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皱着眉头看着天下,今天已经搞得一团糟了,他简直想像不出来,天下还要再干什么
天下回眸间正对上杨林“忧郁”的眼神,有些不痛快地噘了噘嘴,嘟囔似地说道:“好了,好了,别瞪了,我不管了还不行吗?好累呀,我要回房睡去了”说着,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已经有些僵硬的脸颊,突然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杨勇一眼,说道:“如果你再敢发出什么古怪的声音打扰我睡觉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她挥舞着小拳头在杨勇眼前晃了三晃,满意地看到杨勇惊惧地点头后,这才脚步轻浮地往外走去
杨林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能先把天下哄走,那今天这事就还有善了的希望。他虽然恼恨独孤家的行事作风,却实在不愿在太子的事情上与独孤家牵扯太深,他这个王叔的身份本来就在“争储”这件事中格外的尴尬,一个行差踏错,便是滔天大祸!这些天下可以不顾忌,他却不能不妥善处置
对于天下此刻表现出的“懂事”杨林格外的欣慰,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些人统统羁押回京,就让皇上自己看着办吧!
就在杨林挥手招过四喜,刚想吩咐下去,异变突起---细碎的破风之声密密麻麻地向杨林与杨勇卷袭而来,四喜下意识地挡在了杨林身前,高声喝道:“王爷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四喜心底的绝望闪过之际,他只觉眼前红光一闪,那片泛着诡异蓝光的细碎之物竟然又突如其来地消失不见了。随即耳边响起天下娇俏的笑声。四喜冷汗淋漓地朝小门边望去,顿时惊讶地合不拢嘴。
天下原是急怒之下随意套了件月白缎的家居服饰冲出地飞云轩,虽然连番见血。也只是在衣襟上沾了少许血迹,可是这会侧身站在门边的天下。居然身着一袭隐隐泛着祥光的艳红色舞衣,正巧笑倩兮地扯着一条同色地披帛看着仍半躺在地上的独孤际,那披帛上赫然藏着点点让人眼熟地蓝光
“好香呀”杨勇还没有注意到天下的不一样,只是自空气中嗅到一种沁人心脾的异香,诱得他不由得使劲闻了几下。待他发现这香味是自天下身边传来时,这才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的神情。
天下一抖手上的丝帛,微不可见地咬了咬下唇,讨好般地笑着对杨林说道:“您可不可以当做没看见呀?”说话间,她身上隐隐泛着祥光地舞衣居然转眼之间又变成了那件平淡无奇的月白缎的家居服饰,一切变化快得让人猝不及防,比变戏法都神奇上七分!
“仙仙女”早被四喜派人看管在墙边上的侍卫中大多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一个个傻傻地念叨着“仙女”这两个字。
杨林心底的那种无力感又涌了上来。这个女儿还是人吗?他跟天下每多接触一分,心里的疑惑便多一分。刚才连他自己都觉得在劫难逃了,可是天下身上却似乎永远都不缺少奇迹。她居然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样的方法挡住独孤际早有预谋的偷袭。这怕是只有神仙才能做得到地事吧?
杨林同情般的目光落到了独孤际身上。选了一个天下在场的时候动手,或许就是他唯一地失误似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内,对天下的估计永远都是不足地,每每觉得已经是极限地时候,她似乎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事情做到完美,完美到让人无法正视地地步。
杨林彻底无语了,对这样一个女儿,他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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