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一回来,就开始了拨营工作,拆帐篷装运物资,所有的人一起动手。
地位尊者是不用动手,他们有最重要的工作,那就是祈祷。
阿拉斯加西南、东南与中部的印第安人是朴素的原始宗教,即拜物教,他们的精神寄托就是图腾柱。
长老、首领聚在图腾柱下潜心祷告,那个男童和少女也赫然在列。
甘宁和王越在旁边,给予了相当的尊重,他们低下了头表示敬意。
看到他们这样子,印第安人似乎很高兴,那个少女也向他们微微一笑,随即看到甘宁和王越炯炯目光看向她,少女虽然英姿飒爽,也侧转了头不接他们的目光。
他们的祈求没完没了,两个华族告辞了。
回到帐蓬,王越用肘一撞甘宁,恶形恶状地道:“嘿,你小子看什么?”
甘宁两眼朝天道:“要你管!”
王越喋喋怪笑道:“哼,你一抬起屁股俺就知道你想拉屎还是拉尿!”
他们搭档多年,还不清楚对方在想什么。
甘宁笑婬婬,点起手指头道:“我要她!”旋且警惕地道:“你可不能和我抢喔。”
王越没好气地道:“抢个
甘宁心情大好道:“哦,对了,俺想起你有气管炎了!”
王越则逗他道:“要是人家有了老公怎么办?”
甘宁嘿然道:“让他们离婚,否则”
“否则俺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后就强抢民女!对不对!”王越大喝着,戟指斥道:“本席宣判!查甘宁,字兴霸,别号甘老虎,老虎抢亲,实属罪不容赦之举。请尚方宝剑斩之!”
王越一招铁字千斤手推出,甘宁反手一架道:“我有免死金牌,谁敢斩我!”
他佯惊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两人会心一笑。他们居高位多年,胆气粗壮,做事肆无忌惮,根本不在乎什么信条,决不会是善男信女。
其实。始作俑者是皇帝,他全面下放战地处置权。将军们只要能打得赢,皇帝根本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导致那些将帅特别地狡猾、凶暴,无所不用其极。
在一定程度上。其实这些将领高官已经具备了初步的造反可能,帝王们对他们的忌惮并非无理,一旦能压制他们的人离位。加上各种因素的推动,低迷的野心就有可能萌发。
当然,皇帝在位时,谁都不敢出手,仅仅在脑海深处有一个轻微地梦想而已,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因为皇帝是马上天子,开国之君,帝国是他打下来的天下。别人不能挟制他。对于任何人,皇帝敢于一纸命令就褫夺他们的所有光环。而那些长于深宫妇人后的天子在国势窘迫时往往受制于将帅。
说起来开国之君也很难,或者在许多开国皇帝地心目中,并不愿意屠杀功臣,那些人,是他的兄弟、战友,共同度过了艰难的岁月、激情燃烧的岁月,然而,一旦皇帝大行,皇帝的儿孙们还能制约得住那些人吗?那些人会永远忠心吗?
谁都不敢打包票,甚至那些人都无法作出保证,因此,屠杀功臣地惨案就时有发生了。
我们谴责上位者的不人道和忘恩负义,可是又有谁能体会到上位者地惊惧之心?军人了,雷厉风行,东西也都晾干,很快就打包背上准备出发了。
可是足足等了三个小时,都走不动,天已经快黑了,于是当天无法行动了,又解开包裹,重设帐篷。
有人来请甘宁与王越去,就跟着去,那是族长的帐篷,里面铺了一些造型古朴的地毯,颇为精美,老头、男童和少女三个人正在等他们。
老头身上裹着毯子,甘宁和王越敏锐地看出了他的疲惫。
男童很乖巧地用不太流利地华语和他们打招呼,少女则再度把脸掉转以避开甘宁的灼热目光。经过一翻比划交流,清楚了他们是爷孙三人,男童和少女是两姐弟,而他们的父母,甘宁猜大概是战死地吧。
他猜得没错。
其实,印第安人的生活并不是那么美好,部族之间的战争频繁而残酷,胜者为王,败者当奴隶是最好的结局,很多时侯被杀了祭神,举族被屠。
那时物资缺乏,生产力低下,养不起许多人。
美洲印第安人的起源很有可能是在公元二万多年前,亚洲的土著越过了冰封的白令海峡,进入到美洲成为印第安人,并带去了一部分的马,或者是人带地,或者是野生地马群,然后有可能再被印第安人所驯服,所以北美洲是有马的。
随着部族地向南前进,森林、山脉和河流使人能够爬得上去,越得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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