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咦,你认识字?”
“别把人瞧扁了,我可是个大学生。”我不服气的说道。
“哈哈”司马衷放声大笑,笑得我一头雾水,直到我要翻脸,司马衷才止住笑,说道:“你确定是大学生?”
我茫然的看着他,不会西晋也有大学生这个称呼,还是供人取笑的吧?
“以前皇家只设太学,由博士任教授,我们大晋朝实行双轨制,上层子弟进的是国子学,平民百姓进太学,里面的学生成为太学生。”司马衷说完,含笑看着我说道:“容容确定是大学生而不是太学生?”
古代没有大学生的说法,只有太学生,司马衷以为我错将太当作大了。司马衷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想我杨容容再不济,也不至于分不清大和太的区别吧,不过我肚子疼得都要冒汗了,顾不上和他分辩,直接让他把药方念给我听。
听后我点点头,说道:“药方中加了黄芩,葛根和甘草,倒是对症。”
司马衷惊讶的看着我,估计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现在发现我竟然还会看药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还在后面,我突然问道:“这黄芩是如何炮制的?用冷水泡过吗?”
司马衷瞪大眼睛看我半响,然后重新唤进来太医询问。
老太医恭敬的说道:“禀皇上,禀娘娘,黄芩是用冷水泡成绿色之后入药的,称为淡黄芩。因为黄芩有小毒,需要浸泡去毒。”
挥退太医,我无力的对着司马衷说道:“这样的药不喝也罢。”
“为什么?你是怕苦吗?”司马衷认真的看着我。
“不是,而是黄芩用冷水泡过之后有效成分被破坏了,就不管用了。”我有气无力的说道,现代上学时老师反复强调过,古代一些中药处理方法有误,而这一个用冷水浸泡黄芩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错误做法,浸泡后的黄芩之所以会变绿是被氧化失效的结果。想不到现在我要成为淡黄芩的受害者了。
“为什么?”司马衷睁大了凤目。
“为什么?”我如何跟他解释,这是现代科学研究的结果呢?于是我只能苦笑一下,虚弱的说道:“我说不出来。”
“好,我相信你。”司马衷认真地说道“只是容容,那可怎么办呢?徐太医是最有名望的太医,就算换人也是这样的药方这样的药。”
我闭上眼睛,无所谓,不就是贪凉吃坏了忍忍就过去了。
“对了,容容,要不你自己开个方子,我悄悄派人抓药。”司马衷高兴起来。
“好。”我凝神想了想,当初不是很努力学习,只记住了最简单的,不过还真是想起了一个:“车前子和肉桂等量称取,然后用黄酒捣成糊状,贴在肚脐上就行了。”
司马衷说道:“这事得悄悄的去办,不然会有人怀疑你的。”
我闭着眼睛说道:“要不让程不识去吧,他原来在药庐,这简单的药材应该分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