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少爷,老爷都没这么说,你再忍忍。你若是伤了再倒下,杨家怎么办?”胡伯的声音哽咽。
“好想倒下去睡一觉,有时候挨打反比在冰天雪地里迎风而立更舒服些。”汉辰慨叹说:“父帅老了,虎威不再。胡伯,喊人请家法来。”
看了一瘸一拐被下人搀扶进来的汉辰,杨大帅闭上眼。
“想明白了?”杨大帅问。
“汉辰知罪,父亲息怒。”汉辰沉着的说,颤抖的话音是从牙缝里挤出。
“不是爹要责罚你,是杨家的家法。”杨大帅挥挥手示意汉辰下去歇息。
黄为人在酒店等着汉辰的答复,三天之约已经都期限。
果然,杨汉辰披了一袭黑色呢子大衣,一身休闲的装束拄了文明棍来到他的酒店赴约。
“杨少帅春风满面,定然是带来了利国利民的好消息。”黄为人入座春风般的笑容。
汉辰坐下时,眉头拧结在一处,发自内心的一声呻吟,微欠起身,又小心翼翼沾了沙发坐下,一头冷汗。
“杨少帅,这是”
“汉辰还要问黄主席呢?来和谈是为了帮汉辰,还是要来害汉辰?”汉辰将报纸拍在茶几上:“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既成事实了,反是在家父面前给汉辰下套了。黄主席真个是来和谈的?”
汉辰一脸无辜。
“这是南方的报纸。”黄为人轻松的抖抖报纸说。
“可这报纸出现在家父的床头。”汉辰瞪起眼。
“汉辰初接龙城大权,可家父还在垂帘,黄主席这么一闹,家父头脑守旧,迂腐不化,已经勃然大怒。得知此事,家法伺候,险些将汉辰打死。就是今天饶幸出来赴约都是冒了危险。”
看了汉辰一脸的委屈,黄为人脸上带了笑,心里在盘算。
“龙城的兵马开始调集,从嘉宁关一带开始布兵。粮草已经开始征集。黄主席,你把汉辰推向战场了。”
黄为人沉吟,汉辰却坦然说:“黄主席不想打这仗,汉辰也不想打。就是本着打倒军阀统一中国的口号在龙城平静的土地上发起战端,怕也会遭人唾骂。杨家在龙城没有刮过地皮,这你可以去问。”汉辰自信的说:“民心,民意所向,天时地利人和你们都不占先。怕家父斗起狠来,只要一怒炸了黄龙河,就能水淹七军了。贵军是从龙城北上呀。”汉辰忿忿的说。
“杨少帅的意思,黄某明白了。杨少帅的一片苦心,黄某谢过。那就后会有期。”黄为人起身告辞。
汉辰拖着伤痛的身子回到家里换军装准备去军部,来到杨大帅房中问安。
病榻前,杨大帅凝视着汉辰温和的问:“回来了?”
汉辰答了声:“是!”“很好,很好!”杨大帅释然的松了口气:“你如今棋艺精进,连爹都能被绕进去。爹就放心了,你去吧。”
娴如端来碗鸡汤:“龙官儿,爹让送来的,趁热。”
汉辰笑了摇摇头:“给乖儿和亮儿吧,我不糟蹋东西。”
“大少爷,乖儿少爷不见了!”胡伯跌跌撞撞的进来,神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