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念卓快行几步,见摘烟离他不过几步,在那站着,略略转头,暗暗笑了,看来这是等我了,挨骂也好找个做伴的。果然,摘烟看到念卓才缓缓前行。
前面是四道厚厚的帘帐,道道相隔两丈。走过两道帘帐,他们几乎并肩了。这并非是念卓走的快,实在是摘烟太慢了。他微垂着头,脸上露着复杂的神情,目光冷厉而凶狠。念卓吓了一跳,不时偷眼看着他。
挑开第三道帘帐时,摘烟一僵,前面的帘帐后响起花月和另一个近侍凤君的欢愉之声,及其放肆。
听得念卓耳热心跳,周身热血激荡,然而很快被身边的摘烟散发出的杀气逼退,紧张地盯着他,摘烟的手青筋暴起,握得帘帐化为粉碎。
他们虽身份是花月的近侍,但真正的关系可远非如此。
摘烟是花月到云梦泽后第一个收的近侍。
他是自愿的,无论是饕餮部落的大小事,还是床塌之上都竭尽全力、忠贞无异,真心实意地花费着心思,一直希望会是花月寝帐下的唯一。但没过多久,花月收了念卓,他虽是恼火,可日子一长还是无耐地容下了。
对于念卓,他并没有太多的恨意。论功力、论容貌自恃都比他强,直到凤君的出现。他第一眼见到凤君时,震住了。凤君的阳刚和些许的阴柔,相配得是那般的和谐。最令他受挫的是凤君的法力几乎胜于花月。更令他受不了的是花月对凤君的殷勤,那是发自心底没有半点虚假,就像他对花月一样。这也是他最想要的。
花月拥有任何男子,他也许都能容忍,只有凤君,他容不下。为此,愤恨地发誓,不再踏进花月的寝帐半步。
念卓清楚这里面的微妙。
他倒不在意凤君,这并不是因为他知道花月与凤君之间的不寻常,而是很理智,知道花月这样的女人绝不会钟情一人。
帘帐内暧昧的声音终于低下去,传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摘烟火冒三丈,连日来自己辛苦地做事,为得什么!此次大战在即,生死难料,为得什么!越想越气,越气越窝火,大步踏进去,一把将最后一道帘帐扯下。
念卓惊呼一声,映入眼帘的是一派春意盎然。大红色四指厚的毛垫上,花月半倚着秀枕,长发倾泻,隐约露出圆润的两肩,肌肤盛雪,清丽至极的柔美中带着几分英气和威仪。看上去比过去年轻了几岁,也 靓丽了几分。
此时花月与凤君拥在锦被之内,两颊绯红,气息微乱,一副痴醉的媚态。
念卓顿时心底一荡,古怪地望着。不过耳边响起摘烟森冷的声音,立刻清醒了。
“在这个时候,大族长还来诱惑大首领,该点天灯!”两道冷厉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射向凤君。
凤君是花月任命的饕餮部落一个大族长。凤君并不在意,看也未看他,笑意吟吟地轻轻托起花月的发丝,悄声说着什么。花月吃吃地笑着,忽地收起笑容,抬眼向摘烟和念卓望去,淡淡地道。
“有事吗?”
“有!”
念卓急忙抢先开口。
“饕餮国的人正在阵外窥探,好像是佣兵之王的人。”
“哦!”花月颇感兴趣的样子“佣兵之王也想插一腿吗?”
“还不清楚。”念卓不明白花月什么意思,但摘烟不接口,自己只好说了。
凤君微微笑道。
“对于佣兵之王,大首领大可放心,他们只是瞧个热闹罢了至少暂时如此。”
“嗯还有事吗?”花月略一沉吟,神情逐渐凝重,掀被起身,美丽的侗体,万种的风情,脚趾一勾,地上的一件袍子随即旋起,围裹身上。宽宽松松,白缎底,鲜亮得花团锦绣,镏着金边,高贵而富丽,雍容而华贵,令人微微的窒息。
“火烧山冰美人大败。”摘烟盯着花月道
花月一震,目光流露出的惊愕毫不掩饰。
“继续说。”
“具体原因是老鼠参战,有一个叫鼠子的鼠妖利用鼠族的宝贝摆下大阵,并将我们派去的太阳子、鬼巫等人全部击杀。再加上千里枯木的群狼参战,我们只有几十人生还。由于地上有狼、天空有白羽封锁,所以我们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的。现在火烧山已经是群狼的栖息地了。”
狼?花月皱了下眉头,什么意思,又是老鼠又是狼的,她到底是人还是妖!
“他们就没半点损失吗!”花月声音极冷。
“鼠子死了,白羽的羽王绿色之羽死了”摘烟声音低了下去。
“大西方呢!墨羽呢!”花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在咆哮。尽管在极力地克制着。
“大西方的西方不败与部下死于鼠子布的大阵中。墨羽的羽王墨天使出羽族禁术墨羽术,欲杀苍狼部落大首领玲珑,可杀死的却是绿色之羽。自己也死了。”摘烟回答道。
。。
夜啊,你有事就去吧,我就不上线了,明天找你,呵呵,图片不急,你回来早点睡啊。但愿你能看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