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目瞪口呆,疯丫头的目光看我就像看一个可怜的人,充满怜悯无知,你没得救啰!疯丫头真的十分聪明和幸运,我看得出这点,看着这个懂数门外语的人,怪不得我说怎么疯丫头年龄比我还小就出来打工了。我想跟她说,我本来是可以跳级的,我是个天才,但我们乡下小学没有跳级的权力,中学老师怕失去我这一个好学生,不让我提前走,要在学校多考竞赛冠军。我在大学读那么多年,是我想跟刘铁他们一起混,不想出社会那么快,多混几年大学生身份,泡多点美女,可感觉说出这些话只会降低自己身份,只好道:“疯丫头,那你是个天才,懂那么多,为何还来帮人家打工呢”
韩芳颦脸色变了一变,目光闪出一丝奇异神色,转过头去,不与我目光相接,转移话题,突然道:“无赖啊,我听说你在学校似乎呼风唤雨,又表演又做主持人的,还是是学生会干部呢,你给我说说你在学校的事好吗?”
我暗暗高兴,没有追究她转移话题,我不想问韩芳颦的身份,那与我没什么关系,浪费口舌的事我不喜欢干,打击疯丫头的目的已经达到,提高了我刚才自己的掉了的地位,有些安慰:“这个呀,芳颦,我在学校,那个可是不可一世,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疯丫头鄙夷目光,我忙把在学校的事添油加醋、夸大其词洋洋洒洒高谈阔论一遍,主持人是学校钦点的,表演是校文艺队邀请我数次方勉强 答应的,我目前做个舞蹈名誉顾问。学校的重点的关注对象文艺队在我的运作下。疯丫头问得极仔细,从我大一到大二,无论大大小小的事,我从大一当班长,系里面做副主席,在学校各种团体做理事,有些我已经忘记的都被她一一挖出来,我不由感叹。疯丫头不去做记着,实在浪费人才了,凭她数门外语的能力,作个国际记着毫不为过。文静、颜若馨、冯雪、秦紫月这几个名字经常在我的叙述中出现,疯丫头对她们感兴趣,多多发问,我只是模糊其词,把她们略去。重要的事情重点关注,不重要的事我略过,比如说我跳舞受辱的事,不重要,我略去了。
说着说着,我觉得自己高尚起来,疯丫头看我的目光也有些敬佩起来,没想到嘴皮子也能提高自己的身份,说完, 疯丫头道:“无赖啊,想不到你这样有能力,在学校做那么多事啊!”我挺直腰板:“可不是,能者多劳嘛?芳颦,你知道我那个多累,唉,男人有时候就是要坚强一点,过去倒杯水给我”说那么久,又刚醒来,被疯丫头诱惑说那么多话,喉咙有些干燥。
韩芳颦似笑非笑望着我,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我身上有那么好看吗,韩芳颦忽然“噗嗤”娇笑,轻轻伏下身来,几乎伏在我半躺鸡窝乱的被子上,忍俊不禁道:“你以为你是谁呀?无赖,嘻嘻不脸红,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看透你这个人的,说的话只能听信一半,你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韩芳颦抬头,扮个鬼脸。
我有些狼狈,疯丫头了解我呀,不过她说得不对,应该能相信百分之三十已经很不错了,疯丫头伏下来,她冲凉后洁净娇嫩的肌肤,在她新买的睡衣衬托下,雪白的乳沟深深,展现在我眼前,她抬起头,我的眼睛往那里看一眼。里面似乎没有什么遮掩了,洁白如雪,那一刻我的心怦怦乱跳,那实在太美、充满诱惑!我最近对韩芳颦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那些h情节经常在我眼前、梦里幻,我真的只有承认我不是圣人,是个正常的男人。疯丫头再这样,对我毫无防备,我不知道自己会忍到什么时候,我怕自己受不住犯罪的。
下体已经不由自主起了反应,硬在被子上,我不由拉了拉被子,遮掩自己的尴尬,脸色发红,疯丫头没有发觉,伏在我下体,幸亏她没有碰到。那秀发凌乱散舞在我面前,丝丝的香气传来。
一种奇异的气氛弥漫。
叶风,你怎么了?你想哪里去了死叶风,疯丫头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这样,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心中暗骂。
“无赖啊,你下次回家快点好不?”笑了一阵,韩芳颦幽怨的声音传来,我眼红耳赤,心思胡乱,听到这一句,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