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使是受人之托。也到此即可。你们可以离开了。”
这是北方三国居民的骄傲,五百多年。他们作为神洲屏障,抵抗着强悍地异族,以一种保护者的高傲态度对待其他的同胞。
这种骄傲让易洛冷笑:“现在情况不明,我们离开永平,如何自保?”
他无法确定北原人的铁蹄是否踏进了定阳关。
“还是说,朔阳地刀剑只保护朔阳人?”见男人面露讥笑,邵枫眼神一冷,生硬地顶了回去。
这句话让独眼男人不悦地皱眉,却没有再坚持:“你们留下,便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我必须留在主上身边,其它人你可以随意安排。”邵枫依旧坚持自己的底限。
听到邵枫的话,再看看易洛,那个男人的眉头更加紧锁:“如果你的身份不同寻常,请做好最后的准备。让北狄攻到永平城下已是神洲大耻,若是再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神洲子民还有何面目祭拜祖先?”
易洛眸光一闪,似笑非笑地道:“那是自然。”
半天之后,北原人第一次攻城,易洛便知道,那个男人地话绝对没有半点夸张。
之前眼睁睁看着那些毫无战力的妇孺老弱逃脱,让北原人倍觉羞辱,即使是最冷静的速吉也因为盟友嘲讽的言语而怒发冲冠,台格部的其它人就不必说了。
倚恃着永平城联成一体的防御体系,他们抵挡住了北原人持续近两个时辰地第一波攻势。
随着夜色笼罩大地,北原人不得不停战扎营。
守备亲自领兵巡视了一圈城墙上地防守情况,因为是第一晚,大家的状态尚好,没有什么大问是,走下城墙时,守备在心中暗暗叹息。
“希望他们明天就走吧!”虽然知道这种想法不好,守备仍然期望着。但是,这是永平啊
甚至不需要别人反驳,守备自己就知道这个想法完全没可能。
虽然按照北原人一贯地传统,他们从不会执着于很容易陷入进退两难之境的攻城战,但是,这座城不是其它城池,是曾经的圣京永平
曾经有一千多年的时间,异族只有在俯首称臣或者被俘献祭时,才能亲眼看到这种座帝都的大门
即使在两百年前,柔然如洪流般不可抵挡的铁骑大军,也未曾踏入过这座千年帝都
仿佛是为了打破城内守军最后期望,第二天,双方激战正酣时,一队北原大君的贴身侍卫---金刀卫疾驰而至,手中的豹尾令旗迎风招展。
“大君告天令,首入永平者,无论贵贱,封万户,其部永袭雒天原!”
雒天原是北原圣山南麓的一块水草地,是北原最丰美的牧场,按照北原各族共同尊奉的法典,只有在每年初春的达慕尔中获胜的英雄,才能为他们的部族争取到一年的居住权。
所谓告天令,是以最正式的仪式,在得到天神准允后,所下达的命令,北原各族皆不得违背。
城内,易洛皱眉低语:“北原大君还真想攻破永平?”
城外,速吉苦笑而言:“为了布台阑部的大君之位,大君真是舍足了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