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诺,但是,曹正并不满意:“宗主。您是子君唯一地血脉”
曹正没有能把这句话说完。因为白初宜毫不掩饰的怒意让他不由心惊。
拂袖而去前,白初宜生硬地扔下一句话:“你们就这么想要父亲的血裔?”
曹正愕然地望着白初宜离开的背影。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却忽然听到一声嘲讽的轻笑,转身便看一个身着黑色丝袍的男子站在门口,不悦地望着自己。
“您是?”看到男子一脸冷漠高傲的神色,曹正很明智地摆低了自己的姿态。
“令主上的朋友。”凌晏的心底闪过一丝赞赏,有些明白隐世一族为何能坚到今天了。
曹正垂手而立,低头行礼,表示出恰如其分地恭敬,却没有再开口。
坐到方才白初宜坐到正位上,凌晏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我不喜欢贵宗的行事方式。白王的确是天纵奇才,但是,不代表他的后裔都是奇才!”
曹正不由一颤,却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听着。
“您比我们年长,又是长辈,您怎么想不是我们能改变地,只是,我很想告诉你们,你们一年前的行动错得离谱!”凌晏的神色一冷,随即又抿唇冷笑“尤其是在你们期待令主上留下血脉动的前提下,你们实在是错得离谱。”
曹正讶然:“请教公子。”
凌晏轻抚圈几上凹凸不平的雕饰,嗤笑一声,语气嘲讽:“令主上十岁就认定了东岚王作为效忠的对像,儿女情爱上几经波折,此心不改。你可以说她不近人情,但是,这世上,能让她心甘情愿相伴一生,为之承受分娩孕育之苦的,除了那位便再无旁人了。”
曹正沉默了一会儿,再度抬头,眼中满是不解:“主上并未一直在东岚。”言罢,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深深的厌恶。
凌晏冷笑一声,没有分辩,只是淡淡地道:“至于东岚王易洛,我地确不喜欢那个心机深沉的家伙,但是,他对自己狠得下心,进退上更是做得彻底!”凌晏不由皱眉,显然的确是不喜欢易洛,不过,若是被其它几个了解他的人听到他说易洛“心机深沉”只怕立刻就要大笑。
“我不知道白王是怎么教女儿的,但是,令主上对情爱恩怨太过决绝,却未必就让易洛束手无策。”凌晏轻轻摇头“尤其是,白王与令主上对东岚都太过牵挂了。”
曹正有些懂了,凌晏看了他一眼轻笑:“你们下手太快了,这一年多的时间,本来足够易洛做出不少事了。”
曹正只能苦笑,凌晏依旧微笑:“世上从无两全事,这么简单地道理,你们隐世一族还外人来提点吗?”
曹正地脸色大变,刚要开口,就听凌晏淡然而言:“不过,听说你是总执事,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劝令主上留下子嗣吗?”
曹正一愣,不由苦笑:“当然不是。”随即镇定一下心神,认真地道:“我也是奉命而来。”稍顿了一下,又道:“为了北原之事。”
凌晏一摆手,漫不经心地道:“既然如此,你们先安置,明天再说吧!”
“公子”见凌晏起身,曹正连忙开口,却见凌晏停步,似笑非笑地对他道:“我姓凌,是殷国人。”曹正一怔,随即变了脸色,却又听凌晏语气淡漠地道:“令主上心急得很,这两人便要去永平。”
“为何?”曹正讶然失声。
“自然是因为那个不讨人喜欢的东岚王在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