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看着秦琼,突然问道:“秦二哥,我一到山东就听说,您染面涂须诈登州,结果得了靠山王的赏识,有意收您为义子,这是怎么回事?您倒是讲给我们听听”他当时一听到这事,心里就翻腾成了一片,直到这会儿才有机会找秦琼问个究竟。
程咬金也惦记着这事呢,当初朱能半道上被罗成给撂倒后,就没敢再往下跟,灰头土脸地回了武南庄,那几天尤俊达天天是哀声叹气的,一副“秦琼准是要去登州卖了咱哥儿俩”的表情,让他心里很不痛快了一阵子,结果官兵没等来,倒是从衙门里打听出了秦琼诈登州的信儿来,当时程咬金听说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尤俊达给揍了一顿这会儿见单雄信又把这事提了出来,他也往秦琼跟前凑了凑,说道:“是啊,二哥,这是怎么回事?您给我们说说”
秦琼苦笑着放下酒杯,看着程咬金,暗地里直摇头:我的傻兄弟呀,我这不就是帮你遮着吗?您倒上赶着问,这单雄信的买卖是好抢的?更别提跟你搭伙的还是他手下的人,真是他一边暗自埋怨程咬金不懂事儿,一边长叹了一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事儿赶事儿赶到这儿了,这皇杠就丢在济南府境内,我衙门里当差的朋友也多,他们就把这事儿托到我跟前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可是这案子又岂是好查的?怎么着他也跑不出咱们这圈人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把这一桌子的人划拉了一圈,然后才又接着说道:“所以,我就想出了这么个计策,想蒙混过去谁知紧要关头却被人认了出来至于靠山王的赏识。我是不敢领的,登州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再去了”他说得极是含糊。对程咬金他们更是一字未提,也明明白白地跟靠山王划清了界线。
一桌人里头。就张烈对事情的因果不清楚,他侧身轻声问天下:“这是怎么回事呀?什么诈登州?什么收义子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天下瞥了秦琼一眼,说道:“这要真说起来,也难怪靠山王喜欢秦二哥,为了朋友能连命都不要地。。手机。古往今来能有几个?劫皇杠的案子出在他家门口,想不管都不行,为了兄弟,也只能认了,他照着通缉令上地画像把自己描画了一番,然后就跑去登州想问靠山王再要六十四万两银子花花,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可是他都绑上了刑台,却被人认了出来。最后在靠山王跟前瞒哄不住,实情这么一说,把王爷喜欢的不得了。上赶着要认他做十三太保,封官许愿的。只差没立了字据。百年之后把靠山王的王位传给他了”她的语气里带了三分讥讽,她对秦琼这些时日以来地所为。怨气颇深。
张烈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秦二弟这事行得凶险呀!”“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凶险呀?!”天下冷笑着又看了秦琼一眼。
“你还说嘴?!要不是你劫了这笔皇杠,秦二弟能这么玩命吗?”张烈的脸沉了下来。
“关我什么事呀?!我既然敢劫,自然有办法摆平,是他不肯信我,我有什么法子?再说了,他上了趟登州,这不也没怎么着吗?还平白得了份天大的富贵,只是他没要罢了”天下越说声音越小,嘴也噘了起来,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心里就不痛快。
“你”张烈看着天下一脸的委屈,再加上罗成也一直在旁边给他使眼色,他知道这里面多半还另有内情,也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什么。
气氛一下子又尴尬了起来。程咬金这会儿也明白过劲儿来了,知道秦琼是不想他把劫皇杠的事说出来,也隐约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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