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起一个,你若是喜欢,就用它可好?”
“奴婢谢萦雪姑姑。”
“谢什么,我这儿还没想好呢,你接着帮我梳头吧。”
“是。”
“‘白雪歌翻瑶瑟,玄露酒倾银瓮。更愿取,早起来廊庙,为苍生用。’我是萦雪,你便是瑶瑟,可好?”我笑意盈盈地看着镜子里她小小的身躯。
“谢姑姑赐名,瑶瑟好开心。”小丫头眼圈有些红。
“傻丫头,别再哭了,再哭我可就要罚你了。”
“呃”瑶瑟僵硬地看着镜子里的我。
我回过身子嘿嘿一笑,伸出手哈她的痒,逗得她连声告饶。
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纯朴的眼睛里透着开心的光芒,真像安安。不,她不会像安安的,她会好好活下去的,一定!
“时辰不早了,万岁爷该下早朝了,我先去乾清宫当值。你在屋里随意,只是”我沉吟半晌“旁人若是支使你,你就说我吩咐你不得擅离一步。若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服软,只要留着命,便什么都还能实现。”
“恩。”
“你会女红吗?”
“会的,早先在家的时候,大娘叫人教过我,家里的衣服都是我补的呢”
“那好,我这有个样子,料子在柜子里放着,你比着裁两件衣服,你一件,我一件。”
“奴婢不敢。”她又跪在地上。
“这屋里没那么多规矩,我只是想做几件闲来无事穿的小衣,穿裤子睡觉实在是不舒服。”
“这”“我又不是出去穿,好瑶瑟,就应了我吧!”
“可”
“你等着,我给你找样子去”说着,我起身去床头那里翻腾,好半天才找到纸样,硬塞给瑶瑟后,急急忙忙就往乾清宫跑,跑到一半才想起来,我新做好的荷包呢?
皱着眉头接了康熙的圣驾,皱着眉头接过宫女递上来的茶水,皱着眉头帮康熙研墨。
“怎么,镯子不喜欢?”
“啊?”我抬头看着康熙,愣了三秒钟,才想起来,他是康熙!他早上赏了我一支翡翠镯子。
“奴婢惶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又惶恐了?”
“是,奴婢侍奉万岁爷,无时无刻不惶恐。”
“起来吧。”
“嗻。”
他偏头看了看我“为什么不戴?”
戴?戴什么?我茫然地看着他。突然想起不能视君,又惶恐地低下头。“奴婢不敢。”
“哦?”他习惯的敲敲桌子。
我就怕他这调调,不怒而威。难不成他问的是那镯子?“奴婢是个粗苯的人,怕弄坏了那么名贵的东西,有负圣恩。”
“朕富有四海,还怕少了这小小的镯子不成!”
成,没啥不成,他说不怕摔,我还怕什么?“奴婢回去就戴。”
“不许摘下来。”
“嗻。”洗澡的时候摘他总不知道吧。
“任何时候都不许摘!”
好吧,我点头应道。走过路过没见过这么当上司的,赏了下属东西还非要强迫别人片刻不离身的戴着。
“又想什么呢?”
“奴婢想,等将来出宫之前,一定寻个法子向万岁爷讨下这镯子的另一支,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了,只传儿媳不传女儿”
“只有一支!”康熙想也没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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