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大叫一声晕了过去,这算是解了围。我忙急中生智喊着灿儿快把你娘放下,得赶快看大夫,不然耽搁下要出人命的这才乱作一团将茵姨扶回房里。这大夫也来了,足闹了到半夜就这样,一场无头官司不了了之了,茵姨的院门便一直关着。”
“原来这样,可姑爹凭什么断定是茵姨去害的人呢?”汉辰问道。
凌摇头说:“所以说我爹也是气晕了头,他事后想想也后悔了,才没再追究灿儿冒犯他的事儿。听说是那位外室地奶娘说,来人说是许家姨太太,长得修长身材,鸭蛋脸,看上去三十来岁。那妈子也没见到人,因听外间出了事便躲在铺下没敢露头,只听见撕打惨叫声。见那太太穿了件白色旗袍的,最主要是,我爹在现场拾了证据,一只金莲花坠子和茵姨的一样。那是我爹买给茵姨的。”
汉辰见许家有事,只有提早上路回龙城。
快到大年了,街面上喜庆的气氛。
兰卿的小院仍然是大门禁闭。
这天吴妈听到叩门声,打开院门,见是凌,回头向房里通告着“四太太,是大少爷来了。”
“四姨娘好些了?”凌边问边问下张望,兰卿已披上件夹衫从屋里出来,凌灿也跟了出来。
凌很少在四太太兰卿的院里出现,兰卿询问的眼光打量着他问:“大少爷难得来,有事吗?”
“三叔来了,请您过去叙话呢。”
“老三来了,你是说你三”兰卿有着无限欣喜,七八年未见了“他怎么有的空来了?”
“说是要呆上七八天呢,一来便要见您和六弟,一家人全在厅里凑齐了,爹派我来请您过去呢。”
兰卿整整头发,在庭院中迟疑片刻,正在同老爷许北征冷战,这一去岂不是
凌灿却抢前一步挡在母亲身前说道:“大哥您对爹和三叔讲,我娘病没好,刚才还头晕心口疼,这人多杂闹地,便不去了。”
凌隔过六弟凌灿,直接对兰卿说:“三叔夫妇来一次不易,您还是别扫了兴,见一面也好。”
“那是自然,再说头一次见老三的媳妇,我去梳梳头就去。”兰卿笑着回了房。
“娘!”凌灿想去制止,却被凌拦住。
“我说你是活糊涂了,人家两口子打架,你跟着添什么乱?你还小,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了,不打不闹的不亲,懂不?待会儿子两人一抹脸就没事儿人了。你到时候在老头子面前怎么下台?这不打不闹地夫妻倒有呢,你看看爹这一个月有没有往你二娘房里去过?人家想打想闹还闹不成呢,傻蛋!”凌一口气数落说“还不去换衣服。”
“我不去”凌灿执拗道。凌诡秘地笑了:“好呀,可别后悔,我二叔,你阿爸可也来了。”凌故意把“你阿爸”三个字着重点了一下,见凌灿不信,又补了说:“二叔同三叔三婶一道来的,还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