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下他们,但都被可尊敬的总督大人请去喝茶吃饭,然后被集体打包,坐车去主城参观了,不在本城。
城中第一家私人银行以神速的动作开了业,那是来自主城(今印尼巨港)大动乱中幸存下来的华人富商跑来此地开的。
既然是开了银行,应该有钱可贷款,病急乱投医的土著富翁就来与银行谈业务。
一问起来,简直是七窍生烟!
那家银行说,不贷款,只收购固定资产:山林、田地和木材厂、种植园和煤田,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约。
再问问,富翁们气愤至极,天下居然有如此黑心的银行!象一块价值一千两银子的柚木林,现在他们只肯用一百两银子去收购!
黑心鬼!不干!
银行老板咧开嘴,可恶地道:“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三天期限一晃眼即过,三十家土著富翁,有三家不知动用到什么时候的老本,交齐了罚款,还有二家,向黑心银行卖掉了田地,也筹出了罚款,可是他们的固定资产,也差不多卖光了。
这五家,因此没事。
其它的二十五家,官府出动大批军警,把二十五家的家主和一些青壮,捉到官衙前枷号。
所谓枷号,就是做出一个个的木笼,犯人人头露出笼外,做得刚好把人头紧紧卡住,就象引颈待宰供人观赡。设计这样一个家伙显然极尽羞辱之能事,那些以前不可一世的富翁,现在被如此差辱,从天下跌到地下的感受,真不是滋味,绝不好受!
枷了三天再放回去,有二名性烈的土著回到家中就自尽了,可是官府说死也也没有用,要交的钱,就算死光了,也得交上来!
又有十二家贱卖了他们的资产去交上了罚款,那家银行老板,拿着大把(地)契约喜之不尽。
剩余的人不交齐罚款,官府即时下手,抄家!
只有更黑,没有最黑!
他们简直要发疯了,官府抄家,原来一块价值一千两银子的柚木林,写在纸上,只作价十两银子!
那么,剩余的人,全部交不够罚款,官府就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去砍树开荒,声明劳动足够了,够抵得上罚款数目了,就会放了他们
这么着,普列马郡大部分的财产都落入了华人和官府的手里。
要说到三十家的大富翁,面对着压迫,并不是没有想法的,可是花木兰暂时没有涉及到普通的土著,他们不容易鼓动广大的土著起来闹事,更何况,主城被屠的事情,让很多人深深地忌惮着。
花木兰绝非波大没脑的女人,为防人有借口告她,那些财产和银子罚款,她分文不要,银子全部入库,至于财产。
去过主城参观的华人们和一些主城的华商一齐回来,结果接到通知,官府和银行手中的契约,公开拍卖,如此,原来华商只占本郡土地10%,土著占90%的状况,倒了过来,华人占本郡土地90%,土著占10%的土地。
天,真的变了!
此事刚了,花木兰再下二招杀手!
一是她宣布,南洋区内所有的原住民,都要交纳每人每年二两银子的人头税,交不上的统统以工代交,直到够数顶上为止。]
这二两银子的人头税,对于一些家庭不算多,可是对于很多贫困的家庭,是一笔巨大的数目!
二是官府大量抓夫拉差,宣布恢复劳役。
劳役?是很久以前的概念了,所谓劳役,就是百姓为官府免费出工,帮官府做事。皇帝李亦奇,后来宣布免除所有辖地的劳役,官府要做工程,就得用银子按市场价格请人来做。
也只是到了青龙皇帝这一朝,才真正彻底地废去了劳役。
现在花木兰大小姐宣布照样要劳役,劳役一来是为官府修路建桥等市政工程,二来把劳工发往华商私人那里,帮华商搞生产建设,等于华商得到了免费的劳动力。
她这样做,照样合法,因为她手上有一柄尚方宝剑!
城中二类人过得日子去,一是当地的华人,他们的负担,完全按帝国本土大陆的负担,没有任何的特别税收,更因为南洋区是新开的地方政权,税收甚微,政府要放水养鱼,加之“好心”的花木兰为他们送上大批破产的劳动力帮华人做工,华人的生活即蒸蒸日上矣。
还有一类,就是官府做事的土著,他们的收入较高“好心”的花木兰,还给他们发下一些特别费,用以抵消他们交纳税费后的生活水平下降,俾使他们不受影响,尽心尽力为政府办事。
不过,他们订有严格的考评制度,如果怠慢公事,那么就会被炒鱿鱼,而失去政府雇员的身份,那一切优待都不复存在!
