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宁和柴绍最后一刻看起来强大无比,但实际上已经力,此时体内的真气贼去楼空。二人背靠着背,相互依靠着,才能站在哪里,否则,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见曾进走了过来,李秀宁依然挤出了灿烂的笑容,勉力说道“多谢进哥相助,否则,我们今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柴绍亦是抱了抱拳“多谢曾兄了!”
经此一战,李秀宁带来的十一个护卫全书战死,窦威重伤,生死不知,李纲倒是没受多大的伤,但是和李秀宁也差不多,耗尽了体内的真气,正瘫坐在地上喘气。
曾进微笑着摆了摆手,淡然的道“先别忙着谢我。你们虽然是中了李天凡的计谋,是受害之人,而且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是若不是你们心中有不轨之心,也不至于如此。我毕竟也是客人,不好对你们进行处置,就等秀珣回来了再说吧!”
曾进出手如电,迅捷无比的点了李秀宁、柴绍、李纲的穴道,就连受了重伤的窦威也没漏了。而后发出信号,召集牧场留守的护卫,将他们送到内堡严加看守。
对于曾进的做法,李秀宁与柴绍也只能相视苦笑了,不过他们也相信,商秀珣是绝对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暂时制住了李天凡和李秀宁两伙人,曾进终于腾出了手,可以去看另一场好戏了。当下不再迟疑,身形一晃,杳然无踪。
东峡口处,四大寇的兵马依旧与飞马牧场的守卫交战着,尽管只是佯攻。但是也做的似模似样的。一波波的流寇悍不畏死地向前冲锋着,尽管那挖开的壕沟有五丈深,三丈宽,但也基本上被死去军士的尸体给填平了,可见其惨烈。
曾进出峡口时,并没有怎么理会这里的战事。因为牧场储备的箭矢充足,只要闭门自守,不出去作战,断无失败之理。不过他还是顺手送了几道剑气,给四大寇军中几个正在发号施令的家伙。当然,那是灰黑色地水阴剑气。
一个时辰前。
出发之时,商秀珣对牧场的几位执事说出了自己的诱敌之计:“我欲以身为饵。诱四大寇首领来犯,而由柳执事率领牧场精锐从小路迂回至四大寇的后方,里应外合,一举将四大寇的匪首铲除。只要铲除了匪首四人,其余流寇虽众,但人心溃散之下,虽然未必一战即溃,但是也不足为虑了。”
话刚出口,商震就连连摇头。抢先反对。“场主身份何其尊贵,如何能亲身犯险。此计太过行险。大军迂回。需要时间,如果兵马带多了。四大寇自然上当,但是带少了,万一坚持不到柳执事前去,那又该怎么办?此事绝对不行!”
其余执事也都纷纷进言,希望商秀珣去了这个念头,另寻他法。
商秀珣面色冷然“若不一劳永逸,解决掉四大寇地祸患,以后他们年年来犯,还不知要死伤多少牧场子弟。我意已决,不必在劝,就这么办了。诸位长老执事都下去准备吧!”
见商秀珣如此,商震也没有了办法,毕竟场主才是整个牧场的最高权威,只好下去挑选精锐人手,希望能如场主所料,里应外合,大获全胜。
在屋内一脸无奈神色,似乎十分不愿意商秀珣行此险棋的三执事陶叔盛,出来之后,眼眸之中不停闪烁着兴奋地光芒,脸上亦浮起了一抹冷笑。
于一旁的四执事吴兆汝虽然发现了这种情况,但也没有在意,二人一向交好,叹了一口气道“唉!场主一意孤行,我们几个可就惨了,依我们的武功,是定然要去做饵的,不知此番还能不能回来,还是多做些准备吧!”
吴兆汝虽然是一片好心,但是陶叔盛却对他的好意没什么表示,心中自顾想到“你们会不会死,还不是取决于我的手上!”一股志得意满的情绪涌上心头,尽管他竭力控制,但嘴角那一抹喜色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抹杀的。
西峡口外三十里地,有一座高不到百米的小丘,丘脚处杂树丛生,中间有条小河流过,蜿蜒而去。小河边上,距离小丘不到两里地,有一座小村庄,庄上平时根本没有几个人,因为这是飞马牧场在外面地一个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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