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冬晓打屁股呀?敢问冬晓大人,绘水的俏屁股打起来感觉怎?样?”他兴致勃勃地问。
“关你什么事!我才没有!”韦绘水大声地辩驳,让人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只见?众人都不理会韦绘水的辩驳,兀自拉著管冬晓,要他解释,而在一旁气胀双颊的韦绘水只能生闷气。
反正,他们最喜欢笑话他了!
灯光炫丽的场所、融洽的气氛,一道道各国佳肴排列整齐地放在白色餐桌上,再配上女主人喜欢的粉红色桌巾,一切显得非常和谐。
来参加宴会的每个男子都显得高雅大方,手上端著一杯刚调好的鸡尾酒,站在﹂一芳轻声细语,而女士们也不甘示弱,打扮得是一个比一个还高贵,颈上、手上、衣服上的装饰品必属珍品,在在显示能参加此宴会的人身分不凡。
但是这些人都比不过刚进场就赢得满堂彩的管冬晓与韦绘水。
他们两人相挽而来,管冬晓的打扮中规中矩,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虽然没有多余的配件,依旧把他的高挺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韦绘水则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原本乌黑亮一丽的秀发,被绑成高贵优雅的公主头,再搭上袭高领的洋装,衬托出曲线优美的身材,且他特地假造出来的傲人双峰,更是羡煞在场的所有女性。
就因为他们两人一出场就十分亮眼,所以一进门就赢得众人的目光。
安夫人带著迷人、娇媚的笑容,来到管冬晓跟韦绘水的面前“我还在想是谁能够请得动管大律师的光临,原来都是天使的功劳呀!他可真讨厌,都不愿意告诉我,他跟鼎鼎大名的管大律师是好友,要不然我以前的日子一定会精采多了。”
管冬晓一直是她名册上的头号人物,但每次怎么请他,他都礼貌地推说没空。虽然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她面子的男人,但她没有一句怨言,毕竟他人长得俊俏,又有辉煌的成就,而且每次恰巧遇见他时,他也总是礼遇有加,让她无法对他生气。
“哪里!这次天使无法来,我只好代劳了 ”管冬晓淡淡一笑“几个月不见,没想到安小姐还是一如往常地漂亮,老让我猜不出你的年纪。”管冬晓道出一段漂亮的说辞,既恭维她一番,也刻意避用不当的称谓来强调两人的年纪差距。
他的回答一让安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的。她最喜欢跟聪明人讲话,会场土的男人有一半以上会用女士来称呼她,好像她有多老似的,让她不得不大叹那群男人全然不了解女性的心理。
看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韦绘水低头撇撇嘴。
哼!看来,这女人是不知道冬晓的真正意思,冬晓的意思是,你一如往常地擦上一层厚粉之后的漂亮,的确无法让人把你跟老奶奶做比较,才会老让他猜不准。
还有,那个恶心的园长没事取个天使的外号呀?取撒旦还差不多。天使?哼!笑死人了,原来他都用那种与他完全搭不上关系的外号在社交界打滚。
“对了,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管冬晓看着精心打扮的韦绘水,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他思考一下后才回答:“aphrodite。”
“aphrodite?”安夫人愣了下,随即露出笑容“你对这位美丽的aphrodite小姐,真是赞美有加。”
安夫人仔细地看着眼前美丽羞涩的韦绘水,也不禁赞赏地点头。这个女孩果真是天生丽质,纤细的腰肢、弯弯的柳眉,再配上黑白分明的水亮大眼睛的确是天人之姿,难怪管冬晓会用aphrodie来形容她。虽然她老是害羞地低著头,不过一点也不失她的魅力,但令她不解的是,这女孩究竟是哪家的名媛,她怎么都没见过?
就在安夫人正想追问时,突然听见有人唤著她的名字,她只好对管冬晓歉然一笑,然后小碎步地离去。
站在管冬晓身旁的韦绘水终于?起头,看到全身有著浓浓香水味的安夫人离去,他总算敢大口呼吸了“擦那么浓的香水,差点憋死我!”
