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果他知道奴婢是王后的人,想必会乐意与奴婢说永寒的事情!”
——神殿又何曾真的希望永寒继位?
虽然永寒与神殿合作,以谋求王位,但是,一直以来,永寒都是希望对安陆进行改革的,不仅包括安陆本身地制度,也包括神殿在安陆的权益。尽管因为种种顾虑,他并没有付诸实行,可是,这种倾向也从未改变。
对神殿来说,郑后所出的幼子继位也没什么害处!
“老师告诉我,事实上,一开始,神殿也想过与王后合作,只不过,王上虽然笃信神殿,但是,对神殿的影响力以及权力也很有戒心,王后不敢也不愿在这点上惹怒王上,所以,没有能够成功。”原漓烟补充了一番。
白初宜轻轻颌首,思忖了片刻,忽然抬头,对原漓烟道:“我不管你用何种方法,我要的是血珠的下落,其它你大可自己定夺!”
这话的意思模棱两可,原漓烟的脸色一白,随后看到白初宜失笑地神情,才反应过来,尴尬地低下头。
“你回去吧!”白初宜摇了摇头,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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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将信简递到白初宜手上,等了一会儿,却见她完全没有看地意思,便倾身提醒了一句:“是絮主的亲笔。”
白初宜一凛,连忙低头,看清之后,不禁莞尔:“算是个好消息吧!”
红裳刚想凑过去看几眼,就见白初宜已经将信简收起,心下也就明白,事情不简单,她不应该好奇了。
收起信简,白初宜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了几趟,最后忽然站住,转身盯着红裳道:“你说,如果有一个对东岚的大业至关重要地机会摆在我眼前,我却冷眼旁观,父亲会是什么反应?”
红裳一愣,不明白她所指的“机会”是什么,但是,这个问题却不难回答,她笑了笑,故作不在意地对白初宜道:“少姬比我们了解主人,您是想从奴婢这儿得到不同的答案吗?”
白初宜微微一笑,叹了口气:“是啊父亲不会责罚我,却会怪我的!”
——她看不懂父亲对东岚的感情,也不敢说自己比父亲更爱东岚,但是,父亲的愿望不多,东岚几乎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坚持,她怎么能违背?
——她可以用父亲的出走解释自己的离开,但是,即使相隔千万里,父亲也一直牵挂着东岚的一切,包括未来!
“好吧!”白初宜叹息着坐下,无奈地道“我做到极致,其它只看东岚的命数与易洛的手段了!”
红裳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询问:“少姬,到底有什么机会?”
——这么重要?
白初宜轻笑:“能得安陆半壁江山的机会!”
“怎么可能?”红裳脱口而出。
“如今的安陆,就有这个可能!”白初宜笑得笃定“易洛不会看不到,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会全力一搏,而安陆是无法尽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