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来的地方,义云天颇有些心烦意乱。那火堆经过半夜的燃烧,已然颇为的微弱。胡乱的丢了几根木柴进去,才重新噼里啪啦的熊熊燃烧起来。
感受到火的暖意,他的心情才略微平复下来。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自己身上一摸,然后又左右仔细一看。脸上微微变色,原来他的那柄长剑、装银子衣服的包袱和那两块身份牌都不见了,定是都在河里的时候冲走了。长剑衣服银子也就罢了,但是那两块身份牌却是还有用处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装着他便宜老子义惊雷的骨灰的包袱因为放在怀中,所以还在。
将那包袱取出,检查了一下,因为包有两层油布,所以里面还是保存完好。松了一口气,将包袱再一次的贴身藏好。这两三天来,先是忙于驱除寒气,后来又受到何至道的指点驱除心魔,竟是心无旁骛。
就在此时,远远的一声长啸刺破夜空,好像那滚滚惊雷,声势极为惊人。
“好雄浑的真气!”义云天向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发现正是之前那一百多人的马队和何至道前进的方向。
“莫非那里又出了什么变故?”义云天想了想,便也顾不得何至道让他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的警告。他功力低微,自然不能够向何至道一样从悬崖上跳下去,然后顺着那条宽敞的山路前进。只好走前方唯一可以通行的山脊,向啸声传来的地方行去。
想起何至道的警告,他颇为长了一个心眼。没有下山,反而顺着这条南北向的山岭前进。这样一来,虽然没有走山下宽敞山路的便利,但是在这山脊上,反而可以借着树木和地形遮掩,再加上这浓浓的夜色,不虞会被高手看破行藏。
前行了不到两公里,前方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说话者真气深厚,加上地处空旷,竟是远远的传了过来。
义云天小心起来,然后又悄悄的前进一公里,看到前方高坡上一颗高大挺拔的大树。施展轻功,轻轻的跳了上去。透过那茂盛枝叶的缝隙,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山下一处中间凹下,四周凸起的谷地中央,站着之前见过的那一百多马队,绝大多数人都下马站在外围,似在警戒。在他们的四周,隐隐绰绰的站着十多条人影。
不过从这些人影的身形气度上看,无一不是高手,至少都有长老级以上的修为。相反,那被围的一百多人中,站在外围下马警戒的八十多人都是上乘期的修为,应当是低辈弟子,而围在中央骑在马上的那十多人应当都是长老级的人物,隔得太远,义云天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大长老级别的人物。
那谷地极为宽敞,两方一百多人近一百匹马在那里竟也不觉得拥挤。
义云天很小心的站在树上。虽然说这棵树枝叶繁茂,而且离得颇远,但是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他努力地想要从中分辨出何至道的身影。照说何至道穿一身宽大的白袍,应当很容易辨认。但是夜色浓重,他离得并不很近,而人群之中穿白袍的也不乏其人,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哪个是何至道来。当下将此事放在一边,竖起耳朵,听双方的对话。
“程家姑娘,谁强谁弱,一目了然,还是不要让我们难做,将那火元珠交出来吧!”说话者是一个雄伟的大汉,正是那占据强势的十多个高手之一。
雄伟大汉口中的那个程家姑娘应当就是马队中的主事之人。不过让义云天惊讶的是,那位程家姑娘竟似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小到义云天只能够隐约的听到好像是有一位女子在说话,但是说什么,却一点也不清楚了。
那程家姑娘说完之后,那大汉又说道“程家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看在昔日和程门主交情一场的份上,再给姑娘一个选择。若姑娘原路返回,我等绝不阻拦,那火元珠也任姑娘带去,如何?”听情形,刚才那程家姑娘应当是拒绝了他。
这次那位程姑娘还未说话,她旁边的一位老者就已经忍不住喝道;“江铁山,你欺人太甚。我们姑娘这次乃是去完婚的。若是原路返回,岂不是要误了婚期。他***,别说是你了,就算是你们门主到此,说出这等话来,老子也要唾他一脸唾沫。”
“就是,那火元珠乃是我们姑娘的嫁妆,若是交出来,我们也不用混了,都直接抹脖子算啦!”又一人也不忿的冷笑道。这两人声音洪亮,真气也是极为的充沛,说话声远远的传了出去,应当是贴身保护的高手。
那雄伟大汉叹了口气“看来是没得商量了。其实,这次我们是十分有诚意的。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等心狠手辣。嘿嘿,若是让那雪老头子得到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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