他不满的嘀咕惹来管冬晓爱怜地摸摸他的头。
绘水就是说话不拐弯抹角,真可爱。
韦绘水认真地看着管冬晓,突然问道:“冬晓,什?是aphrodite?”他最讨厌冬晓跟别的女人讲他听不懂的话。
只见管冬晓挑起眉,带著笑意地在他的耳边低喃:“aphrodite就是希腊神话中的venus。”
﹁venu ?那不就是”韦绘水的脸红了起来,因为他没想到管冬晓竟然会说他是venus,让他受宠若惊,他今天精心的打扮总算没白费。
“乖乖待在这里,我等一下会回来找你。”
他摸摸韦绘水的头,而韦绘水也难得乖乖地同意,没吵著要跟,想必是刚才那番话起了效果。
被留下的韦绘水安静地用餐,心里想着,他这次一定要乖乖听冬晓的话。
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这是韦绘水现在的感受,虽然他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个好情人,乖乖地等著管冬晓,但是他安静用餐没多久,就看见几个男人直围著管冬晓的身影在窃窃私语。凭他的直觉判断,这几个人出身不简单,所以他趁管冬晓不注意时,偷偷溜到外头来,在离开这里的必经小路上等著那群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人似乎在确认那人就是管冬晓之后,便准备离开,好像想要到外头去找兄弟进来。只可惜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大尾流氓在外头等他们。
“里面这么热闹,怎么不多留一会儿呀?”韦绘水懒懒地道,突地现身。
穷极无聊的他伸了个懒腰,然后轻声一叹,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当流氓做事要干脆一点,害他在这里等到骨头都快散了,他们才慢慢地‘爬’出来。
“谁?”他们提高警觉地问,眼睛睁得老大。
“送你们去见阎上的人。”韦绘水直言不讳地说。胆敢打冬晓坏主意的人,就要有这种心理准备。
“哈!小妞,就凭你?你还是跟我回去快活快活吧,凭你这模样哪来的本事?不过,我要是死在你令人销魂的身上,倒是有可能。”
此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韦绘水则是眉头微皱,思索著什么死法会比较适合他们。
就在韦绘水决定动手的那一刻,其中有人认出他
“啊!她不就是今天晚上跟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来的?”
“不长眼的家伙?”他的话引起同伴的注意“没错,她就是那个欠揍律师的同伴。”
欠揍律师?韦绘水的怒气直线上升。他们竟然敢说他体贴英俊、卓尔不凡的冬晓为欠揍律师?很好,他会立刻让他们体会到欠揍的真正涵义!
“我们先把她抓回去,再利用她来威胁那个欠揍律师,我想这次我们一定可以立大功,说不定还可以”
那人在被韦绘水赏个扎实的拳头后没了声,只能痛芳地跪在地上一哀叫。
“很好听的叫声,我很久没认真地打场了。”韦绘水露出嗜血的笑容。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只是有冬晓一直管著他,他多少会收敛点,可是这些人竟然敢冒犯他最心爱的冬晓那就别怪他下手过重。
幽黑的夜晚、无人的小径上,哀号声不断响起,几个流氓看着眼前嗜血的夜叉,只剩痛苦的呻吟与哀求,但是韦绘水却好像打上瘾似的,就在他准备给他们最后一击时,一道沉稳的男声突然响起——
“绘水,你在这里干嘛?”
慵懒、不具任何威胁性的声音响起,让韦绘水立刻停下残暴的手段,他回头一看,立刻露出恐惧的神情。
“冬晓,他们好坏喔!他们想要绑架我,人家好怕!”韦绘水哭哭啼啼地投人管冬晓的怀抱,泪光在眼眶里打转。
他的反应让几个被打得半死的流氓错愕不已,明明被打得无法反抗的人是他们好吗?这人怎么可以恶人先告状!
“是吗?”管冬晓才不相信,他看着每个唇边都泛著血丝的混混,再看看完好无缺的韦绘水说实话,他的说辞很难说服他。
因为他分明是睁眼说瞎话,想要骗过他这个律师,以绘水的道行可能还不够,不过看着眼前这几个人的狼狈模样,他才诧异地发现绘水这次下手似乎全然不留情。
“对呀,人家好害怕哟!你都不知道他们想要对我乱来,要不是我奋力抵抗,人家早就”他说得彷佛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受害者,是?众人应该要同情的。
看着韦绘水一脸委屈,管冬晓也只能好笑地摇摇头,他对著几个大男人道:“你们滚吧!叫你们的老大别在暗地里耍什么花样,这样对他是绝对没有好处的。”若真要玩阴的,只怕那些人修炼了几百年,也没办法与那个自称天使的男人相比。
闻言,几个大男人虽然不甘心,但看了他身后那位美丽的夜叉一眼后,悻悻然地赶紧离去,只是在离去前还深深望了韦绘水一眼。
“好啦,人都走了。”管冬晓淡淡地道。自以为安全的韦绘水高兴地笑了笑,没想到管冬晓接下来又道——“接著,我们来谈谈你不听话的惩罚吧。” “嗄?”韦绘水吓得冷汗涔涔。呜!再怎么厉害的人,只要遇到冬晓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