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首先自己要无恙才能享受到!
——更何况,谁知道那块破石头有多大作用?
这三人一动,殷、越与云间的使节也立刻起身告辞,其它人见状自然不好再坚持,只能跟着离开。
各人的随从自然早已到堂前相候,见自家主人出来便立刻跟上。红裳等人自然也在其中,只是没等白初宜步下台阶,四个人便迎了上去。
“居主”参过礼,红裳便跟在白初宜旁边,另位三个人则将那名护卫围在中间。
白初宜一个眼色便让红裳闭嘴,六个人一路沉默地出了门,却见马车沿着坊道排开,一时去哪里找他们地马车?
再看易庭他们也皱着眉站在门口,白初宜心中忽然涌上一层不安。
“你们带他去找马车!红裳,我们走!”没有犹豫半分,白初宜立刻作了决断。
沐清也正着急,忽然看到白初宜只领着一个随从离开,不由一愣,随即就见那个跟着白初宜的红衣女子,指了一下白初宜,又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四个字:“速离凌都!”
没等他反应过来,白初宜脚步稍顿,转头对他点了一下头,跟着便与随从沿着嘉平侯府的西墙,匆匆折向北面。
白初宜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沐清哪里还不明白,脑中还没想清楚,手已经架上易庭的胳膊,贴到易庭耳边低语:“我们立刻出城!”随即也不管易庭明不明白,强拖着离开。
本来还要去找马车的随从,一见两个主子这般行动,自然是立刻跟上。
有白初宜的行动在前,沐清有样学样,拖着易庭顺着白初宜离开方向,匆匆离开。
“怎么回事?”趁着沐清察看墙角印记的机会,易庭才出声。
“情况不对劲!”沐清确定了白初宜留下的指示暗语,一边回答,一边再次拉着他前行。
“怎么不对?”易庭的神色一凝“既然不对,我们就该与方才分开的人汇合才对”
这话没错,但是,话音水落,易庭自己也察觉不对了,停下脚步,凝神细听。
护卫使节都是羽林军,当即就有一个趴倒,侧耳贴地,不一会儿,站起身,脸色十分不好:“有骑兵冲锋,后面跟着步军,不过,还没进城!”
与此同时,远处箭簇破空地声音也隐约可闻,易庭的脸色一白。
“他怎么敢?”那分明是从侯府门口传来的
“灭口罢了!”沐清此时已经想通,咬咬牙:“不管那些,快走!”
——此时,他们无法可想,倒不如按白初宜的指示行动。
——永寒算计到这一步,他们之前留下地侍从恐怕已在人家的控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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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星袭月!好兆头啊!”莫冷笑连连,沈若莘与素锦跪在阶下,只觉得汗流浃背,头也不敢抬一下。
素锦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只是替尚宫通报时,多了句嘴,说了尚宫是为嘉平侯府走水的事而来,王就半晌没话,最后却是咬牙切齿地来了这么两句!
察觉到素锦向自己求援,沈若莘先悄悄瞥了一眼王上,见王仍在出神,才微微侧头,动嘴却无声地对她说:“永寒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