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和傅池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也没有看雪看星星看月亮。
但是世子爷很满意。
开心的不行。
赵管家给闫舟安排的客房都是极好的,平日也是用来招呼贵客。
一尘不染。
阿辅敲响了闫舟的房门,抱着一沓浅色衣物走进来,双眼亮晶晶的:“世子爷,真是看不出来啊,侯府原来也算是有钱的!”
闫舟一愣:“何故如此说?”
阿辅恭恭敬敬地把浅色长袍放在桌上,撇了撇嘴:“您看,这袖口边缘上是特殊的纹路设计,只有琼秀成衣铺才做的出,再加上布料罕见,这件锦竹裳估计得要两百两银子了。”
说着,阿辅兴奋了点:“而且,它还是琼秀成衣铺的最新款式,想要买到也得费点功夫。”
闫舟若有所思。
琼秀成衣铺在帝京深受贵女喜欢,但价格不菲。
傅池居然将这特意送给他。
闫舟抬手摸着袍子上的花纹,凤眸微挑,勾起愉悦的弧度。
她肯定有点喜欢他了。
就是贵重了些。
没关系,他有钱,以后会养小也。
见闫舟看着看着就笑了,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世子你不应该怀疑侯府有问题吗?
侯府虽然说是大家,可财富要跟真正的皇亲国戚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再加上今日傅池威胁曹木海的事,很明显傅二小姐是在扮猪吃虎啊!
不过说起来,傅池似乎没有故意瞒着。
忽地,闫舟眼皮半掀:“苏修礼最近太舒适了,便给他找点事情做,本世子记得三年前有桩纵火案子到现在还没解决。”
阿辅立即说:“属下这就去安排,保证不让苏大人闲下来!世子,那......曹木海怎么处置?”
大理寺发生的事情,后来阿辅打听到了。
不禁感叹傅池胆子是真的大。
草木怀也是真的作死。
闫舟淡声道:“小也另有安排,暂时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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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言偷偷地翻窗溜进了傅池的房间。
傅池刚给青禾换了药,辞言蹲在角落里,看着依旧昏迷的青禾,憋屈的道:“老大,什么时候才能弄死曹什么木海啊!”
傅池瞥他:“要等。曹木海贸然死了,会拖累侯府。”
“哦。”辞言忍了忍。
没忍住。
可怜巴巴的说:“要不给青禾报了仇我们就回去江湖吧?在帝京还要受规矩束缚,见到身份高点的,还要跪这跪那儿的,属下看着不舒服。”
他老大就该是站在最高处的。
怎么可以跪别人。
“确实不舒服。”傅池将绷带收起来放进药箱子里,眼眸微眯,所以得改变点计划。
“只是婚约已定,兄长去参加了武考,暂时走不了。”
闻言,辞言没多少遗憾,他其实清楚在帝京有老大在乎的。
有在乎,便是羁绊。
“尽快去查当初与镇北将军夫妇至交的下落。”傅池说:北疆一战,镇北将军身死,未免太过蹊跷了。”
辞言点头:“属下之前有查到一些,大多不是犯错被贬,便是归隐山林,从此再没了踪迹。不过.....”
“镇北将军的死对头在大军凯旋后也无故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