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威!”
霞儿叹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洞中居然活着一只冥海玄鲸”
徐清听闻更是大吃一惊。他曾在精怪异志中读过:冥海玄鲸生于极东方地常冥无尽之渊,体形庞大,巨如岛屿,浮游万里,潜行深渊。乃上古异种。身坚力大,有翻江倒海之能。若只看这些文字倒也不甚稀奇,但精怪异志经将其列为第七页地蛮荒凶兽,才可见其威力惊人。若此番真的遇上了冥海玄鲸,还真要麻烦。
徐清道:“那石玉珠想干什么?莫非她要引动冥海玄鲸还对付我们?”
齐霞儿淡淡道:“你也不要太高估了自己,若仅仅为了对付我们就将冥海玄鲸引出来,那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再说她为何要对付你我?”
徐清讪讪道:“那她又为何故?”
霞儿沉吟道:“早年我曾听说过。冥海玄鲸的嘴上长了一种肉须,以之配合无芳草和落修花根,就能涤荡身体,驱除污损,如脱胎换骨一样。想必这才是血神子在此大费周章,精心准备数年的目的所在。若真能涤荡肉身,脱胎换骨,则当初长眉祖师留在他体内地禁制自然消去。”
徐清闻听此言,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邓隐这些年都老老实实的。都没一点动静,原来是在寻找这三样东西。那无芳草和落修花根虽然稀有,却并未绝迹。如今邓隐既然遣人来取冥海玄鲸的肉须,看来多半已经获得了那两样草葯。莫非血神子真要重新现于人世!”
这时那身在光幕之内的石玉珠也停下了念诵不停的法咒,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就在数丈之外的霞儿和徐清二人。脸色一变。也不由吃了一惊。不过她也真有些大家风范,瞬间就露出一丝笑容。微微屈膝施礼,道:“小妹石玉珠见过二位道友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来前日在长沙一别,还以为不知何日才能再领略二位的风采呢!”说着娉婷优雅地行了过来,那自信之态仿佛已经将胜利抓到了手中。
霞儿峨眉一挑,冷道:“下面是冥海玄鲸!”
石玉珠嫣然笑道:“姐姐何必如此冷面示人,说起来咱们也无冤无仇地,倒也算得上是同道中人呢!难道姐姐不是奉了优昙大师的法谕,前来斩去这只的玄鲸?只可惜小妹还是先了一步,便在这里谢谢姐姐承让了。”
此来之前霞儿还真不知,还有个冥海玄鲸在此,此刻心里还有些疑惑,石玉珠为什么会认为她是来斩杀玄鲸的。但她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心中喜怒,冷道:“你果真叛了武当派,投入了血神子门下!”
石玉珠却并不直接回答,淡淡道:“姐姐不也以妙一真人女儿的身份,拜入了佛门吗?算起来那佛门源于番邦,其中的远近亲疏且不用深论。如今佛门却横行天下,倒不知是谁之过呢!”
霞儿微微皱眉,虽然如今佛门早就在中土别开一脉禅宗,甚至比西藩的佛门本教还要兴盛。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否认,佛门确实并非源于中土。霞儿知道对方欲扰她信念,顿时摒弃杂念,冷道:“冥海玄鲸生性凶猛,威力无穷,你打算如何取得它的肉须?”
石玉珠嫣然笑道:“是呢!那玄鲸甚强,小妹恐怕敌之不过,不若小妹与姐姐和徐道友做个交易如何?”
霞儿忽然展颜大笑,半天才应道:“你还真能异想天开,也罢!我便听听你如何个交易之法。”
石玉珠眼波流转,朝徐清抛了个媚眼,道:“那徐道友又觉如何?”
徐清心中暗笑:“这丫头竟然还跟我来这套,说什么交易分明就是图谋不轨拖延时间。不过她如此拖延究竟想要干什么呢?”不过要说与人虚与委蛇,徐清可是绝对的专家,微笑道:“可先听听石道友如何说,我们再做合计。毕竟即是交易,你漫天要价,我就地还钱,不说地明白又怎能知道是否公平呢!”
石玉珠略微一愣,眼中隐含一丝轻蔑,显然是对徐清那一副商贾嘴脸甚是不屑。不过她表面还是一副笑脸,道:“那小妹可就直说了,刚才齐家姐姐也说了,我所欲得者无非就是那冥海玄鲸的几撮肉须。至于得去干什么,想必不用我说二位也都明白。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二位,此番我们已有了万全准备,可称的上是万无一失,就算二位在此也绝难阻拦,只是添些麻烦罢了。”
霞儿冷笑道:“真是好狂妄的丫头!”
石玉珠笑道:“狂妄与否是按实力看地,若有实力,便是声言开天辟地,也只能称之为豪言壮语,却不能叫狂妄。”
徐清明知她在拖延时间,却说不好到底是哪里地玄机,低声问道:“难道师姐使出全力也不能破除那光幕?”
霞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别看那光幕仿佛无甚玄奇,实则乃是当年邓隐未曾入魔之前地得意法宝,名曰太白琉璃光,与紫郢剑和太白金刀同是邓隐的得意宝物。就算我法力胜她甚多,又有天龙伏魔剑,想要将其攻开也需得一十六日不停行功炼化。”
徐清不由吃了一惊,虽然他没听过太白琉璃光的名头,但紫郢剑和太白金刀可都是名震天下的至宝,能与之同列想必是不凡之物。也怪不得霞儿在外边干等着,若再等十多天,黄瓜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