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月死了还要在皇帝的雷点蹦跶。
山雨欲来。
皇帝在众人面前未表露什么,可海公公最是了解皇帝,这是等着之后爆发呢。
“陛下,既然马子月与臣女无关,臣女是否可以和臣女的侍女回府了?”傅池福身道。
皇帝看了看闫舟,去眸子里凝聚的风暴,颔首道:“朕还有政务和苏爱卿商议,世子便随傅池一同回去吧。”
“谢陛下。”闫舟道。
“对了,今日多谢苏大人的款待,来日本小姐会好好报答苏大人的。”傅池扬起一抹璀璨的笑意,不及眼底,藏着的是幽深的冷意。
苏修礼最好祈祷青禾无事。
否则她定让苏修礼后悔招惹她!
“好说,好说。”傅池暗戳戳的威胁,苏修礼完全没放进心里去。
不过,往后苏修礼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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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公堂,傅池眉眼冷了下来:“世子,你先在此处等我。”
话一说完,傅池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冷漠,对‘恩人’的态度似乎过分了。
傅池皱眉说:“抱歉,青禾还未出来,所以——”
“无碍,我陪你一起。”闫舟明白,若非青禾出事,傅池不会如此着急。
事情紧急,傅池不好婆婆妈妈地说不用闫舟跟着,“世子到时就在牢门外等我就好。”
里面又脏又乱,闫舟这样的人不应该踏足那里。
傅池还是照顾了闫舟的身体的,没有走得很快。
饶是如此,牢房门口的时候,闫舟脸上晕开红晕,呼吸急促了些。
恰巧,曹木海从里头走了出来:“哟,这不是二小姐吗?还有闫世子大驾光临,让本官这地方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青禾呢?”傅池冷声道。
曹木海负在身后的手指擦了擦盔甲,蹭掉手上的鲜血,乍听见傅池的问话还有些心虚。
闫舟既然随着傅池一起来了,就证明了陛下的态度。
这时候曹木海不能咬死不放人。
“二小姐别急,本官这就命人抬青禾姑娘出来。”曹木海恶劣而玩味地咬重了抬这个字,期待地看着傅池的反应。
但出乎意料的,傅池勾起昳丽的笑,似盛开的彼岸花,散发着魅惑而危险的气息:“是吗,那多谢曹都护了。”
闫舟不动声色地靠她近了些,修长的手指轻轻拽着她的袖子。
能用到抬字,可以想象曹木海对青禾做了什么。
曹木海负手站在一旁。
很快,如他所说,昏迷的青禾被两名狱卒抬着担子走出来。
青禾眼眸紧闭,发髻都乱了,脸上蹭着鲜血。
这都不是重要的。
傅池看着她的双腿,几欲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青禾的双腿几乎全是血,布料和伤口都黏在一起,血肉模糊,依稀可见白骨。
曹木海半点不觉得愧疚,抱臂遗憾的说:“本官只是想从她口里知道真相,可惜了,这奴才的嘴巴倒是严得很,任本官如何拷打,都不肯说一个字。”
“哦,”他指着青禾的腿,假惺惺的说:“二小姐记得快去请大夫,要是再晚了些,她的腿可就不保了。”
“......”
曹木海的每一句都是在往傅池痛点上戳。
“那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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