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此时说道:“来,二位今天难得一同相聚本王府上,当喝个痛快。”说着举起酒杯,不过转头对着蓝采儿问道:“本王记得蓝大小姐你可是最好这杯中之物,为何今天滴酒不沾?”
蓝采儿说道:“多谢王爷盛情之意,今在外,怕有失酒态,让人贻笑大方,所以就不饮了。”心中随时警惕着旁边那十几个瓦刺兵,还有阿利刺帖,生怕他们突然对吴明发难,所以平日里爱喝的酒也不喝了,小心的看着他们,如果他们敢稍有异动,立马拨刀相动,先下手为强。
见蓝采儿与黑铁那警惕的神情,朱祁钰心中一突,不过脸上还是尽显着一丝笑意道:“不知阿利将军几时回瓦刺?”
阿利刺帖说:“等几日所需物品都准备妥当之后方才返回瓦刺,所以还得在京盘旋几日,到时还得讨饶王爷一番,还望多多照顾。”
朱祁钰听了之后说道:“将军,这是应该的,想我大明朝乃是泱泱大国,岂可不礼待友好之邦,今后但凡有需要之外敬请开口,只要能出力的本王定当相助。”说到这里时,朝吴明望去,眼中充满了一种令人费解之情。
吴明听到这朱祁钰的话,心中抖然的打了一个突,他身为一个王爷,还是皇帝的兄弟,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心中没有想到这是养敌损已的那一层深意吗?就不信他这么笨不知道,以他话中的意思,岂不令人害怕,或是说不敢在接着想下去,怕自己所想的东西变化为真实的,突然有一丝明了,为什么朱祁镇听到自己所说的那些话时会大发雷霆了。
“吴公子,在想什么事情?”朱祁钰说道:“有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吴公子在这种场合之下还能想得如此入神,难道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吗?”
吴明连声说道:“不,没有,只是偶起前几天到皇宫之中所遭遇到的事情而已,让在下觉得有点可笑。”
“哦,是什么不情,不知吴公子可否说来听听?”
“也不是什么事,还是不说了,免得让人笑话,来,王爷,在下敬你一杯。”
此时一边的风候提议道:“王爷,只饮酒似乎不能尽兴,不如来个剑舞酒如何?”
“好!好!好提议!”朱祁钰脸上带着一丝怪笑扫向阿利刺帖与吴明道:“只是喝酒多少显得无趣,不如以武会友岂不更好。”说完之后对着身后的侍卫道:“来,罗方,上前将你的武艺表演一番。”
“是,王爷。”三十多岁,身穿劲装,手中提着一把剑的侍卫走到离吴明他们喝酒的几丈开外,摆了一个剑的起手式,然后一押剑舞动开来,刹时间剑光流闪,剑走偏锋,杀气充溢。
吴明看到他剑势的样子,只觉皮肤起了一阵冷意,就好似有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在暗中紧盯着自己一样,很是难受,这那里是舞剑,分明是项庄武剑,意在沛公,看他眼中的杀意,分明是有不二异心。
这罗方的剑术确实不错,每一招每一式都杀气十足,虽不若蓝采儿强,但也只是微差一小点,二人如果打起来的话,一时之间确实是难分高下。
吴明突然之间觉得现场的情况对自己很是不利,如果这朱祁钰突然发难,以他的侍卫对付自己的话,自己可真是难以脱胎换骨身,看来还是寻求机会马上离开这里,免得被他算计。
只可惜刚有这样的想法,朱祁钰就将其打断说道:“只有一人舞剑,兴趣也不太高,不如找个人下去比试一番,这样显得比较有趣一点,吴公子,不知你是否愿意下去一试?”说到这里时一脸狭意的望着吴明,眼中也有一丝嘲讽。
“在下乃一价书生,实在是不懂武艺,不能下去陪那位仁兄好好的练习一番,实在是惭愧的很,来,自当罚一杯。”
听到这话,吴明心中满是愤怒,这不是让自己下去送死吗?言下之意,如果不下去,就是看不起,可自己根本不是跟他一个级别的,他的武功较黑铁还要高上一些,自己虽学了降龙十八掌,可并没有到运用纯熟的地步,下去陪他比武,真是找到一个想杀自己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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