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做地!”
凌晏略一思忖,缓缓颌首,显然是深以为然了。
“这倒是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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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他们猜得费劲,白初宜一听消息,思索片刻,便对红裳道:“有人开始搅永寒的局了!”
红裳微笑,眼神清亮,问她:“是谁做的呢?”
“自然是东岚的使节!”白初宜轻笑“他们是希望安陆越乱越好!”红裳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是主人的那个学生?”
白初宜点头:“就是那个只学了父亲一点皮毛的学生。”
红裳一脸惋惜的神色,叹息不已:“我记得主人一直说他天赋甚佳。”
“那是自然!”白初宜从未否认沐清的天赋“沐氏沉沦,他仍可凭一己之力,返回平奈,并在易洛身边占有一席之地,地确是天赋不凡了。”
这是红裳第一次听白初宜如此平静地说出“易洛”两个字,不由就抬眼看了白初宜一下。
“怎么了?”白初宜自然察觉了她地动作,随口问了一下。
红裳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如果原少姬如说非虚,那么,东岚王会怎么做?”
白初宜没料到红裳会问这种问题,心中陡地一怔——易洛会怎么做?
她知道答案,但是,她只要多想一下,心中都会觉得不舒服——易洛这个名字实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少姬”红裳后悔了,但是,没等她表示悔意,就听白初宜语气不甚稳地道:“他他会让那些人大吃一惊的!”也许是她自己也觉得说得太含糊了,说完稍停顿了一会儿,就补充了一句:“我不知道东岚如今地详情,说不准他会怎么做”
这三年,白初宜有意回避有关东岚的一切事宜,只知道东岚的情况一如既往的良好,具体有哪些发展,她就不清楚了,自然也无法预测。
这番话出口,白初宜就镇定多了,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红裳看着心中一颤,立刻改变话题:“安陆王明显是借此警告永寒,少姬以为永寒会怎么做呢?”
白初宜轻笑,抚过榻边重下的流苏,说得冷然:“若是我处在永寒的位置上,我会顺势放弃一切权力!”安陆王如此做就是仍未放弃永寒,以退为进最安全,也最有效。
“可是永寒不是您!”红裳立刻接口,笑得再温柔不过。
白初宜也微笑:“是啊!所以,永寒会亲自请命不过,也不能说永寒有错安陆王实在不是能够让他全然信任的父亲!”这种不信任是彼此相对的,除非一方有所退让,否则永远无解,只能任情势恶化下去。
该了解的都了解了,红裳眼睛一转,故意道:“少姬很了解永寒啊”语气是夸张的暧昧,果然让白初宜失笑。
“不了解不行啊!”白初宜同样夸张地叹息“谁让永寒一直想将冶炼铸造收归官营实在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