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入营,就见到了隐,一身黑色的铠甲,照样平凡的像个最不起眼的小兵,真不知道隐是怎么做到的,将黑色穿的如此毫无特色。
见到酸菜,隐目中露出喜色,打趣道:“哪里来的小书童,倒好个清秀模样,穿的这么水灵,还以为是棵小白菜呢。”
酸菜忍住气不说话。
隐又不死心的上下打量,摇头叹道:“真是水灵多了,想你女装的样子,真是惨不忍睹,唉”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酸菜终于气鼓鼓的回嘴,二人终于开始了唇枪舌战。
稽绍微微有些失落,和我一起前往中间最大的营帐,据隐说司马衷就在那里。
“我来了。”平息一阵,我直接掀帘进去,不料一屋子满满当当坐着许多铠甲战士,见我进来齐齐转头。
“军中重地,岂容尔等喧哗。”一个相貌粗豪的铠甲男率先发难。
我顾不上理他,眼中只是看着司马衷,只有他没穿铠甲,玉冠冕服,十二毓梳,更显得面如冠玉,雄姿英发。细长的眉毛轻轻蹙起,似乎有些不快,看见稽绍,微微一怔,瞥了我一眼,就转向他处。
我悄悄吐吐舌头,这下是有些莽撞了,明显他们正在讨论什么军机大事,而且相谈不欢,我就这么大剌剌的闯进来了。回过神来,就听稽绍说道:“侍中稽绍叩见皇上。”恭恭敬敬的行过参见大礼,司马衷面向稽绍,目光却是投向我,隐隐又责备之意。我一头雾水。又听稽绍对众人介绍道:这是臣为陛下寻访的高人,一直隐居,此次出山愿意辅佐陛下。”
稽绍一脸认真。我几乎失笑,想不到这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撒起谎来如此老到。
司马衷再次不满的看我一眼。我有些莫名其妙,只是不好询问。
“隐居,不过是为了自抬身价而已。”一个文人模样地人嘲讽道。
“这位先生真是好眼力,我是待价而沽,终于等到明主。”我嘻嘻一笑。摇着扇子,悠闲说道。
“王衍不愿与此等俗物同席,免得污了眼睛。陛下请容臣先行告退。”说完一拱手就要离开。
“王先生,”我唤住他:“人说王先生当时奇才,此番却匆匆离去,是否因为先生只会清谈而已?”
王衍一个自命清高的卑鄙小人,一根墙头草,竟然还嫌我俗,真是欺人太甚。
“真是信口雌黄!”王衍袍袖一卷。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只可惜他忘了信口雌黄可是他的专有名词。“倒要请教先生大名,又在何处隐居?”这个。”我故作沉吟状,既然他说我俗。就来个最俗地吧。“不才隐居在南山之中,人称卧牛先生。”
“卧牛先生?”王衍瞪大双眼:“怎么没有听说过?”
“雌黄先生。”此言一出,室内有人闷笑出声,我示意稍安勿躁“说过我是隐士了,当然没人听说,要是名满天下,那不是典型的以退为进沽名钓誉吗?或者明明天下皆知,还得故作矜持,譬如阿堵物,倒显得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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