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的胡子已经被人割走了。他咳嗽了一声,看着台下呆愣的众弟子,一甩宽袖转身走了。到了惊掉了下巴,然后周遭隐隐有窃笑,接着是狂笑。
原来。吴长老光光地后脑壳上竟然纹着,我是贱人!四字!鲜红色的文字,在光光的后脑壳上犹为亮眼。吴长老听到后面的笑声,想起掌门的话,其实他也觉的奇怪。如果做此事地不是千年面瘫脸地掌门的话。他都要以为是谁戏弄自己。
吴长老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台下众弟子一眼。果然,台下的众人立马就禁声了。看到众人没有了声音,吴长老才颇为苦恼的走了。
自此后,吴长老为了不让掌门给自己的咒符影响到弟子,就给自己带起了女子用的纱帽。此招也确实有效果。窃笑声终于少了。
皇埔宁每次见吴长老带着女子专用的纱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都笑的要死。楚欢几日没有出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着吴长老奇异装扮偷笑。当然。这件事皇埔宁也没有告诉他,算是她跟师傅两人的小秘密。
再开心的皇埔宁。心底也是有小小的遗憾的。算起来她与文纳也有许多年未见了。文纳永远是她心中无法割舍的温暖。
五年未曾见到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了,皇埔宁一边克制着自己与他见面的欲望,一边又怂恿着自己。只到她自己都要把自己逼成一个精神分裂病人时。晓得她心思的元青主张要她去一趟。这下,不用再自己跟自己挣扎了。
皇埔宁满心欢喜的收拾着给文纳带的行礼准备出行。楚欢站在她的身后,看她愉快的身影,微微垂眸,不去管那在心头淡淡萦绕的酸意。文纳与她五年未见,她会如此的欢喜也是正常的。再说四年来他与她日日相对。不应该再去嫉妒文纳跟她的短暂相会。
“师妹可是要去许久?”楚欢在她的身后淡淡的道。
皇埔宁一愕:“你不和我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楚欢察觉此话不对,就略露了些微笑:“你此去就跟文兄好好聚一回吧。”
皇埔宁在心底对他感激,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和文纳留出点空间。说说私密话。想起之前还在苦恼怎么说服楚欢让自己一人去,如今他却早一步为自己想到了。看他略带寞落的眼眸,低垂着,不让自己发现。皇埔宁心里微微泛酸,她轻步走过去,拉了楚欢的手。
他的手很温,很暖。
“师兄,我很快回来。”皇埔宁想了想还是又添了句:“你等我。”说完,就松了楚欢的手,使了个盾地术就消失了踪影。
她甚至没来得急听见楚欢淡淡的那声,好楚欢对着空了的手,愣了一会,然后慢慢的放下。
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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