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进一夜之间办成了两件大事,心中也不免有些兴奋,眠。索性他也不睡了,就此打坐调息了一夜。
翌日,他早早的就起来了,站在船头看日出。他以为,自己之所以未能打破那层看似一捅就破的屏障,乃是因为自己对自然的感悟还不够,故而有此一举。尽管有意为之,太过着相了,但是即便不成功,当成观风景也就是了。
前一刻,还是夜色迷蒙,但一个恍惚之间,一轮圆圆的红日就从水面上升腾了起来,艳红的光线缕缕可见,洒在温柔的水波之上,为其添上了七色斑斓的霞彩。清风吹拂,波光粼粼,曾进心中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句话“秋水共长天一色!”
“贤侄的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啊!”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大清早的就起来欣赏日出!”
曾进不用回头,也知道必然是宋智。他回转身子,向其施了一礼,道“二叔起的也不晚嘛!我来看日出,也是为了从这天地恒定的至理中找到一点启示,看能否让我的武功再做突破,否则,去见阀主之时,总有几分不安哪!”
其实曾进此次观日,尽管对境界没有什么帮助,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又被其悟出了一项神通。太阳初升之时的光辉绚烂但是却很温柔,曾进体内的每个剑丹都亚类一个星球。如果亦能让剑丹的能量如太阳般这么肆无忌惮的,通过周身四万八千毛孔,释放剑气,那威力,可想而知,不过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保证剑气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尽管现在只是个想法。但是只要用心推演,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哈哈!”宋智笑道“老夫以前还以为你能有所成就,有着诸多侥幸,现在看来,还是你自身努力的结果啊!”忽然其面色变地严肃。郑重其事的问道“不知贤侄有多大把握夺得江南?”
曾进心中清楚,这才是宋阀真正接纳自己的开始。他洒然一笑“十成!不过如果没有宋阀的帮忙的话,会慢很多。有些不利于和北方诸雄争锋罢了!”
“梁王萧宪,楚帝林士宏,江淮杜伏威。吴兴沈法兴,迦楼罗王朱,以及四大寇等等可都不是易于之辈啊!贤侄可不要过于小看他们啊!”宋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看曾进如何回答。
曾进洒然一笑,道“我从来都不曾小看过他们,不过我早有算计,有心算无心之下,结果也是可以预期地。”
宋智也知道曾进现在是不会将太过机密的东西告诉自己的。不过他也能猜出一二来。他又道。“二叔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对南北之争有何看法?”
曾进若有深意的瞥了宋智一眼。道。“二叔现在才和我说了句实在话!”
宋智也不尴尬,面色深沉。直待他回答。
曾进眼望苍穹,冷声道“我为汉人,汉家自要王天下!”
“好!”宋智拊掌道“有了你这句话,我虽不能代大兄现在就答应你什么,但是宋阀的一切外围资源,你只要有所需要地,尽管开口,二叔绝无二话!”
“如此就多谢二叔了!”
二人相视大笑了起来。
“对了,有件事要请二叔帮忙?”曾进道“就是那个霍,我想请二叔将其送到扬州大将军府,当然,在其到达之前,还要负责监视她。”
“这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贤侄尽可放心!”宋智问道“听贤侄此意,是要离开了吧!”
“是啊!虽然还有些舍不得,但是一时的分散,却更能衬托重聚之时的美好,如此想想,也就是了!”
“打算何时离开?”
“用过早餐吧!”
曾进和宇文伤用过早餐,辞别了宋玉致,再次泛舟而下,踏上了行程!
望着宋玉致那不舍地样子,宋智笑着道“放心好了,有了你这位心上人,我看李天凡那小子是没什么机会了!”
宋玉致娇嗔一声“二叔”掉头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经过了三天的航行,弃舟登岸,曾进与宇文伤踏上了竟陵郡的土地。二人都乃是轻功绝顶之人,行进之速,不亚于奔马,再加上地势也不平坦,故而也未曾购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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