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婵悠哉的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欣赏了下菊色杨柳,最终在池边的亭子里坐下。不远处的拱门边,张启带着十来个身着劲装,头戴遮雨斗笠,腰跨障刀的侍卫整齐的排列在两旁。看着他们站的颇有气势的样子,宇文婵心里不禁升起一股豪气。如果能有万名这样气派的手下,那该有多壮观啊!
“这些花是你安排的?”记得不久前,院子里还只是一些凋谢的牡丹。宇文婵抬眼看着小卓总是平静无波的脸,猜测着在那表情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
“是,奴婢看那些牡丹花期已过,所以换上了秋菊。”还真有心,宇文婵竟有些不舍她离开了。
“去知会贺姨他们,午膳就在这儿吃了。”
“是,大小姐。”小卓应了一声,转身下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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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透过薄薄的雨幕,能看到亭子里一斜卧着的白衣美人。她半磕着眼,慵懒的望着池塘里,不停被雨滴打出涟漪的水面。
“子都,这样睡会受寒。”话音未落,身上一暖,一件红锦斗篷覆在身上。懒懒的回头,看到乐翼一脸温柔的笑意,悠悠然坐在她身旁。他今天出奇的穿了一身青衣,白皙的脸趁着凉凉的秋意,更显得娇媚了。明明是个男子,却比女子更显柔雅。而且一点也不会觉得突兀,反而让人感觉协调自然。宇文婵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睡。”
没待乐翼回应,亭外由远及近传来贺姚氏的声音。
“婵儿,这几日你总是神出鬼没的,见你一面真难。”她温温柔柔的,体态雍容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小丫头,踩着小碎步为她撑伞。宇文婵奇怪的望了望她的身后,问道:“莲儿呢?”
“她被张大人安排入书院读书了,与如儿和意儿一起。”提起张建封,贺姚氏一脸红晕。
“想的真周到啊!我说怎么耳根子清净不少,原来莲儿她们都不在啊”宇文婵故意把声音拉的长长的,瞧着贺姚氏越来越低的脑袋坏笑。
“死丫头!要不就不见影子,见了面就拿老娘取笑。”贺姚氏实在面薄挂不住,抬手作势要打。
“我错了贺姨!我错了!别打!呵呵呵”宇文婵躲在乐翼身后,笑闹一阵。
过了不久,酒菜陆续上齐,宇文拓才姗姗来迟的出现。他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不像往日,一见着乐翼就像只炸了毛的猫似的。
席间,宇文婵屏退左右,看看周围没有外人,说道:“贺姨,我打算买座宅子,距离淮水河瓷市近一些的地方。”
“为何?”贺姨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奇怪的问。
“因为我想做陶瓷生意。昨日我去了趟瓷市,见到了几大瓷窑大户,顺便也熟悉下环境。”宇文婵说的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听得贺姚氏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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