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
这样一联想下来,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事跟薛芷若有关!
可是还有一点想不通,既然此事跟薛芷若有关,那为什么派出所那边对薛芷若只字未提?
想不通归想不通,但薛芷若也同样出事了,这个是可以肯定的。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焦急了起来。呃不要问我,为什么听到爸爸进派出所了不急,一听到薛芷若出事了就急成这样。
我爸爸好歹也是个男人不是?而且那边的派出所已经叫我们去领人了,这说明我老爸是没什么问题了,最多给点钱就是了;而薛芷若不一样,她可是个女性,而且,也是最重要的,相关于她的消息可是一点都没有,这种不明不白的状况是最让人焦急的。
看着妈妈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我就缠着妈妈,要她带着我一起去。开始我妈妈当然是不同意啦,可是经不过我一而再的纠缠,最终还是同意了带我一起去。
gh没有直接到wx的火车,我和妈妈不得不先到了成都,再转向wx。这样一来,到达wx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又花了半天的时候,才找到了关押我爸爸的派出所。
一看到我爸爸,一股血气就直接冲到了头顶!
我靠!是谁把我老爸打成这样的?!
看着我妈妈抱着爸爸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我就想找个人来捏捏,要不我非得爆走不可。
可是,我知道我现在需要冷静,于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办好手续,交了钱把爸爸领了出来,然后,我们就在派出所打听薛芷若的事,可是派出所的人都说没这个人。
我忽然有种感觉,这事可能比我想的还复杂,于是,我们离开了派出所,向爸爸打听事情的经过来。
不听还好,一听完,我就忍不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爸爸和妈妈都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可现在的我气冲脑门,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爸爸和薛芷若陪着客户吃饭,是晚饭。大家都知道,中国人谈生意都离不开这酒局,想要谈成生意,这酒是非喝不可,不但要喝,还要很能喝才行。因此我爸的酒量那也是没得说。
我爸虽然能喝,但薛芷若不能喝呀,那些人看见薛芷若青年貌美,就一个劲的向她敬酒。薛芷若以前可是从来没沾过酒的,都是跟着我老爸跑了几次生意,才学会了喝上那么一点点。
之前的几次客户还比较好说,见薛芷若确实不能喝,劝过几杯也就罢了,一心跟着我老爸拼起酒来。
可这次那几个客户不一样,好像存心想把薛芷若灌醉似的,不停的劝。薛芷若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几杯下去后,已经不胜酒力。
我爸爸看这样下去不行,就只好给薛芷若挡酒。可这一挡,自然自己就喝得多了。
虽然我爸的酒量不错,可是也经不起几个人轮流灌啊。几轮以后,我爸已经意志模糊起来,知道自己再这样喝下去,非出事不可,于是故意装着自己不胜酒力,倒在了桌子上。
按我爸的想法,薛芷若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喝趴了,这饭局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吧?
可是,另人想不到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