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总裁室那扇沉重的木门,奉天义直直的步行至暗红桧木所做成的大办公桌前。
“龙先生,这是您要的资料。”他双手递上一份资料。
奉天义注意到他正执笔签名的右手有片刻的停顿。
“嗯。”龙漠斯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去忙吧。”
“是。”看着仍埋首于公事中的龙漠斯,奉天义将手中资料放置桌上一角后随即退出。
龙漠斯振笔疾飞的在一份海外扩展计画书上写下一条又一条的注意事项。写完这份再拿起另一份公文,持续着他自今早上班以来的固定模式。
只是,他的眼睛总会不自觉的飘向之前奉天义送来给他的那份资料上。他知道在那里面,会有他昨天交代奉天义为他查出的一组手机号码。那是属于凤君儿的。
他原以为凤君儿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找各种不同的理由、时间和借口与他再次不期而遇,怎奈她似乎笨的不知该怎么找他。
其实是他想等着她的回头、想等着她来开口索偿、想等着她来为他亲自解套。然而,一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他却什么也没等到。
为此,他特别派人调查有关凤君儿的一切。
从他十岁那年起,他就对天发下重誓,在这个世界里,只能有他不要的人,没有人可以不要他。
况且,凭借他极为优异的条件,他就不信凤君儿对他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所以他不得不怀疑,凤君儿是在等他主动找上门。
望向桌上的资料,龙漠斯微微地笑了起来。
这次--就算她赢。
凤君儿无力的趴在设计桌上。
从一早来到公司,她就被一连串的部门会议及许多的专案设计给轰的头痛不已。现在她好不容易可以暂时休息一下,背包里的手机偏偏在这时不识时务的响起。
她不想接,但是随即想到这手机号码只有家人知道。
“喂?”
一接听,凤君儿就听到一个男声,下意识的以为是父亲。
“爸,有什么事吗?”她开口问道。
“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女儿。”耳边传来龙漠斯轻笑的低沉嗓音。
响起的陌生男音,让凤君儿吓得差点失手摔掉手机。她转头瞪看着黑色的机身。
“怎不说话?”龙漠斯笑问道。
那一晚她不是打家里电话而是拨手机告诉家人外宿的事,就是怕他会找上门来。因为她一开始就打着若被龙漠斯查到手机号码,她也可以随时撤换的主意,避免为家里添麻烦。
凤君儿伸手抚上毫无音讯的腹部。
在经过一个多月的平静生活之后,她以为龙漠斯早忘了她这个人,没想到
“你想做什么?”她警戒地开口问道。
仿若感受到自己的不受欢迎,手机彼端只传来龙漠斯沉默的回应。
久久之后--
“你排斥我。”原有的笑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冷冷的结论。
对他轻易地就了解自己的心情,凤君儿微微一楞,继而想到他说的也没错,她是排斥他的出现。
虽然她曾为了要一个孩子而上他的床,但这并不表示她就一定要喜欢他。
他只是看起来不会让她讨厌;不会让她感到厌恶;不会在碰她的时候,让她有一种极力想甩开他的冲动。再不然,她也只是觉得他有点顺眼,有点熟悉而已。
她也担心万一龙漠斯知道自己那晚的真正目的,肯定是不会轻饶她的。
“没错。”对他的结论,凤君儿给予肯定的答复。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我。”他说的是事实。
就算女人不喜欢他的人,也会喜欢他的姓,再不然也会喜欢他所拥有的一切权势、财富,而这些想法早在他进入现实社会之后,就已印证过无数次了。
“如果你不认为我是女人的话。”她可以想象出他现在脸色阴沉的模样。
“凤君儿!”含带怒意的低吼清楚的传至她耳里。
“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要女伴--你龙先生多的是,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她伸手顺了顺长发,刻意维持不徐不缓的语调。
“你!”
“十分谢谢你的合作,龙先生。”不待他说完话,凤君儿即接口说道。“再见。”
话一说完,她就切断通话也关了手机。
你着狂跳不已的心,凤君儿提醒自己一定要利用午休时间去换掉手机号码。
他让她的情绪起伏太大了。这样的感觉,她不能也不想适应。
周末的午后,凤君儿难得的出现在热闹的东区,但她冷凝的脸孔,和周遭擦身而过的人潮有着极大的反差。
与她擦肩而过的行人,明显的感受到自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清冷气息,皆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注意到众多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凤君儿微拧了眉,转过身背对着人潮,看向百货公司的橱窗。
她不喜欢人群。但是,为了勘查现今流行市场的趋势,她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来到这向来为她所拒的热闹商圈。
甩了甩头,凤君儿耸耸肩要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
“君儿!?”
来自前方的呼唤,让伫立于百货公司前,正打量自己所设计服饰的凤君儿回过了身子。
凤君儿惊讶的看着来人。
“郡谚!?”她眼中有着惊喜之情。
“君儿,真的是你!”刚从南非回台的齐郡谚,激动的跨步向前将她拥进怀中。
“郡谚?”被他给紧紧搂住的凤君儿,略显尴尬地挣扎着。
“啊?对不起、对不起”齐郡谚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动作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没关系。”她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怎会不记得?”顿时,他眼中原有的光采黯下。“我想,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你了。”
“郡谚”凤君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说的可没错。”看见她又习惯性的拧眉,齐郡谚口气一转,逗着她说道。“你现在的模样,就和以前在学校时一样亮眼,我齐郡谚怎可能会忘了曾有过你这个红粉知己呢?”
“你又在哄我了。”他的话,让凤君儿松了口气。
她仰头看着曾是她男友的齐郡谚。仍带着一脸温和笑容的他,就和以前一样帅气,只是几年不见,在他的脸上,她发现多了一份仓桑。
“谁教你是我最要好的女明友呢?”多年不见,他还是喜欢逗她: “不哄你,哄谁呢?”
凤君儿笑着摇摇头。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说笑。”她记起他这时应该还待在南非的。“咦?你不是在南非吗?怎么”
“休息你!顾?钻堑穆e潘?募纾?呦蛳惹氨砀缰付t**臃缦闯镜姆沟辍!肝仪疤旎靥ㄍ宓摹p量嗔思改辏?芨梦坷妥约阂幌拢你晕矣辛肆礁鲈碌募倨卩福?跹?坑忻挥惺奔淇梢耘闩阄艺飧霰凰Φ哪腥耍俊顾?移ばa场7普嫠萍俚难?胨你br />
“郡谚--”对他,她一直感到愧疚。
侧过脸看向君儿依然美丽的脸庞,齐郡谚发现,即使经过几年的分离,他依然对她有着难舍的恋意。
“你结婚了吗?”他停下脚步,扶握着君儿的肩,盯看着她的眼。
“没有。”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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