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的的坚持下,终于得了先遣部队的差事,奉命狙击东边于远骥装备精良的西北戍边
散会出门,子卿踌躇满志,心里暗想,等小爷打胜这仗,看你们哪个还小觑我。
“小顺子,你呀。本来会议开始你那个提议很叫彩的,不主动出击,坐收渔人之利。老叔都奇怪你一个孩子怎么有这老道的主意。可你提出来带兵去阻击于远骥的兵,老叔看你莽撞了些,也不看看小于子是吃素的吗?莫说是你,这一屋子的老将加起来也未准是小于子的对手。小于子这人,年纪不大,诡计多端,善于使诈,你还太嫩。再说他曾经在东北军当过副总司令,对奉军作战的套路熟悉得很。”
“侄儿倒是觉得未必。此一时,彼一时。秦大帅出兵在先,已经是穷兵黩武,民心不忿。而且西路军兵力分散,一时难聚合。听说淮军很多人为了秦大帅偏袒小于叔心存不满呢,怕天时、地利、人和的要因他们也占不了几个。”胡子卿踌躇满志的随了老叔边说边出了大门,副官过来说:“小爷,老帅的车在那边等你呢。”
子卿看看天色已晚,心里还是记挂了毓婉,就含糊的对副官说:“去对我爹说,今晚我去旅部宿舍住了。”
“小顺子,老叔顺路送你。”胡飞虎提议说。
子卿一阵面赤,偷声嘟囔:“老叔,侄儿是是去别处。”
“你小子!”胡飞虎敲了子卿的脑袋:“你小心身子骨,别跟那帮王八学坏!”“老叔,不是”老叔俨然是误会他去妓院眠花宿柳了。子卿又羞又急。
见到毓婉,子卿隐隐觉得一丝异样,毓婉眼睛红红的。但脸上还是强堆了敷衍的笑容。
子卿从毓婉的酥手里接过汤碗。毓婉粉面含娇,一身浅粉色绸衫轻柔。领口开了颗扣子,露出雪白修长地脖颈楚楚动人。子卿抿了一口汤,果然清润,凝视了毓婉漾着青光无限的凤目轻声问:“里面有点薄荷吧?”
“嗯,院子里种的。”毓婉陪了笑说。揉弄着前襟上挂地一条新盘的穗子。
“婉儿,你有心事?”子卿小心地问,毓婉却含笑摇头。
知道子卿明天要上战场,毓婉显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笑吟吟的说:“男儿事业为重,婉儿的心里卿哥就是英雄,婉儿在家天天祈祷哥哥得胜回来。”
看了毓婉善解人意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子卿惜香怜玉的心又起来,落了帘幕同婉儿云雨一番。才搂了婉儿地头枕在他腿上说:“婉儿,留你在这里孤零零的,真难为你。”
“婉儿不孤单。这枕头上,床上。衣衫上。都有哥哥的余息,闻起来。就觉得哥哥在身边。”
子卿搂紧婉儿,婉儿细腻如雪的肌肤是那么润滑
子卿要出门时,伺候毓婉的赵妈寻了个当口过来悄声告诉子卿:“爷莫怪夫人有伺候不周到的地方,府里少奶奶今天来过了,夫人心里憋屈呢。”
“你是说鸾芳来过了?”子卿问赵妈天带了人教训小夫人,说是教她胡家的规矩,足折腾了一上午。”
“赵妈!”毓婉进来制止说:“胡说什么,再若多事,我就轰你走!”
“婉儿,大姐今天来过?她为难你了?”子卿拉过毓婉问。
毓婉含泪的笑:“不妨,少奶奶是对的,婉儿听少奶奶地就是”
“她她”子卿不知道该如何问毓婉,鸾芳是不是为难她了,但赵妈的话已经十分明白。
子卿知道鸾芳是胡家少奶奶,也算是管家了,家里的事,多是鸾芳和七妈妈作主,平日里处罚下人也是有过地。但如何鸾芳来欺辱婉儿?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子卿心里不快,怏怏说:“婉儿,你别理她,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哥哥,不要,你若去了,婉儿就无法做人了,婉儿只要能跟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子卿闻听无限地愧疚,但是毕竟要赶去军中,只能将这段仇怨记下在心里。
大军逼进天津,子卿心情复杂,少年意气接了攻打于远骥东路军地任务后才想到要在战场直面小于叔和汉辰两位故友的尴尬。子卿曾劝杨焕雄留在奉天,七爷杨焕雄就惨笑说:“这才是造化弄人呢。我们叔侄、兄弟、师徒几人,在这么个混乱地战场上竟然交锋了。”随即又赞许的说了句:“子卿勇气可嘉,虽然应承这差事有些冒险,但没危险的地方就没机会,怕是如果一战告捷,你这个新提拔的旅长就能在军中树立威信了。”
子卿见教官非但没怪罪他,反而对他勇挑先锋大印颇为赞许,心里也十分高兴,能听到穆教官的夸奖实在不容易。而且自从讲武堂毕业,子卿对杨焕雄这位昔日的“穆教官”已经少了些往日的惧怕,有时候玩笑时称呼杨焕雄“七先生”、“七爷”或者更放肆时就喊“七哥”了。因为霍文靖是杨焕雄的表哥,但是霍文靖却是子卿奶娘的远房侄儿,这层关系下,子卿应该叫霍文靖哥哥的,所以平日调皮的子卿就戏称杨焕雄“七哥”其实杨焕雄不过大他四岁,年龄上反比霍文靖相近,杨焕雄也不同他计较。
到达离杨村九十里外的宏村,子卿的队伍就同淮军交上火。销烟弥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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