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事实。
“他死了!”水灵儿惊恐的眼渐渐转为无神,口中喃喃自语“可是我好热啊好难受啊”体内的燥热在疯狂的叫嚣着,她再也无法克制体内的情欲,神情溃散
只见她眼眸充满了情欲,东方胜注视着水灵儿俏丽的小脸因为药效而变得绯红,小手急切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东方胜随即点了水灵儿的昏穴,抱起她快速向小木屋前进。
东方胜无奈的看着水灵儿,他知道中了合欢粉的人,须阴阳交合,如果没有发泄出体内的合欢作用,就会七孔流血而亡。水灵儿如果是个男的还好,可以找个青楼女子来发泄出体内的合欢作用,可问题在于她是个女子,自己又该如何救她?怪不得洪天钊死得时候,脸上的笑如此诡异。
一缕光线从窗外射进弥漫情欲穈香的床上。
一只雪白的大腿露在棉被外头,压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浑身赤裸着,躺在棉被外头,双手抱着一团棉被,棉被外露出一颗沉睡的小头,正枕在男人的胸膛上。
“好痛啊特别是下半身怎么回事嘛!”水灵儿呓语着,睁开惺松的眼,浑身腰酸背痛的,感觉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一个抬头,竟发现自已枕在东方胜赤裸的胸膛上,忙掀开被褥一角一看,两人全身不着寸缕,昨晚和东方胜翻云覆雨的残碎片段,在她的脑海零零碎碎的闪过一幕又一幕“啊”她大声尖叫着,马上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
东方胜无神的张开眼,瞪着床顶好一会儿,才缓缓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立刻转过身,看见水灵儿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正怒不可遏的瞪着他,一阵冷意从他背后猛窜,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还未开口说话,就被怒不可抑的水灵儿,无视他的裸体,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怒吼响彻整个木屋:“你这个无耻!卑鄙!龊龊!下流的坏蛋,你趁人之危,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这样做跟那个洪天钊有什么区别,不,你比他更可恶,更遭人唾弃,我水灵儿真是瞎了眼,竟会跟你一起来这里,你还不如昨天就一剑杀了我,给我个痛快,何必如此折磨我,早应该知道你这个下流胚子,做不出什么好事,根本就是打着救停停的旗号,随时想对我”
“够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会这样做吗?你知不知道昨天你中了洪天钊的合欢粉,如果不与你合欢,你会死于七孔流血。你说,我能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面前死掉吗?”本来打算今天给她赔礼道歉,如何处置任由她来,只是一醒来竟然骂得如此难听,女人不是一发现自己失身就哭得死去活来得吗?怎么这个女人竟然会是这样,完全不合逻辑嘛,昨天晚上他也被榨干精力了耶。
“你无耻,还不快把衣服穿上!”水灵儿本是气愤难当,还想刚开口继续骂道,可是看到东方胜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不禁羞了红,到嘴的话又全部咽了下去,转过头不敢看他。
水灵儿的话,提醒了在盛怒中的东方胜,他忙转过身,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着衣,飞快的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水灵儿也穿戴完毕,看到东方胜站到门口,胸中的怒火一下又翻腾了起来,一个拳手向他迎了过去。
东方胜一看,忙惊慌得闪过水灵儿的拳头,一看没打着,水灵儿更是生气,长腿一抬就想扫倒他。东方胜迅速地闪过水灵儿的腿,转而欺身上前拐倒她,将原本要攻击的人反压倒在地上。他力道抓得刚好,没让水灵儿摔疼,可是现在两人却变得暖昧不已。
“放开我,这个混蛋,毁了我的清白还不够,现在还这样轻薄我,不如叫我死了算了!”水灵儿眼里噙着屈辱的泪水,别过头去。
东方胜从她身上站了起来,伸手想要拉她,却被她一手给挥开了,看着她又软又抖的眼泪溢出眼眶,那可怜的模样足以引动所有人的恻隐之心。
水灵儿趁机伸出一掌直击东方胜的胸口,东方胜不闪,就这样硬生生的受了水灵儿一个重击,一个踉跄倒退几步,口吐鲜血,水灵儿见此反倒气得吼叫了起来“你为什么不躲,如果我下手再重一点,你的命真的会保不住的!”
“东方愧对姑娘,已毁姑娘清白,却不能娶你为妻,只因东方心有所属,所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岂有闪躲之理!”
“你”面对东方胜的坦白,水灵儿反倒不知如何开口,心中的怒火渐渐消去。她深吸了一口气,云淡风清地说道:“昨日之事,权当梦一场,就让它随昨日而去,万不可将此事先知他人,不然小心你狗命不保!”
东方胜完全没有想到水灵儿听了他的话,竟是如此这般,当下有些愣住。
水灵儿也不顾他,唤来马儿,上了马背,奔驰而去,也让刚才忍住的泪水,开始夺眶而出,随着马儿的狂奔,飘向四周。
东方胜望着水灵儿远去的倩影,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离愁。
他整了整心情,把洪天钊找了个地草草的埋了起来,省得污了这道景色秀丽的风景。也唤来了马儿,决定先回金城,看看林淑停是否已经平安回府,如若没有,再找林仲保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