辖区内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进城要交“入门税”乘车要交税、坐船要交税,卫生收税,还有绿化费、学堂建设费,马路交通费、城市建设税,土地税等等。
可爱的花大小姐变本加厉,她宣布土著不得开发新土地,不得拥有武器,不能在任何企业中占据控股地位,甚至不能在法庭上作证、指控华人犯罪,不得更荒谬的一条是土著男人不得与华人女子结婚和上床。
在花木兰的残酷统治和极力搜刮下,当地土著肩负着着沉重的负担,过着困苦的生活,民不聊生。初时投降的福利,至今已是荡然无存,土著们怨声载道。
当地民众,信奉印度阿三教,阿三神教,其实对于统治者是一个好东东,它的教义,认定今生的困苦,是神对人的考验,现世的不平等是前生注定的,只要挨过,日后必有好日子过。印度教的因果报应思想麻痹了信徒,迎合统治阶级,是封建剥削关系和不平等的种姓制度辨护的最有力的精神工具。
南洋土著乐天知命,勉强忍受着美女毒蛇总督加之于他们身上的种种不平等,但有时,真是忍不下去。
那就是花木兰时常发神经,她露出了嗜血的本性,拿当地土著平民开刀,按她心情的好坏,将平民百般拆磨后砍头。
土著人万分痛恨地道:“花木兰,鬼子母(阿三教中传说的女魔鬼),心够黑,食人血,砍人头!”
花木兰艳如桃李,自诩自己是天界仙花,可是土著,都认定花木兰是一朵给世间带来不详的冥花!
她,就是一条美女蛇,一朵罌粟花!
这个女人的心这么黑,她的心是魔鬼的心吗?
谁都不知道,花木兰内心的惨痛,那是一个凄凉的故事!
她原为北方大户人家的小姐,在内战时期,李亦奇进攻北方曹操时,她和她的家人,被帝国军从北方掠往南方。
不过她并不愤恨帝国,因为李亦奇与曹操是一家人,两人打仗,打得是极为仁义,令人啼笑皆非,象曹操的军队如果被围,打不出去,救兵无着,他们就立即投降,绝不会被屠杀,还得到善待,泰山的军队投降给女婿,哪会是丢脸呢?
曹操的子民也是如此,只要不反抗,李亦奇的人马,就对他们客客气气,曹操因此下文给各地,要大家遇到他女婿的人马,老老实实,不必抵抗,以免遭不必要的损失。
花木兰是正宗北妹,生得极美,身材高大,整一个衣服架子,她生得五官端正,全身肌肤,欺霜盖雪,没有一点疵暇,头发乌亮润泽,极富女人味道。
她的勾魂眼四周一转,尽收贪婪男人们的灵魂回来,
花木兰的死鬼丈夫,明为在干陀利的华商,实为gru的上校,爱煞了花木兰,含在嘴里怕化,拿在手上怕摔着,要什么就给什么,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了她,只要和她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抱着她入睡,尽情地宠爱她。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因此夫妻感情很深。
后来动乱初起,南洋土著抢劫华人,殴打华人乃至于屠杀华人。她的老公进干陀利王宫交涉,回来的时候遇上暴民,挂掉了,是惨死。
花木兰去收尸,见到丈夫全身血迹斑斑,慘不忍睹、脸上和身上留有多处脚踢以及抽打的痕迹,多处有严重骨折的症状,很明显受到了暴民的残忍虐待,是被南洋畜生们活活打死的。
当时她哭得晕死了几次,心中的支柱轰然倒坍了。
华人是个互助的民族,一些小姐和夫人日夜守着她,安慰她,她才没有去寻死。
后来动乱大规模暴发了,最终成为针对华人的暴动!
干陀利王不但没有镇压暴动,他的军队,甚至改换装束,加入了暴动的人群中,也正因为如此,有良好兵器去抵抗的华人,无法抵抗暴民。
又一惨,那以前些日夜陪着她的夫人和小姐,在外面时,被南洋畜生强
最令花木兰不能忍受的是,她家的总监工,深受她家恩惠的南洋土著,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面目极为憨厚的无害大叔,居然引着暴民去冲击她家,声言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女主人花木兰压在身下,把他的活儿,塞进花木兰的嘴里!
不止是他,那些被华商们雇用,生活比当地人要好上一大截的南洋土著,是冲击华族最凶狠的人!
都是白眼狼,白养了他们,畜生就是畜生,你对他们好,他们不会感谢你的!
花木兰无限悲怆!
总监工当然没有得逞,危急时,花木兰家中的二个华族主管,露出了真面目,原来都是帝国特种兵,大开杀戒,护送她离开。
可是二位忠心耿耿的士兵,多处受伤,到达安全地方后,也就不治了
其中一个士兵,临去前告诉花木兰:“夫人,你一定要坚强起来,血债血偿,这里的华族,需要有人去救助。还有,帝国的部队,一定会打来的!会为我们报仇的。”
花木兰永远忘记不了那位士兵头一歪的刹那,眼中露出的对世间的不舍!
这一刻,花木兰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那位只会在丈夫怀中撒娇的小女人,她完全成熟了。
她默默地对自己说道:“南洋男人,必灭!”
从此,花木兰再不流泪
抱着坚定的信念,她支持至今,现在,她的手上有权了,也就是南洋土著男人的毁灭之期!
一个苦大仇深的小女子要报复!女人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
南洋男人,必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