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锺可凝走进盥洗室换衣服时,会议在这时结束了。
同时项伯谦也以内线电话通知公司经理,并要经理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叩叩!
“请进。”他一边瞄向另一侧的门,一边示意经理坐下。
“总经理。”公司经理正为了看不到锺可凝而要人帮忙寻找。
“我不在时公司有什么事吗?”项伯谦平淡的询问著。
“没有。”经理心里想着,录用了一个工读生应该不算大事吧。
“那名工读生呢?”见经理不说,项伯谦只好打开话题。
“工读生?你说锺可凝?”难道她得罪了总经理?
“没错,就是她。”
“总经理,她只是短期的工读生,若是你不满意这样的人事安排,我马上要她离开。”
“我什么时候要她走了?”看来这个经理还是不够了解他。
“呃?那总经理的意思是?”
“我想要她当我私人的助理。”
一句没经过深思的话从他口中吐出,也让一旁的经理不置信地抬头。
“总经理,她还是学生,恐怕无法正常上下班”经理就事实说著。
锺可凝应徵的是工读生的职务,而她也处理得很好,公司上下大家都很喜欢她,只是要她当总经理的助理那似乎不太好。
“这点我自会安排。”抬头望了眼盥洗室的门,想着那张清纯的脸孔,他的心没来由的抽动。
“可是,总经理”经理还想多说,却被项伯谦一个锐利的眼神回瞪一下而打住话,最后闭上嘴。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他就是要她待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念头很快地植入项伯谦心中。
这么一来,他更可以好好地看住她。打他懂事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如此引起他的兴趣,而一面之缘的她偏偏就有办法撩起。
经理虽然不懂总经理突来的转变,但还是听命地回答:“是,我马上交代。”
在经理话一说完,锺可凝刚好也换好衣服走出盥洗室,迎上经理的错愕目光时,教她险些想找个洞钻进去。
“经理”完蛋了,经理怎么会在这里?
“可凝!你怎么在这里?”
经理惊讶地大呼,锺可凝呆愣了下,不知该如何启口。
“经理我”
要她怎么说呢?难怪经理要大呼小叫,瞧她身上穿的衣服正是男人的衬衫,这与她本来的小可爱相去甚远,而衣服的主人正好又是公司总经理。
经理也是无语地瞪大眼,一时间还无法消化所目睹的事情。
最后还是项伯谦为她解围,让经理的目光能从她身上?厝ィ你刹幌胗腥苏饷炊18你啤?br />
“刚刚她帮我泡咖啡时,不小心给烫伤,所以我才带她来这里冲洗。”
“哦,是这样子。”经理一副明了的模样,但是由总经理的眼神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不过明眼人只看不说,保住自己的饭碗最重要。
“那我先走了。”不用总经理明说,他也识趣地先行离去。
一待经理离开办公室后,单独留下两人教她有些尴尬“那我也出去了。”
项伯谦见她套上自己的衬衫后,宽大的衣服使得她领口处大片肌肤都给裸露出来,并不比小可爱来的少,为此他将她给留下。
“等一下。”
听见他的声音,锺可凝防护性地拉拢衬衫领口,小脸带著防备地瞥了眼项伯谦。
“总经理,还有事吗?”她小心翼翼地问著,生怕再次惹怒总经理,那可真是玩完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当我的助理。”
呃?她有没有听错?
“总经理我还在念书。”她的时间有限,根本无法全心用在公司上,又怎能当他的助理?
“没关系,跟目前工读的时间一样,只要有空就过来。”项伯谦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的眼说道:“不准拒绝。”
俊逸的脸上闪过笑意,一抹教锺可凝看傻眼的笑,那笑容里有份令她说不出的感觉“我”
“还是你不想要这份工作?”
“不,我要。”
锺可凝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她的房租及生活费还有赖这份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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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成为项伯谦的助理后,座位也随之搬进他的办公室里。
尽管公司里的同事都好奇总经理这样的举动,不过大家却聪明地缄口。
“今天有没有事?”
一道低沉的男嗓音传人她耳边。本来还趴在桌上的锺可凝因为他突然进来,连忙坐正身子。
“总经理!”
虽然已经过了二个礼拜,但她仍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在当了助理后,本是属于她的工作如今在项伯谦的命令下全交给他人处理,她现在的工作只是负责泡咖啡、擦桌子、看书,他根本没给她工作;有时一整天的时间他全待在会议室里开会,除了进办公室要了杯咖啡后,又消失踪影,而她就这样地数著时针、分针等时间,有时还会无聊到打瞌睡,没想到这会儿就被捉个正著。
项伯谦走近她身边,看着桌上摆了书及笔记,晓得她又是无聊地在看书。
“帮我泡杯咖啡。”
每天他总是要喝杯她亲手冲泡的咖啡,这似乎已成为他的习惯了。
一接到命令,锺可凝书都忘了收便连忙跑出办公室。
一等她出去后,项伯谦走近她的位子,拿起桌上的书本翻阅,看来锺可凝并不是个用功的好学生,完全没有重点纪录的书本让他摇头。
将书本带回他的座位,他提起笔为她勾勒出重点,同时欣赏她在上头的涂鸦。
“总经理,你的咖啡。”泡好咖啡后,锺可凝小心翼翼地端著,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给烫伤。
“好,你放著。”
她点了点头,不过当她放下杯子时,目光不惧地瞥到——
“那是我的书!”锺可凝急得想拿回却又不敢动手,只得一脸着急地来回瞄著项伯谦。
“我若是你的教授肯定当了你。”
“这不能怪我,谁教里头的问题这么难。”锺可凝不服地为自己辩解,那模样竟是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吞入腹。
好不容易移开贪婪的目光,项伯谦稳住心头的躁动说著:“哦?那是书本的错罗?”不知是否习惯了,他总爱用手指拧住她的下鄂,感受她滑嫩的肌肤。
“不是,我没那么说。”
被取笑后,锺可凝更想夺回书本,怎奈项伯谦不肯答应地,反而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总经理啊,好痛!”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她,用力地挣扎想起身,也因为挣动一个不小心压到早先胸前的烫伤,经过二个多礼拜,总不见它好转,以为放著不理它就会消退,谁知根本不是这样。
“怎么了?”项伯谦焦急地问著,明明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她的脸却疼得揪成一团。
“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因为疼痛,所以锺可凝一时失语地道出,等她发现时一切都太晚了,捂著嘴,她为说漏了嘴而暗骂自己。
“伤口?”带著怀疑又锐利的眼神,他将视线停在她胸口。先是检视她的手腕,那上头并无任何痕迹,告诉他的猜测没错,问题出在她胸口上。
“不是、不是”被他这么一瞪,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上次那个烫伤好了吗?”
已经二个礼拜了,若是好好上药,早该好了。
见她低头不语的模样,项伯谦多少也猜得出八九分。
“低头是什么意思?还没好吗!?”该死的她,怎么照顾自己的,一时心疼的他语气也加重了。
“那是因为它起水泡了,所以才会好得慢。”反正已经被知道,还是早些承认的好,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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