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却好死不死的在这要紧关头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师傅头痛。
“师傅不会有事的,是吧。”皇埔宁揪着楚欢的衣襟偎在他的胸前道。
楚欢拥着她朝怀中带了带,低声道:“放心吧,师傅修为极高,必不会有事的。”他眉间一缕忧重之色萦绕不散,楚欢没有给皇埔宁说,有时候,修为高,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两人静静的立在门外等候,太阳慢吞吞的上来,又徐徐的下去,转而是月亮带着星星们将黑夜点亮。落霞峰寂静无声,楚欢看着怀中面有倦色的少女问道:“若不然你去睡会,师傅醒了我叫你。”怀中少女倔强的摇摇头,坚持站在原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两人的腿完全麻木了,似乎那双腿已经不属于他们了。只是他们还固执的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站的太久,等的太久而出现的幻觉。一声轻轻的吱一片绯红自门口显现,元青施施然的从里轻步走出。
皇埔宁呆呆的看向元青,她总觉的师傅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那里不一样她有说不清。
元青出门,见两个徒弟一直等待着自己,原本眸中的疏冷去了七八分,转而是淡淡的无奈。元青轻轻的朝两人走去,似有一丝责怪:“怎么站在这处?”
皇埔宁哇的哭出声,踉跄的扑入元青的怀里,可怜巴巴的哭道:“我还以为师傅不要我们了!”
元青轻轻的拍拍在怀中哭的可怜的小脑袋,似无奈道:“师傅怎么会不要你呢。不哭,师傅有东西要送你。”好容易等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元青擦了擦她怎么都流不尽地泪水,似有一丝怅惘“真不听话”
楚欢沉默,皇埔宁抱着元青的腰身不肯撒手。元青被他们弄的无法。拍拍怀中的爱徒,等她抬起红色的小脑袋的时候才轻柔道:“不哭,看师傅送你什么。”
元青从怀里掏出两个八角木铃,一个约有巴掌大小,朱褐色,上面纹有古朴地花纹。看起来沉重,发出的声音却清雅动听。皇埔宁直愣愣的看着元青手中的那两个木铃:“师傅,这是什么。”只觉告诉她,这两只木铃必不简单。
元青淡笑,揉揉她的脑袋。将那一头本就乱着地红色短发揉的更加缭乱:“这两只叫金木铃,世间仅剩这一对了。”
“这铃铛是干什么用的?”对于此铃铛,皇埔宁十足的好奇。
元青捏捏她的小脸,他脸上闪过一丝悲意,低声道:“天谴来时,你们是必然不能活命的。为师只盼这金木铃能在天谴前将你们的魂魄摄入。这样,也能让为师慢慢替你们想办法。”
“师傅”皇埔宁又抱紧了元青。她地师傅是世界上最好的师傅。
“师傅,是不孝徒弟让师傅操心了。”楚欢道。
“诶儿女都是父母的债,也怪为师上辈子欠你们的。”元青话语多有无奈。皇埔宁扑哧一笑,赖在他的身上道:“师傅,不用怀疑,你肯定欠我们的。这辈子在继续欠吧!”
沉闷地气氛一扫而光。元青也露出了微笑,伸出两根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捏着爱徒的脸蛋:“小没良心的!还敢说!”
皇埔宁一声痛呼,泪花儿直转的讨饶。等元青泄了气,她和楚欢的脸蛋已经是红了一片。这时元青才招手让两个徒儿过来,拿出一根银针,在楚欢地食指轻轻的一扎。一颗闪烁着晶莹光芒的血珠子被元青轻轻一捏,滴到了其中的一个金木铃上,金木铃红光一闪,转瞬又平静了下来。皇埔宁也同样。
元青将两只金木铃分给他们两人,将他们两拉到跟前,凝视着他们道:“这个金木铃,你们必须时时佩戴。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分开。两个木铃不能丢。不能坏。其中一个出了问题,另一个也用不了。知道了么。”
楚欢与皇埔宁谨慎的点头。都将金木铃谨慎的佩戴在腰间。此时见元青刚刚出关,脸上已经有了疲态,便一起服侍元青睡下,才悄悄的退出房间。
直到现在,两人还处在极度地惊喜中没有回过神。原本以为已经走上了绝路,没有想到这金木铃又给了他们希望。皇埔宁紧紧地握住楚欢的手,深深地凝望着他:“师兄。”楚欢亦是如此,拉了她入怀,深情拥抱。
等过了许久,夜里轻轻的凉风吹来,楚欢忽然笑了,皇埔宁不解,楚欢贴着她的耳边道:“我这才发现我们做了一件蠢事。”
“什么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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