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怒气冲冲地要撕裂面前的一切。
城中升起了冲天的烟柱,钟声当当当地作响。
不要误会即将爆发出一场骇人的血战,事实上,当帝国的运输舰泊上码头时,码头上那些低等的贵霜人仅仅是瞟了一下靠过来的帝国大船,然后象往常一样接过船上扔来的缆绳,帮着把船系牢,他们甚至没有看多一眼在附近游弋的张着恐怖黑洞洞炮眼的大型炮舰。
对于他们来说,工作第一,拿到手的钱才是最重要的。
绞链喀喀喀地作响,然后轰然一声,运输舰侧的舷梯放下来,一大群黑不溜秋的士兵蜂拥而下。
他们黑甲黑鞋黑墨镜黑皮肤,十分神气,正是阿三神兵,头一个登陆,然后向四面散开,控制码头。
作为邪恶帝国高级军官的臧霸、孟达从容地走下运输舰,一名阿三军官趋步向前,举手敬礼道:“报告将军,我们已经完全控制码头区,没有人抵抗,没有任何伤亡。”
河口城的城主贾马尔(译音)怀着焦灼的心情,向坐在桌边喝茶的霸作了自我介绍,然后呈上见面礼的礼单,有黄金三百两和白银三千两,珍珠三斗,羊三百只。
随后递来河口城地户籍、地图和城主印信。再表示城中的一千护卫队已经集中,准备投降,请求接收。
河口城不设防是贵霜王波调早就许可的。
波调当得王者,不是傻瓜,他认为帝国迟早会再入侵,河口城繁荣城大,地方广阔,四处有大量的贫民窟。通道多如牛毛,根本防无可防,这么多年来华人在那里经营贸易,兼做好事。影响很大,要是防守的话,半夜三更内奸造反就有得乐了。干脆不设防算数。他仅仅要求的是当帝国军到来时,河口城发出警报,
这也不成什么问题,由他派出亲信驻守烽火台,发出警报后他们快马逃跑而已。
按波调的想法,帝国军必不会为难贾马尔。
果不其然,霸好言相慰,收了贾马尔的贵霜国地城主印信,返还帝国事先做好的河口城城主印信,贾马尔摇身一变。成为帝国地方官员。
当然他不可能再为所欲为了,原本在河口城呆过的华商于先前撤侨时离开。现在成为“还乡团”随帝国大军返回河口城,一部分接掌了城中人财物的要害部门。另一部分组成“乡议局”监督地方官府工作,贾马尔的每一道政令都会受到他们认真的审视。
帝国向来攻占地方,如果那个地方投降,帝国就会客客气气地对待当地地统治机构,不打散他们,让他们继续维持秩序,如此民心安稳。秩序有保证。
当然那些人会很可疑,大有奸细的可能。但两者取其一。还是任命他们,以显示帝国的宽大仁慈,收拢人心。
统治术中,你要杀一个人,该怎么杀?
一见面就杀,还是待他出错找理由去杀?
两样的高下自然可判,当然后者要担上一定风险,看统治者有没有那个自信,够不够胆量。而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帝国军人人都充满着极度的自信。
帝国军任命一个华族上尉当警备司令,控制城中所有的武装力量(护卫队、役差),他有一个班子,负责出榜安民、实行宵禁、监视可能的不稳定苗头和组织贵霜百姓为帝国军服务。
于是河口城马照跑,舞照跳,生活居然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原来地河口城官府的人相当高兴,因为他们加了三成工资;而贵霜商人也很高兴,因为税率下调了,华族告诉他们说他们将有更多地发财机会,同时以前他们没有什么参政机会的,华族来了,吸收一部分当地地商人、乡绅和社会贤达、知名人士加入乡议局议政,给他们一个机会,甚至有一些以前对帝国不满的,一样收纳。(嘿嘿,他们在乡议局的发言,都有记录员记下来的)
好康的事不可能总有的,河口城上游十五里,就到了中垒堡,那里可是贵霜人重兵把守之地,帝国军也遇到了第一场硬仗。
我们说了半天的河口城,什么河的河口?
就是婆罗多河(地图上巴基斯坦地印度河),它是贵霜国的母亲河,地位等同于我们地黄河、长江,在婆罗多河沿岸分布着贵霜重要的城市,贵霜国的首都富楼沙(巴基斯坦的白沙瓦)也处于婆罗多河的流域内。
帝国军必定会溯河而上,此为任何兵家都明白的,所以贵霜人在婆罗多河的一个转弯处修筑了中垒堡,以抵抗可能的入侵。
中垒堡位于石质结构上,按三面来计,有两面靠着婆罗多河,一面是陆地,而陆地的一面也挖有深深的护城河,从婆罗多河引水,端得是易守难攻。
除了地势,中垒堡的防御坚固,三重城墙呈同心圆圈起中垒堡,突破一道又有一道,并且前两层城墙安放有西式大型投石车,后一层城墙头后有小型投石车,可以轻松控制河道。本来婆罗多河的河道广阔,但贵霜人在离开中垒堡的另一边河道投石沉船,造成那段河道阻塞,河水能过小舟可通只是大船过不了。
如此近中垒堡的河面就处于投石车的攻击范围,帝国军非得攻下中垒堡不可!
驻守中垒堡尽是贵霜国派出的北方部队,他们的家人尽在北方,对国家的忠诚度高,共有四万人,归与波斯打过仗的老将诺利兹指挥。在城外有轻骑兵二万人,由骑兵统领罗法尔指挥,同样罗法尔也是打过波斯的老兵出身,当他接到警报后即时带队离开,去向不明。
夜,漆黑得就象墨汁,远远望过去,中垒堡就象一头黑乎乎的怪兽,蹲伏在婆罗多河边。城头昏红的***如同怪兽的眼睛,窥视四方,光线映入水里,惨淡一片。
中垒堡值夜的副将班达带着人正沿着护城河一带巡视,突然他停下来,侧耳倾听。
他听到了一阵马蹄声,影影绰绰看见远处驶来一骑,挥舞着银亮的钢刀,用印地语唱道:“万军之湿婆大神如是说:‘过不多时,我必再一次震动天地、沧海与旱地。我必震动万国,万国的珍宝,必将归于帝国。’
那个骑兵沿着城边疾
垒堡城头上的灯光很快就增多了。
班达的一名士兵举弓瞄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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