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手枪拍到床上。闯到床边的人礼帽风衣,高高的领子掩了脸,阴鸷的目光逼人的煞气直逼陈维夏。
陈维夏张皇失措的扯了被子挡在腰间,跪坐在床上愧疚的喊了声:“二哥”侧过头去不敢正视。
老鸨子见是陈少帅的熟人,想是陈帅府的什么当家人来收拾这位无法无天的小魔王来了,也便皮笑肉不笑的应承说:“那二位爷好好聊,有事尽管吩咐。”带了门出去。
老鸨子才出门,就听到屋里一阵咣当乱响的摔打声。
“二哥,二哥饶了果儿。”陈少帅的声音含了哭腔,皮带抽打声响起,每一声响老鸨子都觉得后背一阵抽搐。
“妈妈,快走吧。”小艳红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扯扯老鸨的衣袖,示意她快躲开这个是非之地:“听说那个人是坐了陈大帅的专车来的。”
“给我闭嘴!”屋内传来低沉的断喝,威严而有力。老鸨子慌忙定住足,凑到窗边偷偷扒开条缝想看个究竟。冷不防一个重物打到刚推开的窗子上。
“哎呦,我的鼻子!”老鸨子惨叫一声,鼻血都留出来。“二哥,二哥
“你跟我存心捣乱是不是?让你留在河南,你就自甘堕落,没人管你了是吗!”
面对二哥何文厚的咆哮,陈维夏嘟囔说:“不然二哥还不露面呢。”
不多时,老鸨就见陈少帅斗败的公鸡一般垂了头随在那个礼帽男人身后离开。
饭店的客房里,何文厚倒了杯冰冷的白水,仰头一饮而尽。
房间正中央端跪着少帅陈维夏。陈维夏满脸地泪,委屈的偷眼看看从小收养他长大的义兄何文厚,怯怯地说:“二哥。果儿渴了。”
何文厚静静的倒了杯白水,来到陈维夏面前。维夏双手去接那杯子,却冷不防何文厚一抖腕子,一杯冷水泼在陈维夏脸上。
何文厚将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陈维夏惊慌的垂下头。紧接而来的几个耳光,血从维夏的口鼻处流了下来。
“二哥。二哥陈维夏苦求着。却被何文厚揪了衣领扔到一旁的沙发边一顿踢打。
何文厚打了一阵儿,精疲力竭地倒坐在沙发上,用脚轻轻踢踢伏跪在沙发前啜泣的陈维夏:“说吧!”“二哥息怒,果儿混账,果儿罪不可恕。”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废话。罪不可恕?现在大哥去了,你也认祖归宗了,昔日我和大哥给你定的家法怕也束缚不住你了。吃喝嫖赌抽,你现在五毒俱全。”何文厚冷冷话痛心疾首:“令尊猜你在那个下作的地方鬼混,让我来劝劝你。也不知道这些劣行是回来学的呢?还是早在南方随在我们身边学来的?”
陈维夏抬起头。目光中含了愤怒
“二哥你别理会他胡扯
“那你倒是告诉二哥,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混账营生的?”何文厚将皮带对折重新握在手里,陈维夏跪爬到他膝前哀求说:“二哥,大哥去了,果儿在世间就二哥一个亲人了。二哥要打要罚都可以,求二哥答应带果儿离开这里。果儿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果儿不要做什么陈大帅地公子,果儿要做回从前地江果,要跟二哥走。”
何文厚伸手去揩小弟脸颊的泪水,眼前似乎还是当年搂抱在怀中地那个瘦弱的孩子小果儿。
何文厚咬咬牙说:“果儿,二哥知道你心里的委屈。二哥让你留在令尊身边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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