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镜,玛丽苏微风细拂之下显得那么地卓约动人,蒙胧的月光,蒙胧的白纱,一切都看来是那样的纯洁,令徐胜文很难相信当初自己是在那样的情境之下与玛丽苏结下了这不结之缘。
“你要阻止我们对头盔的行动吗?”徐胜文淡淡道。
“不,不能称为头盔,只能称作游击队,在此之前,他们或许曾经作出过过激的举动,做过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玛丽苏的说法令徐胜文颇感诧异:“你们不是一直称他们魔鬼吗!魔鬼也可以称为游击队?”
“不、以前或许是,可从明天开始,他们或许将变为政府军,他们不会再残害人民!”
“你到底是怎么来的,你代表你的所谓国家,对不对!”徐胜文的语气突然变得冷静下来:“你们可以接受,但很多人不能接受,尤其是他们迫害过的其他国家的人民,他们最终会为你们的国家带来灾难的,记住我说的话,魔鬼永远不可能变成人,你们国家的很多人或许都将像你一样,深受蒙蔽而不知利害!”
“我只是受部长的委托而来!”玛丽苏的语气突然变得坚决起来:“你们不会成功的,你们所有的行动部长都能先知先觉!”
“神了,你们的部长!”徐胜文苦涩之下心念突然一动:“将你带大的那个人、你那所谓的干爹就是部长吧,我猜的,不知是否准确!”
这话使得玛丽苏微微一颤,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会先知先觉,可我能够猜到一点东西!”徐胜文肃然道:“你不该跟着他。那是完全没有出路地”
“不、你还不了解干爹,你们这些人和大多数人一样,都不大了解他!”玛丽苏眼神突然变了:“他其实一直是有苦衷的,他在头盔那样的集团里,一直想实现他的理想,他想把那些有罪过的人们转变成真正的人,他不是一个人们想像中的恶魔!”
“你从小被他带大,我没这个能力,也不想劝说你!”徐胜文突然变得越发平静了:“可他和他的头盔对人类、对中国人民和世界许多国家人民造成的伤害,那是灾难性的。不收拾他而任由他篡夺一个国家地领导权。即使是最弱小最贫穷的国家里,那也是天理不容,我们不能看着他这样将一个国家引向更为罪恶的深渊!”
徐胜文说话间跳下了车子,拦腰将玛丽苏抱起:“算是软禁吧,你需要跟我们一起出发!”
“不、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不能这样对我!”玛丽苏一开始还拼命挣扎,但他越挣扎徐胜文手臂上的劲力反而更大,也就越抱越牢了。
玛丽苏在力乏之际感受到了徐胜文身上那阵阵熟悉的男性气息,昔日温柔一幕重现脑海,虽然当初他并不知道徐胜文是什么人。只是为一个简单的目的而接近这个男人,可作为一个女人。和徐胜文相处的那段日子莫名其妙在她内心留下了美好的记忆,也因此她从一个视男女关系为无物地女人转变成一个规规矩矩的女人,徐胜文之后,再也没有男人可以轻易碰她了,她也自此变得真如圣女一样。
玛丽苏不久闭上了双目,他甚至在想,就这样,就这样让他紧紧抱一辈子,她什么也不去说,什么也不去想——
突然手上一松。玛丽苏整个地跌坐在车上,徐胜文已经将她放开:“如果说受害,你是受害最深地一个人,谁都可以恨那个人。但你可以不恨!”徐胜文对着玛丽苏:“你还可以帮他,你可以做他的帮手,可你没必要做替他自欺欺人。你们应该都知道,他做下了多少不可饶恕的事情!”
“你们杀了我吧!”一旦清醒过来,玛丽苏突然变得刚强起来了:“干爹的仇人就是我的敌人,把我和干爹分开,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不、你和他不一样,现在只是你,从明天开始,如果让那人当上总统,或许这个国家很多人都将变成今日的你,我们不希望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猜世界上很多正义的人们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徐胜文声音慢慢变缓变小:“再说了,你当初从你们的所谓宾馆拼命将我们救出,就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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