或者柳艳娘,恐怕师姐是不会相信吧!”
齐霞儿冷笑道:“废话!我能信吗!以你的剑术,刚才在俞府混战,想要击杀任何一个,都不是难事。但你偏偏没有动手,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他们。”顿了顿之后,霞儿又道:“虽然你生性漠视他人,却也并非冷血狂人,不会无缘无故心生杀意。此刻你又突然提出要斩妖除魔,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是对那二人生出了杀心吗?”
徐清坐起身子,轻轻拍手笑道:“霞儿姐观察细致,分析透彻,让人佩服!只是刚才迎战之时,师姐不专心对敌,怎还有心思注意小弟的举动?莫非是担心小弟的安危?”
霞儿眼神一颤,旋即强道:“废话少说!那少年究竟是谁,你为何要我杀他!若没有合理地理由,休想我出手帮忙。”
要说起来霞儿怎么也是出自佛门,怎么就将人命大事说地如此儿戏!其实这也并不稀奇,修真之人活的年头久了,自然见多了生老病死,对人命也就看的淡了。而且也不要以为佛门就不杀生,那些所谓的高僧名释,几乎个个满手血腥。便如那优昙大师,千年下来,死在她手上的旁门修真又何止数十人!要知道整个修真界的修士大约也只有数万。如今在霞儿眼中那三眼红薛蟒等人,又何尝比地上的蝼蚁高贵。
徐清沉吟片刻,笑道:“若我说他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又要被师姐当场揭穿了。罢了!我便告诉你也无妨,那人名叫司徒平,乃是五台派的女枭神将三姑娘的儿子,与衡山白雀洞地金姥姥有杀母之仇,如今正在许飞娘门下修真。听说此人心性不错,好像还跟餐霞大师的几位弟子有些香火情缘。”
齐霞儿淡淡道:“原来是五台派的余孽!”似又想起了往事,恨恨的:“当年杀了混元祖师时,就应该将其连根拔起,否则哪来如今这些滥事情。”
徐清微笑道:“霞儿姐又怎知,法元那些人不是掌教真人,特意留下来,给我们后来的这些师兄弟练手地呢?”
齐霞儿瞪了他一眼,嗔道:“呸!我爹爹哪有你那些坏心眼!快说为何要杀那司徒平?”
徐清沉吟道:“这个问题说起来就相当复杂了,不过如今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总不会给你带窟窿地桥上。其实杀他本也不是难事,但我若动手,恐怕你师父还有其他一些人,马上就会看出端倪,这才请求霞儿姐出手。”
齐霞儿力量片刻,道:“你这人说话却不能全信,要杀他你便自己出手。若让我动手最多废了修为,免得一旦铸成大错,日后再没回旋的余地。”
徐清也并不因为霞儿不信任他气愤,若是易地而处,他又能信任别人吗!笑道:“此法倒也稳妥,只是希望霞儿姐出手时能尽量狠点。剩下那二人就交给小弟我应付了。”说罢舒身站起,脚下轻轻一点,一道银光撒散开来。
徐清大袖一挥将白灵揽到身边,纵剑袭去,根本没有隐匿形迹。霜蛟剑银光如虹,剑气寒霜,扑压过去。那薛蟒和柳艳娘成都长沙接连失败,早就成了惊弓之鸟,慌忙祭出飞剑戒备。徐清也不予他们废话,立在剑上念动咒诀,乾坤针猛地祭出,只见万点红芒,千条血练笼罩过去。
别看气势不小,但徐清并没痛下杀手,只将司徒平隔在外头,以乾坤针困住另外二人。毕竟那三眼红薛蟒乃是许飞娘地爱徒,徐清可不想平白与一个没了老公的疯寡妇结仇。至于司徒平本来就不遭许飞娘待见,就算死了大约也没人给他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